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险些绷不住一贯温和的面具,“就为了那两张平安符,你就这么翻脸无情?你们没了那东西无非受点伤,待在家里不就好了?我要是没有它,早就死了,你到底搞不搞清轻重缓急?你就这么恨不得我死吗?”
刘韵蕊听完李庸鹄的辩解,对他的不要脸又有了新的认识。
“李庸鹄,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发现你这个人真的特别特别虚伪。”
明明是加害者,却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站在制高点指责别人。
“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差点死了,都是你该呢?如果不是你跟你堂哥抢别人的东西,怎么会有今天身败名裂的下场?如果不是你跟你堂哥害人性命,你现在又怎么会有性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