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蝶领他们进来的这间包房不大,恰到好处能从窗看向外边对面的郑家楼。
林念走到窗边伫立,目光落在郑家楼门口,现在才上午,还没到饭点,能看到一直有人进进出出。
这时月蝶走到身旁,林念微微侧头,正好能看到月蝶胸前的沟壑,望眼欲穿,内心略微紧张,连忙回正脑袋,稳着情绪问道:“对面的郑家楼是有什么活动宣传?还是怎么,这个点人不少啊。”
月蝶刚刚又怎能察觉不到林念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她双臂环抱在胸前,心里笑意连连,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波动。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很讨厌他们,抢我生意,抢我客人!”
桌子旁坐立难安的郑文鸿三步并两步上前道:“林世子,月掌柜,他们没有活动,不过是我们郑家这些年积累的一些客源,因为荥阳郑家亲自派人来京城,有人想巴结,想要维持关系等等,就显得人多。”
“另外就是他们开门做生意,都喜欢用低价揽客,甚至免费。而在月华楼对面开酒楼,完全就是冲着月华楼,想把月华楼当背景板,吸引月华楼原先的顾客,这套手段并不高明,但也有效果,先前就是靠这个手段拿下好多地方的酒楼,成为当地最有名的酒楼。”
“定位清晰,不同顾客有不同的服务态度,对标最大酒楼,呵呵,这手段不错,月蝶你招架的住么?”听到他的解释,林念笑吟吟的总结,并反问月蝶。
“哎呀,林世子您可真会说笑,人家要是能解决的话,还请你来做什么啊,真讨厌。”月蝶故意嗲嗲的,声音如盛开的娇艳玫瑰,一个人听恨不得再听一遍,但两个人听的话,就尴尬到想用脚指头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好了好了,你正常点,好好说话,别发癫。”林念一阵恶寒后,直接道。
“知道了嘛。”月蝶嘟着小嘴,弱弱的说道。
这么一瞬间,郑文鸿真想逃离这里,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林世子不是长宁公主的驸马么,这月蝶知道还要贴身,这……
不看,不闻,不知,不听,他默默的想要封闭五识,只恨自己不会遁术,不然肯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坐下好好说话。”林念语气加重。
“嗷。”
她才乖乖听话坐在旁边。
“文鸿,你也坐。”等他坐下后,林念又问道:“听你的语气,看来郑家楼的掌柜的你认识喽?”
“认识认识,十有八九是郑家主脉的长子,郑良玺。”
“郑良玺?良?你俩不是一辈分么?”林念不解道。
郑文鸿连连道:“是,但我家情况复杂,不允许用本家辈分排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情况是他惯用的手段。”
“我们郑家涉足的产业不少,其中负责酒楼的产业,自从郑良玺成年后,逐渐交给他接手,前些年结婚以后有了他老婆周家的助力,扩张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现在来京城,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对付我们京城郑家。”
郑文鸿快言快语的解释道。
“啊,对付你们家?那在我酒楼旁边开酒楼算什么?真是好笑!气死了!”月蝶闻言顿时有点抓狂。
原以为是来对付她的,结果说了半天,是对付人家,顺手把自己的月华楼给挤兑了!
奶奶滴,真不当人是吧!月蝶气的都快要呕血,自己硕大的酒楼在人家看来只是一个打包货,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消消气,消消气。”林念在旁安慰,头一次见月蝶有这么大的火气。
“林世子,你真好,能不能把他们赶出京城啊,他们也太坏了吧!”月蝶立马变脸,泪眼汪汪的望着林念,抓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前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
别晃,别晃,林念内心默念,月蝶这跟个妖精似的,哪管什么男女有别一把就抱过来,触感确实柔软,可林念也是有婚约的人,起码现在不行!
“目前常规的引流手段都有哪些?就是让客人进店的手段。”
“请清倌人奏曲跳舞,请说书人讲书,或者举办诗会之类的。”月蝶难得正经,老老实实的说道。
“月掌柜,您刚刚说的这些我都可以出钱,算是在下对您的补偿,不好意思,人有三急,我得先出去一趟。”郑文鸿找准时机赶快说完,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同时内心也很想提醒林念一句,您是驸马,心里只能有公主一人。
可惜,他不敢。
林念苦笑:“满意了吧,你看你把人都吓跑了。”
“世子,您说什么呢,什么满意了?要不要今晚别走了,人家想跟世子您彻夜长谈,好好聊聊人生理想,花容月下,醉酒当歌呢。”
月蝶突然探身到林念面前,气吐幽兰,妩媚动人,让人想入非非。
而后不满足于言语间的挑逗,轻轻的上手如缠蛇般绕到林念的脖颈耳旁。
林念叹口气,一手推开了她。
“帮你做事是真,可你这般试探我可就不对了。你很漂亮,我也不是太监,你觉得按照你的意思今晚这么过下去,对你我有好处么?你是公主的朋友,若让她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公主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