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上次你直接说就得了呗。整得云里雾里的!这个傻逼我们不管了!”
张二把饭往凳子上一放,边说边骂街,越说越激动:“我跟这个陈建峰算是有点朋友关系。他说他那个傻逼儿子,病了,让我给他请几个民间牛逼的医生,我就给她请来了!就是这几人啊!上次我们单独来的时候,你知道他给了多少钱?300块钱?最后就是请你们吃饭的那300块钱!这里我们又多请来一个哥们,他妈的,没让我们看,直接赶出来了!这种傻逼,我们才懒得管!”
本来有可能是一场大战。
直接让张二这个局外人,几句骂街化解了。
如果是苏子阳,或者江云初说这个话。许改平八成猜测是俩人糊弄自己呢。
许改平的眼睛异常毒辣,他知道张二是小白人(就是什么都不会的人,简称小白人),所以张二骂街之后,许改平就知道,这事绝对是真的。
许改平呆愣愣的瞅着张二骂街。
张二瞅了瞅许改平盯着自己,继续更加生气的骂道:“你说他是不是傻逼。儿子脑袋都让人打的放屁了,还心疼兜里那俩钱呢?留着给谁花啊?埋到坟里去吧!还有他刚开始跟我做几次生意,我觉得他人品还可以,现在一看,狗叼不是!他说他刚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自己把兄弟。依照我的判断,这傻逼八成是给自己的把兄弟坑了!!!他在那心虚呢。”
张二出来的时候就一肚子火。
这次遇到许改平,没想到陈强就是许改平弄得,张二像是找对了人一样,猛猛的骂了一通,心里别说多痛快了!
“他妈的!从出来就憋了一口气,气死我了!”
张二骂完,又猛猛的灌了两口可乐。
“哈哈哈!操他妈的!哈哈哈!这个傻逼陈建峰!”
许改平突然也大笑起来:“有救人的菩萨上门,他给赶出来了!天都要绝他这个傻逼后!过瘾!带劲!!!”
许改平笑着笑着,眼眶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兄弟,这次你的事就不用担心了吧!”
残疾人乐队里上次那个侏儒症的人喊了一嗓子。
原来大家都知道许改平是来报仇的。
“讲两下呗?啥情况啊!”
彪子瞅了瞅许改平。
许改平咧了咧嘴:“看我这个胳膊了吗?他干的!”
……
众人都沉默了。
“当年我们有5个兄弟,拜把子。当时我们都是这条街上的小玩闹,一起整天打打架,喝喝酒,吹吹牛逼,后来就拜把子,成了好兄弟。后来再长大一点之后,就琢磨挣钱,一开始是偷东西,后来发现这东西不是正道。我们就琢磨怎么挣钱。最早的时候强拆,帮人打架,收账,都干,什么来钱快,就搞什么!”
“这里面最有头脑的就是陈建峰和我另一个叫小猫的兄弟。小猫非常有经商头脑,我们几个人比较团结,没两年的时间,我们手头就有了一笔现金,但是我们那时候那里想过长远,帮人打架要账这种事,钱来的快也走的快。后来小猫说这个事不能这么干下去,得有个主业。说要凑钱做生意。我们几个一凑钱,发现只有小猫和陈建峰手里有钱,我们几个也有点,但是远远不及这俩人的。小猫看重了一块地,说是要么就做一个小的饼干蛋糕加工厂,要么就做一个清洁公司,专门给那些饭店消毒清洗餐具。”
“后来我们干的消毒清洗餐具。三搞两搞,钱包越来越鼓了,小猫和陈建峰一商量,就买地皮,屯零散的地皮。后来越来越发财,越来越有钱。”
“钱太多了,矛盾也有了。陈建峰认为,当初第一次开厂子做生意,他拿的钱最多,小猫其次,他应该占大头,我们几个小头。另外就是,他觉得这些事情里,他出主意出的最多,跑关系跑的多,起作用起的大,他是核心,他应该独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小猫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们三个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但是我说实话,启动资金是他出的多,大家都是从无到有,而且后面公司出钱出力大家都是一样,为什么要从那个消毒清洗厂开始算?那时候我们拿的钱少,我们分钱也分的少啊?他和小猫拿大头!可是事业是兄弟们一点一滴干出来的,也不是说他自己一个人搞出来的。小猫最先不同意,我们几个也不同意。”
“这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细说了,说多了让人笑话。结果就是,小猫死了,我残废了,剩下那俩哥们现在还在里面关着,基本上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陈建峰卖了我们,伙同别人做的局,目的就是独占股份,踢我们出局。这仇我不替他们报,谁来申冤呢????”
许改平说的异常激动,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你这手功夫,没有20年,可练不出来。”
苏子阳一针见血,指了指许改平的胳膊。
“我们散伙那一年,许改平有的儿子,他儿子今年30岁,他儿子多少岁,我就练了多少年。”
许改平伸出了自己的手。
手指苍劲有力,一看力道非凡。
“几年前我回来,我本来是想着先对陈建峰媳妇下手,可是回来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