“你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明天你要是想凑闹,就回来。谁也没拦着你。” “呦,这是抓住了我什么把柄?说话就这么硬气了?啧啧,好呀。” “海昌,今天一家人好好的吃个饭,你能不能别在闹了?”梅老爷子现在看见陈海昌就心烦。 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比他还狡猾的狐狸。 “我没闹呀,阿亦,我闹了吗” “没有”韩亦勾了勾唇,摇摇头。 “呵,老爷子,我得多让你讨厌,平平常常就看不惯了。”陈海昌饭也不吃了,把碗往桌上一放,直接抱拳就那样看着梅二清。 梅老爷子原本想好好吃顿饭,现在却被陈海昌弄的没了胃口。饭没吃两口,就直接回了房间。 “海昌,你别太过分了,他毕竟也是你爸”梅曙平看不下去,说了陈海昌一句 陈海昌挑了下眉,笑道“他这个爸当的不称职,我提醒他一下有什么不对。老大这是看不惯我咋地?看不惯就直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咋了?”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小辈们都在呢,你们倒是先吵起来了,像什么话。” 梅曙庆见两个人要打架,赶紧劝着。 “都好好吃饭。” 陈海昌给梅老爷子找不快,大家见怪不怪,也都不吭声。梅老太太见自己老伴吃了瘪,也没什么胃口。倒是没向梅老爷子那样直接甩筷子走人。 一直默默的吃到最后。梅老太太不过最后临起的时候,看着陈海昌的眼神有些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以为梅老太太会把他们一家留下来呢,陈海昌这么一闹,梅老爷子和梅老太太也顾不得他们。 倒是梅曙平见外面路滑,让他们在家里住下。韩亦直接拒绝了。 比起上面三楼一个大的空旷的露台,他们的四合院更暖和些。 韩亦上楼把小星星抱了下来,这孩子今天倒是睡的香,这么冷的天,从楼上抱下来,竟然还再睡。 “大侄子,今天我没开车,咱们一起走。” “行呀”韩亦点点,让林宛坐到后面,把小星星轻轻的放到林宛边。 梅曙庆和梁倩看着外面的路,担心的提醒着他们慢点儿。 …。 “老头子,陈海昌这几天到底干了什么,你整天提心吊胆的不着家呀。”梅老太太进到房间后。问着做在窗边,看着韩亦远去的车的梅老爷子。 梅老太子哎了一声,仿佛瞬间无力,疲倦了“陈海昌问我要当年他外公的那个传家宝,我说已经没有了,他不相信。” “没有了就没有了,什么样的传家宝,咱们在还他一件不就行了?” “你不懂,当年陈家的那个传家宝有些邪乎,原本一直戴在陈海昌他外公手上的,是一枚玉戒,看着很普通。我想着他一个盗墓的,随携带的东西肯定是个好东西。所以,就直接从他手上取了下来。后来,被一个朋友看上了,就问我要去了。” 梅老爷子说的隐晦,但梅老太太能听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朋友喜欢,肯定是那个时候拿去送人了,不然那么个动dang)的年代,他们也只是受了些颇及而已,没什么大的损伤。 “怎么邪乎了,你一个堂堂的军人,还信什么鬼神不成。” “我原先也不信,后来给了那个朋友后,他就一直带在手上,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原本胃得了一种怪病,已折磨的想轻生。胃站起来或走路就肿胀很难受,坐着躺着症状消失。且经常出现奇怪难受,比如胃酸痛,胃慌的无法承受。谁知道他戴上没几个月,这病竟然好了。” 梅老太太听了,哎的叹了口气“这是什么邪乎,这分明是人家找到好医生,治好了罢了。” “起初我也这么想,可后来他把那个戒指给了他一个儿子,你知不知道,他那个儿子先天羊癫疯。自从带上以后就没在犯过。我当时就琢磨着,那枚戒指估计可以治百病。” “哪儿有那么邪乎的事儿,一枚戒指能治百病,我看你是迷糊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哎,有后悔呀,后悔把那个戒指给他了。” “能不能在要回来?” “要什么?我的那个朋友,前几天莫名其妙的出了车祸,还有他儿子。你说说这是不是巧合?” “什…什么?出车货了?不是不是他干的?” “是不是他干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发现,他手上带了那么个玉戒。” “这…这…”梅老太太被吓住了,她知道自己的老伴向来狠烈,但也从来不会向陈海昌这么残忍。 “哎…以后别太招惹这个疯子,我是奈何不了他,我怀疑这次曙平的事儿也是他干的。你看看,他竟然有这般能耐。这个人不简单呀。” “那咋办呀。”接二连三的这样,梅老太太也害怕。都怪老头子惹了这个活阎王。 “能咋办,先看看再说。”梅老爷子也是无可奈何。 梅老太太见他如此,眼神暗了暗。 而二楼,此时梅琅驰正拿着被子往外扔呢 “今天看到你的心上人,很高兴吧,看看你那脸整个下午笑的褶子都出来了,叶青,还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jian)。别忘了,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收敛点儿,滚,今晚睡哪儿睡哪儿。” 叶青被梅琅驰莫名其妙的拿着被子砸的晕头转向,看了看后的华华,皱着眉,低声道“你又抽哪门子疯,快让我进去。琅驰,这里不是咱们家,要是让楼下的人知道了,又该说咱俩的事了。” “应该说是你的事儿吧,叶青,你看到没有。你比来比去,还是比不上人家。你说说,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拿你呀,梅琅驰你是我男人,梅家的嫡孙子,他们只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梅琅驰,你不和我离婚,不就是想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