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帝拿出奏折,这是一本并州都督的请罪折子递给太子刘天成,康宁帝道:“并州都督是个良臣,只是他到底有没有野心,这些都要靠你调查,这件事情朕压着,你去调查,是放是杀,都是你的恩典。”
刘天成看了奏折,并州都督闵房自己曾与他有一面之缘,说起闵房也算是真英雄,敢做敢当,北部大旱康宁帝为了进快打入京城禁止调粮赈灾,如今北部饿殍遍野,各州统计人口居然死了十几万人。
康宁帝靠在软榻上道:“并州,兖州朕已经派了人去任命郡守,但燕州一直攻克不下,这燕州出了一个燕州王,朕准备派火炮,如若不降,直接推平燕州城。”
太子刘天成知道这个燕州王,本就是农民起义,却不知怎么就占据了燕州,分土地,修水利,半年的时间居然成了气候,如今裴将军派兵一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居然兵败。
刘天成想了想道:“陛下,如果用火炮只怕燕州更是奋力抵抗。”
康宁帝摆了摆手道:“这些乱臣贼子,居然伙同蒙古与大金,大金提供了粮草于战马,这些人死不足惜,这次朕准备让你亲征,这是战绩,两月后朕希望燕州城破,生擒燕州王。”
刘天成低头道:“臣弟领命。”
康宁帝靠在软榻上,笑着道:“知道让你新婚燕尔出去打仗不地道,朕这次给你机会收复燕州,也是立功的机会,这次让太子妃于你同行。”
刘天成眉间展开,嘴角微微翘起道:“太子妃去不合适吧。毕竟军营之中。”
康宁帝咳嗽了几声道:“无碍,阿玉去了还能助你一臂之力,毕竟让她看了战况,还能画出有力的攻城器。”
刘天成回到太子府见越玉卿正在床上补眠,不自在的摸了摸身上的玉佩,昨夜有点猛浪了,坐在床边,轻轻的拂了拂她额前的乱发,越玉卿迷迷糊糊醒来见床边一个人,条件发射的轮起拳头,刘天成寒光微闪一个侧身抓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带把她困在怀里,越玉卿这才清醒,原来是太子,挣扎了两下道:“你·····做什么,刚刚吓到我了。”
刘天成嘴角一个冷笑,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调侃道:“怎么?太子妃还没有从越家七郎醒来?”
越玉卿放弃挣扎,脸色微红道:“昨日才嫁人,就算是一双新鞋子也要试上几日,更何况是嫁人。”说完嘟囔道:“门口谁当值的也不通报。”
刘天成放开她,整了整衣衫,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清饮几口道:“是孤不让打扰的。”
越玉卿从床榻上起身,拿起簪子随便娩了一个丸子头,乱乱糟糟的,刘天成看不过眼喊了红杏进来梳妆。
刘天成把玩着杯子道:“这几日赶快收拾衣衫,过不了五日跟孤去燕州。”
越玉卿猛的扭头,红杏不防抓掉几根头发,越玉卿:“嘶”了一声。
红杏吓得要跪地磕头,越玉卿摆了摆手道:“无碍,无碍。”定定的看着一身玄衣,悠然自得的太子问道:“这是怎么说。”
太子挑了挑眉头,眼神似含深情道:“自然是孤舍不下太子妃呀,奏请陛下让太子妃一同前往。”
越玉卿并不很想去,一路跋山涉水,如今大仇已报,赵胜也在雍州俘虏,押回京城被处了车裂之行,皇上放了赵家旁系与跟随赵胜的王家,贬为庶民逐出京城,王胜与王角也都死了,王家大多也都是妇孺。
越玉卿低声道:“妾一介女流,去军营不好吧。”
刘天成看了看她道:“在梁郡的第一战,你不都已经上过战场了,还亲自放了火铳,怎么这次平定燕州你反而退却。”
越玉卿一听这话估计非去不行了,越玉卿玩着梳子道:“去也可以,这是这次是什么情况。”
“燕州出了什么燕州王,分了土地还打砸了世家抢了粮食分给百姓,以功换粮修了河道与道路,大金与蒙古送去不少的兵器与粮食,所以这燕州久攻不下。”
越玉卿想了想道:“为什么不招安了这什么燕州王呢?”
刘天成抬头诧异的看了看她,自己开始也想招安,但康宁帝却要直接摁死这个乱臣贼子,不能让这个苗头冒起来,唯恐大周皇权不保。
刘天成靠在椅子上道:“开始还行,现在不行了,已经打了一个月的围城之仗,这次他们死磕到底了。”
越玉卿也很纳闷,围城就是断绝粮草,如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没有下来,去年的粮绝对不够吃的,他们从哪里来的粮食?
刘天成见越玉卿低头沉思,便道:“别想那么多,赶紧收拾了,三月十一是个好日子,你装扮成孤的文书,让你的侍女装扮成你,坐镇太子府。”
越玉卿想了半天道:“也好,但我要接了赵妈妈来府,如今赵妈妈已经回越府了,赵妈妈我最信任。”
刘天成道:“不管你找谁,赶紧安排。”
次日越玉卿亲自安排长二接了赵妈妈进宫,这是越玉卿第二次见赵妈妈,第一次见她一脸病容,死活不让越玉卿靠近,这次容颜红润,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
赵妈妈拉着她的手,一脸欣慰道:“阿玉真是长大了,也嫁人了,你阿娘见了一定高兴。”说完低着头擦泪。
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