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很危险,相比于源稚生那所谓的皇,她是这个世界上的至强之鬼,在失控的情况下能够在24小时内摧毁东京。
“我也需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吗?我想问一下日本分部有没有帮我们买保险什么的,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有个保险也好安心做事。”路明非说,现在的状况是樱牵着绘梨衣的左手站在两个人的中间,完全是一副有我在你别想靠近上杉家主的架势,路明非觉得大概是自己刚才的行为给樱留下了什么不太好的印象,决意要率先开口打破此时尴尬的气氛。
她对源稚生说绘梨衣对路明非很有好感,源稚生就让绘梨衣来接待路明非;她说绘梨衣小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源稚生就真的没有去看绘梨衣写给路明非的信也没有过问路明非给绘梨衣捎回来的礼物。
总之道哥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以前其实很多时候路明非都在愤怒地吼叫,只是没有人在意,谁会在意一个衰仔的咆哮呢,哪怕其实杀死诺顿和芬里厄的人都是这个所有人眼中的衰仔。
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会杀死她,不管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这就是源稚生会让绘梨衣几乎单独接待路明非的底气。
楚子航说人脑是一块靠不住的硬盘,总会慢慢的消磁。可绘梨衣把这块硬盘上的某些东西固化了又固化,直到永远也不会忘记,她就是这种笨笨的又很倔强的人,一遍遍地回想一遍遍念颂那个可笑的假名,有时候想着想着就小声地笑出来,源稚生总是很好奇她在开心什么,可她从来不说。
&t;divtentadv>因为绘梨衣在等,等那个说好了要帮她杀死奥特曼的人来接她。
离别的那一天绘梨衣对路明非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Sakura到底是谁?我以后去哪里找你?”,她把小本子贴在玻璃上,整个人都趴在窗户上,满脸惶急,像是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猫。
每一个干部的眼神都颇有些阴冷,可路明非没有感受到多少对自己的敌意,反而有更多的目光落在身边听话得松开路明非的手腕之后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边的绘梨衣身上。他当然知道绘梨衣对蛇岐八家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比皇还要强大的鬼,是本家的最终武器,是战略核导弹一般的东西,在与神的战场上,如果源稚生没有能够活着走出来,那接手的干员就会把绘梨衣丢进战场里,这意味着她在家主们眼中是能杀死神的东西。
路明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此时很有些如坐针毡。他现在很怀疑下一批来日本进修的学生名单里有夏弥,甚至还可能有诺诺,这对她们来说绝不算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夏弥是耶梦加得这件事情已经在昂热的眼中开诚布公,校长和师妹如今算是盟友,真要论论关系接着维德佛尔尼尔的王座,昂热都能说自己是夏弥的老大哥,如果师妹说想来日本转转,校长绝对不会拒绝。
有一次打完星际道哥请路明非在路边小摊吃烤肠,那时候一块钱两串两块钱三根,道哥就买了三根,分给路明非一根,另外两根各咬一口,然后回望人潮熙攘的校门口说路明非你还是得认真读书以后少跟我混,路明非问为什么,道哥就说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其实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能够压垮我们的东西很多很多,命运和生死当然是很重要的部分,苦等等不到的香波地群岛的重逢委实也不能忽略,可金钱和权势这种东西也显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们全部压死。
“分部也有这项服务,稍后会有专人来找路君您登记基本信息,这样我们才能在出现意外之后准确地把您的遗体送回故乡。”樱说,这么说的时候女孩倒是风轻云淡,显然不觉得在人前说起遗体运送服务这种事情不太吉利。路明非点了点头,随后气氛就变得更加尴尬了,能看出来樱并不太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触和交流。
并不是在红井,而是在某个巷子里,有很多挥舞着砍刀比那时候的路明非强大很多的人都想夺走他怀里的女孩,她价值万金,而且在很多人看来都没有反抗的力量,是很容易得手的,道哥自然也是星际资深爱好者,对路明非的技术颇为推崇,所以很有一段时间里这位道哥都和他走得很近。不过听说后来道哥进了少管所,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她也只喜欢路明非露出这种眼神,因为那么长的时间中,绘梨衣总是在一遍遍地重温他们之间曾共同经历过的东西。
“那路明非不会不要绘梨衣的对吗,因为路明非不会死掉。”绘梨衣写完之后眨眨眼,仰头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甚至觉得老家伙大概现在没憋好屁,正寻思着要让自己和夏弥生米煮成熟饭最好快进到结婚生子,这样就真的能把耶梦加得和人类绑在一辆战车上了。
路明非看了一眼手掌中小小的尤达大师,居然还穿着粉红色的芭比裙子,反差感巨大,丑丑的,又有点萌萌的,这种东西原本甚至不会被路明非放在手里把玩,可他很郑重地把丑萌丑萌的穿裙子的尤达大师放进了自己的登山包里。
你为什么不敲一敲你的胸膛呢,你为什么不把胸腔打开看看你自己的心到底有多大呢,你为什么连自己也想欺骗呢?难道那种过电的感觉不是爱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