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治国笑着看向谢曙光:“谢省长,你还真的猜错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柳浩天到底有什么底牌。
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谢省长,对于柳浩天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心,因为这小子的脾气我非常了解,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他的脾气远远没有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和,这家伙从骨子上来讲,从来都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主,我是亲眼看过他连上级领导都敢直接出手暴打的,这样的主儿,让他吃那么大的亏,他要是没有当场打回去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小子给别人挖好了一个巨大的坑,等着别人去跳!”
谢曙光闻听此言,眼睛瞪大了一些,眼神中有一丝惊讶,还有一丝质疑:“柳浩天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么?”
范治国略微犹豫了一下,突然说道:“谢省长,你知道我和柳浩天是什么关系吗?”
谢曙光这次可愣住了,因为范治国这样说的话,也就意味着范治国和柳浩天的关系很不一般。
谢曙光盯着范治国问道:“你们之间,难道还有别的关系吗?”
这句话问的很巧妙,他的原意是,你们之间除了上下级关系之外,还有别的关系吗?
范治国呵呵一笑:“谢省长,你将会是咱们东一省唯一的一个知道我和柳浩天关系的人。”
范治国依然还在和谢曙光玩儿悬念。
谢曙光苦笑无语,只能略带嗔怒的盯着范治国。
范治国这才笑着说道:“谢省长,你可能不知道,除了正式的场合之外,柳浩天管我叫大哥,他是我的小老弟。”
谢曙光这一下震撼无比,嘴巴全都张大了:“不会吧?他管你叫大哥?你俩是亲兄弟吗?同母异父?那那你母亲也”
范治国听到谢曙光的问题,气得脸色铁青,直接拍了拍桌子说道:“我是谢省长,你想哪里去了,我和柳浩天之间没有任何亲情关系,我们之间是那种心心相惜的同志一般的兄弟关系!
而且我们这种关系的确立已经有10多年的时间了,那是柳浩天在我们东一省担任县委书记的时候确立的关系。
知道为什么柳浩天会空降到我们东一省吗?
知道当时有多少个省的老大在盯着柳浩天,想要把他弄过去吗?”
谢曙光摇了摇头。
范治国满脸得意的说道:“跟你吹个牛吧,当时,三个省份的老大盯着柳浩天,想要把柳浩天弄到他们省里去,因为大家都知道,柳浩天这小子虽然能惹事儿,但也绝对是一个能干事儿的主儿,只要能够有一个可以包容他的领导,他绝对能够给你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你想想看,柳浩天仅仅是一个副处级领导的时候,就能够提出五省环形区域发展战略,而这个战略后来成为了国家级的战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柳浩天拥有强大的远超旁人的远见卓识!”
说到此处,范治国的双眼中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
谢曙光静静的听着范治国在那里吹牛。
范治国情绪激动的说道:“老谢呀,知道当时形势多么严峻吗?知道当时咱们东一省的竞争对手多么强大吗?
那三个家伙其中两个gdp数据都不是太好,他们甚至打起了悲情牌,但是最终还是败给我了,为什么?
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柳浩天的才华,却没有看到谁才是能够影响了柳浩天最终决策的人,而我恰恰是唯一的一个知道两个对柳浩天做出最终决策能够起到巨大影响力的人,而且关系还不错,所以,经过我的运筹帷幄,柳浩天最终来到了我们东一省。”
说到此处,范治国脸上的那种得意
洋洋的表情已经再也无法掩饰了。
甚至还带着一种小学生一般的考试拿到了第1名时候的那种兴奋的喜悦。
谢曙光看着范治国,他可以感受到此时此刻范治国的得意和快乐。
他突然说道:“范书记,这和柳浩天能否赢得和东林集团的这场战斗有关系吗?”
范治国满腔的喜悦顿时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题彻底给打击掉了。
范治国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幽怨的看了谢曙光一眼,这老家伙绝对是故意恶心自己了。
范治国淡淡的说道:“我之所以跟你吹这个牛,是想要告诉你,我和柳浩天之间兄弟相称,这可不是说说而已,这里面还有一个典故,柳浩天曾经救过我的命,你不要认为柳浩天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只是一个公务员,实际上,柳浩天的国学知识和中医水平之高深,比很多所谓的中医大师还要牛。
我现在每隔上两三年,都会让柳浩天帮我检查一下身体,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年纪虽然比你大上两岁,但从面相上来看,却比你还要年轻三五岁的原因。”
这一次,范治国开始打击谢曙光了。
谢曙光顿时郁闷起来,范治国这个打击点非常的精准,因为范治国看起来确实很年轻,而且身体状态非常好。视察的时候,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般年轻的干部都不如他走得快。
谢曙光心中暗道:“范治国真是一个老阴货,自己不过是打击了一下他的吹牛,他就如此恶心自己,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