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
江锦上轻哂:有好戏不看,她掺和什么啊!
那人喝着水,余光却扫了眼,坐在不远处的沈疏词。
沈疏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不说话,端是那优越的身高,睥睨你一眼,都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场,百米之内让人望而却步。
原来这就是昨晚那个把江承嗣丢在门口的人?
可她也没想到,江承嗣会把自己磕撞脑袋的事,归结在他身上,一时间觉得很不好意思。
就算他长得凶,不像好人,也不能让他无辜背锅吧。
目光相撞,她心头狠狠一跳,这种手里见过血的人,那薄凉如冰的眼神,凌厉骇人的气场,与寻常人完全不同。
沈疏词刚要解释……
“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对我。”江承嗣轻哂。
他却收回视线,因为他此时坐着,只能略略仰头,撩着眉眼,看了眼身前的人,饶是这般,却也带着股睥睨傲人的气场。
薄唇如削,压着声音说道,“你想怎么样?”
江承嗣倒是被一噎,他能怎么样,他这点身手,还是和他学的,打不过啊,还能怎么样!
“昨晚你和则衍两个人,喝多了酒,拉着我说了不少浑话……”
“行了,我活该,可以吗?”某人一张嘴,指不定要蹦出什么话,此时唐菀他们还在,而且他知道自己昨晚醉酒,说得浑话肯定与自己大哥有关。
他就是邪肆不要脸,也不愿当众被人提起这事儿,便立马服了软。
他的软肋,就是他哥,只此一个。
被某人拿捏得死死的。
“还有事?”他又低声问了句。
“没了。”江承嗣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
“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江承嗣看了眼窗外,今天是阴天,哪里来的阳光!
某人离开时,沈疏词还特意追出去,想和他说明情况,道个谢,却不曾想某人脚程太快,待她追出去时,电梯门都要合上了。
“爷,方才病房内那位沈小姐追出来了,就是唐小姐的那位小姨。”
“与我有什么关系?”
“昨晚四爷那脑袋被撞,应该是她不小心弄的。”昨晚江承嗣撞树,霍家人是亲眼目睹的,“您帮她解围,可能是来道谢的。”
“没必要道谢。”
对于他来说,压根不是为了帮沈疏词解围,而是昨晚某人和祁则衍拽着他哭爹喊娘,他早就想动手了……
所以这一撞,也算给他出了口气,自然不必道谢。
霍家人面面相觑,还是如此不近人情,人家江五爷都要结婚了,也不知道他们家何时才能有个女主人。
------题外话------
菀菀: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姨:咳咳——
霍某人:人缘太差。
江承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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