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啊!”
孟春平咽了一把口水,道:“我想我得把我所知道的这个情况前前后后的向你们汇报,我干纪委工作那么多年,象这样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么查!”
“你先把情况说说吧。”洪峰说道:“那怕一个细节,你也跟我们道出来,咱们一块来分析分析。”
孟春平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发生后,江敏康书记跟我汇报过,但是我没直接找马建军,而是到凤凰乡下进行了调查,当时,我也要杨菊花和她女儿江小英提供被强艰的证据,可她们什么都提供不了,只是光嘴巴说!我要求江小英把过程细细讲出来,可江小英只是哭,没有说。”
“他们向派出所报过案吗?”吴一楠看着孟春平。
“没有!”孟春平摇头,道:“象这样的情况,如果她们报派出所的话,恐怕派出所也不会立案。后来我看着她们折腾得厉害,就让她们医院检查。结果医院检查出的结果,反倒证明了马建军没有强艰她!”
“哦?”吴一楠和洪峰异口同声地看着孟春平。
“医院给出的证明,也就是江小英的那个地方确实已经破了,但不是新鲜的撕裂伤,而是陈旧裂伤,也就是说江小英控诉马建军强艰她之前,她那个地方已经破了!”
“那也不能证明说,马建军没有强艰她!”吴一楠说道:“陈旧裂伤和不强艰,不能划等号!”
“吴秘书长说得对!”洪峰接过话,道:“除了这张医院证明,她们还提供了什么证据没有?那怕是江小英当时穿的内裤也行啊!”
孟春平再次摇头,道:“没有,如果有的话就好办了!然后我让江小英讲过程她也不讲,说话颠三倒四,当时我真的感觉她是碰瓷来了!”
“当时马建军是什么反应!”吴一楠又问道:“不会就这样沉默不语吧?”
“马建军也找到过我。”孟春平说道:“他把整个过程都跟我说了……”
“你说来听听。”洪峰眼睛盯着孟春平,道:“一定要他的原话,不要加你主观的东西!”
“他找到我说,他没有强艰江小英!”孟春平说道:“他只是抱着她亲……接下来他是强抱着她往床上去,结果江小英拳打脚踢,最后跑了出来。”
吴一楠和洪峰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吴一楠说道:“然后,你听了他向你说的这些细节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孟春平略有不安地看了吴一楠一眼,道:“我是调查过的,之后,我又找了杨菊花和江小英几次,她们确实提供不出任何证据,连过程都不愿意提,说是提起就伤心……哦,对了,杨菊花跟我提了好几次,说给她的女儿解决工作问题,这个事就算完了!”
难道杨菊花和江小英母女俩这么闹,就是为了解决江小英的工作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在传统的农村,这个姑娘往后怎么嫁人?
想到这里,吴一楠开口道:“那马建军怎么说?你跟马建军说过杨菊花提工作的事吗?”
“没有!”孟春平摇了摇头,道:“事发时,我找马建军,马建军说,江小英扶着他进入招待所房间时,给他倒茶,俩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在聊天过程中,江小英多次提到,乡党委书记江敏康要赶她走,不让她在乡政府干了。马建军说这个你不要走,继续做好了,到时候我跟江书记说说就好。结果江小英很高兴地主动吻了一下马建军的额头,再提出要求,转为正式职工!”
吴一楠和洪峰有点意外地看着孟春平,洪峰说道:“我怎么觉得好象是江小英要挟马建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