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不满十岁,仅仅是为了友谊?”
只以为他能打,说话还头头是道。这些不是没想过,也曾交往过官员。后来被岳父知道,告知不许这样。陆湾这么讲,他想作为参考。
谁知没有继续,而是谈具体问题:“波丝曼的事,盖是盖不住的。估计那小白脸,都是人家安排的。”
可能性很大,曼奇都怀疑过。
于是问道:“那该怎么办?”
“首先要了解斗争,输了会粉身碎骨。所以必须保障,最终取得胜利。一切行动,都是为这目的。你死我活的较量,别设置道德底线。”
听上去很残酷,也许不是最糟的。推演过最坏结果,这事会国人尽知。
按奎布翰想法,是要查出主犯。必走司法程序,最终拿上庙堂。母亲身败名裂,岳父脸上也无光。
见陆湾停顿,曼奇定了定神:“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你母亲的情况,发生这事很平常。羞耻感从何而来?她是族长夫人,儿子是亲王女婿。路比尔等人,认为抓住把柄。咱就反其道行之!”
“怎么做?”不懂要出啥招。
“最近找个由头,以家族名义请客。你去买辆豪车,跟佩尼一起献礼。影响就小了好多!”
“你说的是啥?一起向谁献礼!”
“当然是波丝曼,难道是你岳父?贺词这样说,母亲前一段忙碌。今后你们哥俩,共同打理家族。让她享受生活云云!”
见一脸懵逼,急忙补充道:“随车一个司机,再加一名助理。按那小白脸,体态相貌找……”
“你这是什么啊?”曼奇终于听懂了。
“我说了这是斗争,别设置道德底线。胜利才是重要的!”
的确可以降低,把柄的影响力。可是声名俱毁,损失也太大了!
陆湾还在说:“化被动为主动,有点损失正常。降低影响,告一段落。
曼奇使劲白一眼,心想你还挺全面。实在不想听,还依靠他保护。就当出于礼貌,等着把话说完。
“我方未必弱势,只是没有效运用。首先说清楚,清理内部很重要。奎布翰这个人,是一定不能留的。至于俩叔叔,你和佩尼商量。”
做这些不够,最终还是杀人。表面人畜无害,其实内心真狠!
曼奇有点着急:“这个人不能动,他背后是摄政王。另外他手里,还有免责文书。刚才我已经说过!”
“他背靠摄政王,你岳父是亲王。而且有实权,有啥可担心的?免责文书是死的,郡主可能说会道。他是奴才,你是主子。敢以下犯上,还留着干什么?甭管多大功,犯到那就得死!”陆湾神情挺恐怖。
曼奇分析半天,难道让媳妇动手?萝芙睡觉,还搂布娃娃。这她怎么能干?
陆湾看出担心,安慰道:“放心,我亲自动手。只是缺个借口,这个由郡主完成。”
“她怎么完成?”曼奇非常担心。
陆湾阴险的一笑:“他不就俩爱好吗?郡主一定很美,稍用点手段……”
“你给我住口——”曼奇摔门离去。
陆湾微微一愣,之后又笑了笑。反应稍出意料,想清楚就好了。
曼奇的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年轻人看着不错,心里却这么阴暗。他这是什么计策?
先败坏母亲名节,然后让媳妇色诱。这两个女人,是此生最亲近的。跟你多大仇?这样祸祸我!
真想去找佩尼,让他把陆湾赶走。幸亏没去岳父那,不然不知出啥招?
奎布翰身高两米,长得也非常磕碜。啥当官的带啥兵,跟摄政王差不多。
当年受暗算,把脑袋摔坏了。君前奏对,说的一塌糊涂。剪出政敌羽翼,被亲王落井下石。手拿免责文书,可那并不当饭吃。
尤特基献计,摄政王采纳。安排他来到这,给路比尔当管家。那时啥也不管,吃饱了就睡觉。
路比尔对他不薄,美女美食伺候着。这两年才恢复,照以前也差不少。想事的时候,偶尔还转不过来。
有一件事,让他想通了。当年遭谁暗算?另一个主力团长,现在的卫戍司令。如果不负伤,能轮到他出头?
无论体态长相,还是处事方式。跟虏夫更像,平时更受倚重。当时只有厄斯尔,指挥的部队有炮。自己队伍不可能!
这一炮打的好,白捡个卫戍司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怕再等十年,你小子给我等着!
头脑刚好使点,尤特基带来命令。摄政王的意思,让他协助路比尔。家族长死了,好顺利的接班。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想到佩尼,没死还回来了。老家族长真能活,传给儿子才蹬腿。
那时不出头,也不想管这事。在他看来,一个宾西里家族。不足横刀跃马!
见他不卖力,虏夫派来尤特基。正经的老人,还一直是上级。对和厄斯尔,之间这段恩怨。也十分清楚!
因势利导,一番推心置腹:“厄斯尔大权在握,不说职务也上将。总想跟他争锋,一个管家咋做到?”
“我已经是废人,也就靠没事想想。难道现在这样,还能重入仕途?喝点酒骂几句,快活快活嘴得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