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好吧!”
江云初继续问道。
“你刚刚毒那几个人用的是蛊术吗,是什么蛊?为什么冒烟了?”
“不是蛊术,就是一种毒烟而已,用现在的话说,麻痹人的神经,破坏人的毛细血管。”
巨大娘实事求是,一点也没有忽悠江云初的意思。
“啊?那这个毒性强吗?”
江云初挠头问道。
“不强,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能转醒,就是看起来有点吓人。泼盆凉水也管用。”
江云初惊了:“那你骗我??!!!”
“啊。对啊。我不骗你,你怎么当我徒弟?我又没有杀人许可证,我也不是什么大魔头,我为什么抬手动口就杀人?”
巨大娘坦然承认了自己刚刚就是在忽悠江云初。
这可给江云初气完了:“哎!你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好意思骗我的?”
“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没听过?”
巨大娘得意的一笑。
“我靠!”
江云初欲语泪先流,只能喊我靠了。
“那我反悔了!”
江云初一说这事,手臂上刚刚没有感觉的针孔,瞬间开始烧灼疼痛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江云初纳闷了,伤口的感觉还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啊,这个就是那个记号,也是一种蛊。你不能话,我就让它收拾你。火辣辣的疼只是最简单的。还能更疼,它可以往骨头上钻。。。。”
巨大娘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语。
“服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江云初一句话不想说了。
“你不问了啊?”
巨大娘嘿嘿一笑,又得意,又诡异。
“问!”
江云初给自己鼓了鼓劲。
“你毒王小丽儿子用的是什么蛊毒?”
“蛤蟆蛊。”
巨大娘就回答了三个字。
“为什么那个虫子会听你的话。”
“不好说。或者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好,大娘。我喜欢你回答问题的方式,男厕所在女厕所右边,女厕所在男厕所左边,说了好像没说一样!有意思!”
江云初言语直白的嘲讽了巨大娘一句。
巨大娘笑呵呵的说道:“我回答了你这么多,连口茶都不喝上啊?”
江云初一听,立马明白过来了。
赶紧转身给巨大娘沏茶去了。
茶水冲好,格外飘香。
巨大娘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好茶啊!”
感叹一声好茶。
巨大娘讲起了她的故事。
巨大娘,原名巨藐。
苗族汉族混血的孩子,生下来就被他们那个寨子抛弃了。
巨大娘的父母也不知所踪。
但是后来根据巨大娘私下调查来说,极有可能是被寨里的族长执行族规,喂了毒虫。
后来巨大娘的外婆偷偷把巨大娘养大,并且传了大一身本事,看到巨大娘有了活命的本事,便将巨大娘送到了外面的现代社会。
……
巨大娘首先回答了江云初的一个问题,就是天牛蛊的那个天牛被吃了之后,为什么她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气血受损。
原来这个天牛蛊就不是巨大娘的蛊。
而是她老公的。
江云初听完脑袋都转不过来了。
依照七叔跟江云初讲过关于蛊毒的知识来说,主人一旦死亡,所有的蛊毒的毒性就会慢慢消散,死亡。这是一个定律。
但是江云初他们去找到巨大娘家里的时候,巨大娘的老公明明已经去世很久了。
巨大娘示意江云初不要插嘴,听她自己慢慢给江云初讲。
巨大娘的老公是一个汉族人。
是一个早年的微生物专家。
还是一个高材生。
这人对于微生物的研究十分痴迷。
或者说,他更痴迷于看不见的世界。
在实验室做研究期间,这人不知道怎么听说了世界上有蛊这种东西。
经过他的研究,他发现,所谓的蛊,是一种类似于细菌和寄生虫一类的东西。
唯一和细菌以及寄生虫不一样的是,这个东西研制好了之后,会受人的意识影响。
从此,巨大娘的老伴便一发不可收拾。
致力于通过蛊的培养,在微生物的研究上更进一步。
可是他无论怎么操作也不得法门。
由于他私自动用实验室器材做一些不知名的实验。而申报的项目又与封建迷信关系很深。
所以巨大娘的老伴顺利的就被开除了。
郁郁不得志的男人。
遇上当时正在读大学的巨大娘,巨藐。
二人一见钟情。
吸引男人的是巨大娘的美貌。
而吸引巨大娘,则是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蛊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远离深山苗寨的巨大娘倍感亲切。
两人很快相恋,结婚。
这种速度,放在现在社会也是异常的炸裂的。
结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