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山凑过去:“妈你给我闻一下。”
叶蓁擦干净酒瓶上面的泥土,把酒瓶递到沈山鼻子下面:“闻吧。”
“好香啊,一股子炒米的香味。”
“这是用大米酿的米酒,当然会有一股子米香味。”
沈山拿出一个袋子挂在轮椅前面:“妈妈把酒放这里吧,我开车运回去。”
叶蓁把另外两个酒瓶上面的泥土擦干净,把三瓶酒放入袋子里面:“一会你慢点,别把酒瓶摔了。”
沈山点头,移动轮椅往前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观察门槛,然后放下一块木板,轮椅从木板上面经过。
叶蓁扶住轮椅把手,使劲按住轮椅,不让轮椅侧翻。
夜幕降临,长木生产大队家家户户点亮红灯亮,明亮的烛火衬得整个生产大队如同白天一样亮堂。
屋里,明亮的灯光打在饭桌上,反射出亮眼的光泽。
叶蓁举起酒杯:“祝愿明年会更好,干杯!”
大家跟她碰杯,酒香味融入空气中,甘醇的酒香味在屋里弥漫开来。
沈老头拿起筷子:“吃,吃饭。”
叶蓁给沈老头和钱小花一人夹一个大鸡腿:“今年爸妈都辛苦了,一人奖励一个大鸡腿。”
几个孩子眼巴巴看着她。
叶蓁根据几个孩子的口味给沈西夹一整个鸡翅膀,给沈北夹一块粉蒸肉,给沈风夹一块炸酥肉,给沈山夹一块酿豆腐。
最后,她看向沈野,给沈野夹一块鸭肉。
“你们也辛苦了,一人奖励一块肉。”
“谢谢妈妈。”
“谢谢媳妇。”
叶蓁抿一口酒:“不客气,明年要继续努力哟。”
钱小花冷哼一声,夹起一个大鸭腿放到叶蓁碗里:“看在你今年没败家的
份上奖励你一个大鸭腿,明年继续保持。”
众人爆笑出声。
钱小花本来不想笑,在其他人的带动下迅速破功,寡淡的脸上出现几抹红晕。
几个孩子有样学样,纷纷给叶蓁夹一筷子菜。
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肉菜,叶蓁欢喜得脸色涨红,这些肉菜都是甜蜜的负担呀。
沈老头喝一口酒:“今,今年的酒好,有味道。”
叶蓁非常赞同,笑着接话:“我也觉得今年的酒有醇香味,可能是在地底下埋了一年的关系。”
钱小花一向觉得叶蓁酿酒这事败家,非常不赞同叶蓁自己酿酒:“酒能喝就行,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难不成放地底下放个十年八年的,酒就不是酒了?”
沈北吐出一块骨头:“奶,古时候的大户人家会在闺女出生时埋下一坛酒,名为女儿红,这个女儿红需要埋很长一段时间,要在闺女出嫁或者闺女回门时才把它挖出来。”
钱小花下意识怼回去:“有闺女的人家才需要埋女儿红,你家有闺女吗?”
这话扎心了,沈野仰起头喝一口酒,看向几个儿子的眼神瞬间变了。
叶蓁放下酒杯:“家里没闺女也能酱酒。”
她开玩笑说:“咱家一水的儿子,要不然我明年酿几坛男儿酒,等几个儿子结婚再把酒挖出来给他们的媳妇喝。”
沈西喷出嘴里的酒,脸色迅速涨红:“我不要,好丢人啊!”
钱小花扔给沈西一块抹布,很是嫌弃说:“多大的人了还吐口水,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沈北和沈风哈哈大笑起来,沈山捂着嘴巴说:“三哥羞羞脸。”
沈西擦干净桌子,伸手去拉开沈山的手:“小山子胆子肥了啊,竟然敢取笑哥哥。”
沈山才不怕他,跟钱小花告状:“奶,三哥吓唬我。”
钱小花板起脸,沈西立刻松开手:“我逗小山子玩呢。”
钱小花瞪他:“二十来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成熟。”
叶蓁举起酒杯跟沈老头碰杯:“爸,咱俩喝咱俩的,不管他们了。”
沈老头也是这个意思,老婆子和几个孙子特别喜欢斗嘴,每天都要都上几回才舒服。
吃过饭,叶蓁跟沈野抬出四方桌。
打麻将是过年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
,叶蓁拿出麻将摆好:“爸,妈,开桌了,你们快来。”
几个大人坐在一起打麻将,几个孩子也有自己的娱乐活动,他们在旁边打牌。
叶蓁摸一张牌,眼神落到沈野手上。
沈野动了动手指头,笑眯眯看着叶蓁。
叶蓁放下牌,沈野会算牌,上两把他算出所有牌的位置,并且算出她的所有底牌,导致她被他连吃三张牌。
钱小花抬起头:“老二和老二家的不许眉来眼去!”
沈老头盯紧沈野:“不许给你媳妇喂牌。”
叶蓁打出一张牌:“我不需要他喂牌。”
虽然沈野每次都能算到她的底牌,但无奈叶蓁运气好,每次都能在紧急时刻摸到好牌。
他们才开始五把,叶蓁一个人就赢了四把,四把都是自摸。
很快轮到叶蓁摸牌,钱小花和沈老头紧张起来,一起盯着叶蓁看。
“我这回要弄清一色,不可能自摸啦。”
话是这样说,叶蓁摸牌时在心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