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脸“腾”地红了, 秦简的手抓得并不用力, 乔乔轻轻一挣就把脚收了回来。
秦简吻过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热气不断往乔乔脸上蹿，乔乔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简会做这么……
这么诡异又暧昧的动作。
亲脚什么的？有的夫妻结婚一辈子也未必这么做过！
“你……你做什么？”乔乔捂着脸，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我喜欢你。我觉得这几天我表现得挺明显的,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秦简偏头，一双含笑的眼睛只盯着她瞧。
乔乔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脸更红了。
“可……”乔乔小声嘀咕, “可你也不能亲我的脚啊！”
他不嫌脏吗？！
乔乔盯着自己的脚松了口气，好在这具身体的脚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也没有脚气什么的, 还刚洗过澡，算是一双健康干净的脚。
“那我应该亲哪里？”秦简促狭地笑了。
“……”乔乔不说话了。
感觉怎么说都是坑！
秦简撑起头问：“不喜欢吗？”
乔乔红着脸，她倒没有不喜欢……
支吾了两声, 乔乔说：“挺突然的。当年你可不是这样……”
忽然变得那么主动，她挺不适应的。
十年前的秦简绝对不会这么跟她说话，更不会去亲她的脚。
秦简低声说：“当年我也喜欢你, 只是那时候我太自卑了。即使猜到你也喜欢我, 也想变得更好点, 觉得只有那样才能配得上你。”
乔乔：“……”
那时秦简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 如果再有钱，那她该怎么办？按照秦简的逻辑，她岂不是要自卑死了？
乔乔那个时候虽然有点钱, 但也只是有点而已。要颜值没颜值，才华也谈不上有……
“那时候总觉得我们的时间还有那么长，我想做出点成绩再跟你说。”
乔乔别开脸，哼了一声，“如果没出意外，公司成功后我的钱还是比你多。”
她是大股东来着。
“是……是。”秦简轻笑，“可是为你赚钱我开心。”
“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你。”秦简从地板上坐了起来，“我很后悔，当年为什么那么懦弱，没有告诉你。”
“乔乔，我也喜欢你。”
他唇边含笑，眼波在月光下微微晃动，漂亮得像只精怪，能吸人精魂似的。
“……我都死了十年了。”被他漂亮的眼睛盯着，乔乔顶不住了。
她垂眸，长长的睫毛将他的视线拦截在外，乔乔终于觉得好了点，鼓起勇气问：“秦简……你现在喜欢的是真实的我，还是经过美化后的我？”
带着悔恨和愧疚去看他们的过去，秦简这些年来是什么心情？
求而不得……是不是才是最好的状态？
不管怎样，乔乔可以肯定的是，秦简会在不知不觉间将她的缺点抹去，不断增强她的闪光点。
被秦简喜欢乔乔当然开心，可是……万一她输给了秦简记忆中的自己该怎么办？
这样一想，乔乔忽然觉得压力好大。
秦简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笑了，“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乔乔瞪眼，废话。
乔乔捂着因为被他碰过，所以烧得格外明显的一小块肌肤，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秦简这种严谨的做派。
秦简又躺了下来，“对于你来说，或许这很突然，大概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在他的注视下，乔乔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等了一会儿，秦简叹了口气，“我能等……”
乔乔又点了点头，能等就好。
秦简已经将近40个小时没有合过眼，在她身边躺下就格外安心，下一秒倦意已经席卷全身，迷迷糊糊地补上他还没说完的话：“……可是不能等太久。”
他终是太过疲惫，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嘴皮子动了几下，乔乔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根本没法听见。
乔乔被秦简弄得心跳加速，脸上直烧，她深刻地意识到，今天晚上她一时半会儿大概是睡不着了。
躺在地上，乔乔的脑袋搅成一团乱麻，兴奋得像煮熟的粥“咕嘟”、“咕嘟”直冒泡泡，把她弄成这样的人，却睡得人事不知……
乔乔关上灯盖着小半边被子躺在床边，剩下的被子在他身上。
脚背、脸颊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去。
在床上烙了好几回饼，乔乔兴奋得拿起手机在各个网站上逛了一圈，把今天的热点热搜、时事娱乐全都看了一遍之后，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两点，然而她还是没有半分睡意。
月光下他呼吸均匀松缓，睡得安宁坦荡，反倒是乔乔被他弄得失眠了。
枕着手臂向下看了一会儿，秦简睡得相当熟，睡眠质量相当高，又长又密的睫毛被月光照得根根分明，颤都不带颤的。
失眠乔乔：“……”
突然好气怎么办？
还她的睡眠时间来！
又去网上逛了逛，连论坛都翻了几页，乔乔还是睡不着，干脆起来坐在秦简身边。
乔乔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