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岂不是从法国追回了华国?很重要吗?
“宿主——”
系统忽然出没:“好奇心害死猫哦。”
徐星默眼睛一亮:“听你这意思,是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了?”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语气中透着得意。
徐星默白眼一翻,一边将挂坠放回包里,一边哼笑:“忘记了,你是个没得感情、没得屁用的系统了。”
她没再问他,发动引擎,开车回家。
一路上系统都在跟她闲聊:“你很好奇那个男人吗?想见那个男人吗?加入分手对象名单,了解下?”
徐星默一概不回,专心开车。
快到公寓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后面有一辆黑车,像是在跟着自己。
她有点害怕,问系统:“我在这本书里,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吧?或者,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系统反问:“什么样的算坏人?法国电影院遇袭那种算不算有生命危险?”
徐星默:“……”
她就不该问这个没得感情、没得屁用的系统。
冷静。
淡定。
她暗暗呼一口气,给叶希允打电话:“你回来了吗?”
“还在外面。”
“拍戏么?”
“没。杀青宴。”
“我去接你吧?”
她想着,如果那辆跟踪她的车里是坏人,不能把他往家里带啊。
叶希允不知内情,笑问:“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觉得我一直对你挺好的。毕竟,我们有着价值1400万的交情。”
“说的也是哦。”
“地点给我。”
“盛世酒店。”
这个名字瞬间打消了徐星默的热情。
“算了。我回家洗洗睡了。”
“你这善变的女人!喝醉了?开车一滴酒,亲人两行泪。了解下?”
“下次了解吧。我到家了。”
“速度。”
“拜。”
徐星默挂断电话,看了眼夜色下静悄悄的停车场,盯了会后视镜里的黑车,一时酒壮怂人胆,开始给虞小渔打电话:“在家吗?我跟你说件事,有人跟踪我,你下来时,带件家伙。”
“什么家伙?”
“防身的家伙?敢不敢?不敢的话,我就一人上了。”
“冷静。等我。”
“行。”
她应下来,焦心地等了三分钟。
虞小渔来了。
她戴着个黑框眼镜,扎两个麻花辫,身上穿件宽松的T恤裙,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菜刀,明晃晃,亮闪闪,有种诡异的萌感。
徐星默见状,来了勇气,推开车门,迎上去,接了菜刀,就气势汹汹朝着黑车过去了。
“砰砰——”
她开始敲车窗,一边敲,一边喊:“给我出来!有胆子跟踪我一路,你有本事下车!”
车窗缓缓降下去。
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
年轻男子瘦巴巴的,举着手,可怜兮兮状:“姐,饶命,我不是坏人,就一记者。”
说着,还拿出记者证给她看。
柚子新闻网社会新闻部蔡仰。
徐星默:“……”
搞半天,虚惊一场。
她把菜刀递给虞小渔,招招手,让他下车。
蔡仰很听话,举手下了车,还很识趣地蹲下去,像是被警/察抓住的犯罪嫌疑人。
徐星默:“……”
这么乖一孩子,搞得她像个欺负弱小的恶霸。
她伸手点着额头,思忖着问:“跟踪我多久了?从哪里开始跟踪的?你拍我照片了吗?得,你先把相机拿给我看看。”
蔡仰乖乖听命照做了。
徐星默接过相机,翻开拍照记录,大概是从她吃火锅时拍的,有几张跟易柏川吃火锅的合影,以及携手并肩走进盛世传媒大楼的照片。之后,就都是她的单人照了。包括她在酒吧借酒消愁的相片。
别说,他拍照技术还不错,抓拍的几张霓虹灯下的侧颜照,非常具有朦胧美。
舍不得删啊!
徐星默欣赏着,问他:“哎,说说你跟踪这一路,都有什么发现?什么心得?”
蔡仰哪里说的出心得?他靠着车,捂着心脏,病恹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姐,我、我心脏不好,能容我……吃个速效救心丸吗?”
徐星默:“……”
她看他不似作假,也就挥挥手同意了,只免不了吐槽:“你说说,这么点胆量,你做什么记者?”
蔡仰艰难地站起来,一边从裤袋里摸药,一边说:“谁还能没点人生追求吗?”
徐星默:“……”
这个人生追求真的好伟大啊!
蔡仰吃了药,脸色渐渐好了些,说话也有力气了:“姐,跟影帝同游法国的女人是你吧?虽然视频里的女人脸部打了马赛克,但跟你气质很像。实话说,我觉得你们郎才女貌可配了。你放心,冲你这么善良,我绝对不乱写。不过,怎么去酒吧喝酒了?跟影帝闹不愉快了吗?”
你知道的可真多。
徐星默开始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