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节目时,虏夫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路比尔面露难色:“具体我也不知道,还以为您的意思。尤特基来一趟,之后他就开始查。”
摄政王皱皱眉,想起萝奈伊的话。没再追问此事,静下心看节目。
晚会结束后,郡主回娘家住。家里就剩曼奇,翻来覆去睡不着。当上干事长,没有一丝喜悦。心里全是担心!
献礼时就不自然,自己干的是啥事?这不等于公开,败坏波丝曼名誉!
道理虽然懂,还是有点不安心。一想起萝芙,还要诱杀奎布翰。同样有损名声,而且风险还挺大。
如果刚才,摄政王表态。或许奎布翰,就不用死了。从他表现看,应不知道这事。但还是站那边,想想是必然的。据说他们,相互挡过子弹。
被佩尼洗脑,思想改变很多。一想到杀人,还是毛骨悚然。他是文明人,内心讨厌野蛮。因为身份原因,没接近过死亡。胆怯很自然,尽管不亲自动手。
萝芙、佩尼、再加上陆湾,他们的意见一致。目前全是自己人,媳妇就更不用说。不能和妈妈商量,那样她会担心。
想了半天,拿起电话。让陆湾现在过来,他有一个决定。
奎布翰这两天,心情比较愉悦。坚强的体魄,已征服莉莎肉体。看她走路腿发抖,自豪感油然而生。
大管家年逾不惑,没青年人的活力。愉悦的是精神,还勾起许多回忆——
当年跟虏夫平叛,俘获官员的家眷。其中也有侧王妃,都是这么操作的。
美中不足的是,没跟过正王妃。虏夫吃独食,还想带回府里。那些女人性子烈,后来一起自杀了。你说这图于啥?他肯定是不懂!
莉莎的身体,已无法承受自己。于是想到波丝曼,派人约居然没来。跟老子摆架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这时,路比尔来了。带来摄政王指示,让没事马上放人。眼下这情况不行!
路比尔装好人,让先住在他府里。说出去也没事,自己有免责文书。玩一个管家,不会怎么样?
摄政王还有话,让他明天去府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邀请。心里有点激动——
第二天一去,到门口就被震撼。进出两条车道,比部分公路还宽。院里水榭亭台,数不清几进的院子。
外面是警卫部队,里面清一色女佣。个头体态差不多,看着都那么撩人。
老部下来了,虏夫毫不吝啬。一桌家宴,尽是名贵菜肴。美味珍馐,琼浆玉液。有几种洋酒,都叫不上名字。真是神仙的生活!
席间自然谈及,在部队的往事。整军备战,平定藩王。有金戈铁马,更有兄弟情义。
接连干杯,觉得不过瘾。直接用碗盛,重温昨日的豪爽。故友言欢,无比的开心。不知不觉,就有点喝多了。
见他左顾右盼,虏夫放下杯问:“开始就东张西望,你到底找什么呢?”
奎布翰一笑,略带猥琐淫邪。
“记得攻陷,鲁斯的城邦。在他府里庆功,兄弟们可真尽兴。哈哈哈……”
虏夫微微皱眉,心里生出愧疚。用人家的方案,然后将其灭门。死后也不得安生,被女王移除族谱。尽管残暴荒淫,偶尔也会想起。太对不起他了!
奎布翰兴高采烈,没发现虏夫不悦。忘记已不是当年,身份早已经拉开。他学会了虚伪!
“鲁斯那偏妃,长的是真好。在咱们跟前,还敢一身傲气。记得你是第一个,谁收尾来着?我脑袋不好使,一下想不起来了!”
虏夫已经要发火,听他说脑袋不好。不是因为这,何至于现在这样?把这口气压下了!
“原来你找舞姬,我还真疏忽了。这都不是事,一会让人安排。问你个事,尤特基跟你咋说的?”虏夫可没喝多。
“传达你的指示,具体这样说……”
萝奈伊听说,奎布翰来了。有心再见见,敢亵渎女王的人。
以前就认识,最早常来家里。那时虏夫是旅长,他的头脑也灵光。虽然长得丑,却非常会说话。
两人长得像,还能想到一起。训练部队时,出了很大力。是虏夫左膀右臂,跟自己也很熟。想起往日情谊,不出来见见不好。
不能空手来,拿一瓶好酒。到这的时候,两人谈完事了。干等舞姬不来,又喝了好几碗。有点神志不清,就等着纵欲了。
认出萝奈伊,还记得礼数。
忙站起来,大舌头啷趟:“嫂子好!”
“快坐下,我刚才有点事。来的有点晚,送来瓶好酒。”
“萝奈伊,太……太……客气了。我跟虏夫,啥事……没……没一起干过?不是……不是外人,你……也赶紧坐吧!”
看他喝这样,转身走还不好。挨着坐下,还倒了一杯酒。
“哎呀……这酒……这杯酒……我得干了……”一扬脖喝了。
吐字都不清,话还特别多。可能在控制,内容比较正常。粘着萝奈伊,现在真不好走。毕竟有一段,关系非常不错。
虏夫见状,忙提个话头。寻思引他注意,王妃好借机离开。不说还好,这下彻底下道。
“虏夫……你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