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俩便索性躲进了洗手间内去折腾,留下叶婉汐二人在外头迎接一盘盘丰盛的美味佳肴。
封妈妈坐在叶婉汐身边,两眼珠子却并未在面前的一大桌子菜上停留,反而总伸长脖子往洗手间方向看。
心里就跟进了只小猫似的,猫爪子挠啊挠,好奇得不得了。
“婉汐,你那个药膏真的有用?”
“真的有用,您一会就知道了。”
跟她之前制的那瓶药泥不同,叶婉汐方才给出去的那瓶药膏是实实在在的疗伤便药。
用到的药材种类比之前的药泥要多一些,且大多都是些现在已经灭绝,再要使用估计只能靠自己栽种的灵植。
不过,这玩意儿制作简单,平日里用到的机会也比较多,前世她自己无聊的时候就会制上一些送给出任务的师兄师姐,她家三师兄有时候炼了也会送她,这会她储物戒里头目测应该还有个千八百瓶,短时间内应该还不需要补充。
叶婉汐话音刚落,洗手间内便传来一声惊呼。
封妈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边往前冲,一边高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封妈妈的惊呼声戛然而止,一脸惊讶的看着邱琳珊手上愈合的伤疤。
明明几分钟前,她的手上还留有囊泡,看着随时可能破裂流脓,现在虽然还留有丑陋烧伤疤痕,却至少不那么……令人反胃了。
叶婉汐走在封妈妈身后,晚来一步,见状只问了句:“都抹好了?”
“……还没。”
“尽量把能抹的地方都抹了,不要有遗漏,以防没抹到的地方转头又感染到已经抹好的地方,前功尽弃。”
“好的!”
叶婉汐说完便拉着封妈妈走了,邱夫人赶忙将方才太过惊讶抖落到地上的药膏拾起。
好在药膏落地的时候,上头的盖子自动盖上了,不然真把这“灵丹妙药”给撒了,她怕是得心疼死。
因着叶婉汐那句嘱咐,两人又在洗手间内耽搁了十来分钟才出来。
这时候叶婉汐跟封妈妈在外头已经喝完了一碗甜汤,正一人捧着一碗煲仔饭在吃。
看到姑侄俩出来,两人愣了一下,因为邱琳珊出来的时候没再包着头巾,露出了她那满带烧伤痕迹的脸。
值得庆幸的是,邱琳珊的脸上虽然有烧伤,但是应该是及时做过术后修复,脸型跟五官并没有因烧伤而扭曲,依稀还能看到她本来的面貌,只是这样大面积的伤痕猛一看还是有些吓人,做明星基本是不可能了。
两人的愣神也不过一瞬,叶婉汐随手将之前点的冰糖燕窝推到邱琳珊面前,问了句:“还疼吗?”
邱琳珊摇了摇头。
“不疼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家店的手艺确实不错,东西做得都挺好吃。”
邱琳珊盯着那碗燕窝羹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吃着。
每吃一口,她的眼眶便红上一分,不是难过,而是欢喜。
自受伤起,她便连吃饭都成了煎熬,再好吃再绵软的饭菜只要一入喉,就像火炭一般,将她的五脏六腑烧熟。
为此,邱琳珊也曾试过直接吊营养液,效果却比直接吃还要来得惨烈。
不吃会死,吃了生不如死,若非她在这世上还有牵挂,邱琳珊恐怕早就熬不过这漫长的苦痛,绝望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这是她这几年来喝的最甜、最美味的羹,没有折磨人的疼痛,没有难以下咽的煎熬,只有熟悉的甜与香,足够她用一辈子来回味。
等到邱琳珊一碗羹下肚,叶婉汐才放下手中的筷子,沉声道:“现在,我们来说说当年的那场火,还有你身上的伤。”
“你刚刚有提到一句恶鬼的惩罚,剧组的人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扯上鬼神之说?起火之前,你们剧组是不是还发生过别的事?”
邱琳珊吃过东西,整个人平静了许多,仔细回想了下当初的事,点头道:“起火之前,剧组确实出过好几次怪事。”
“比如?”
“有个群演独自一人上楼梯,突然踩空磕到脑袋差点出人命,醒来后却一直说当时有人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
“道具组的一个工作人员晚上收拾完道具准备回家,却发现道具室的门打不开,被困一整晚差点冻死。可事实上那门压根就没锁上,第二天其他工作人员到的时候,一推就开了。”
“再就是有几次剧组拍戏拍得晚,收工已经是深夜。最后一个走的工作人员,总说自己在剧组内听到奇怪的脚步声,吓得不行。后来……”
封妈妈二人在旁边听得浑身发毛,却还忍不住好奇问道:“后来怎么了?”
“后来剧组的人自己跑到附近询问,辗转打听到,我们剧组拍戏用到的那栋老旧楼房,之前出过一起人命案。”
封妈妈倒吸了口冷气:“什么人命案?”
“据说是个四十出头的教授,怀疑自己妻子每天早出晚归是在外面有人了,争执之下把人打死,死后还把尸体给砌墙里了,过了快十年才被发现。从那以后,楼内的人便陆续搬走,那栋楼也变成了空楼。而当时我们正在拍的那部电影,刚好需要这样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