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白天睡觉,醒了彻夜狂欢。没有事都不上殿,主要看赫斯来气。只要有他在,自己提议就反对。别人的事不愿管,眼不见心不烦!
最早尤特基,是他的参谋长。对老上级的习惯,早都见怪不怪。
没闲言碎语,直接步入主题:“内务部长,提交一份提案。”
“她的提案多了,值得你大惊小怪?”摄政王有点困。
尤特基一脸凝重:“涉及卫戍司令,估计要撤厄斯尔。”
“什么?他妈的!莎莉菲这娘们,也被赫斯搞舒服了?”虏夫破口大骂。
厄斯尔是他爱将,以前的主力团长。平叛归来后,被保举卫戍司令。扼守京畿,这么多年都没变。只是碍于身份,这些年很少来往。
E国正规军十万,主要分三大块。虏夫的七万,博利尼郡王两万。再就是卫戍司令,手下的一万人马。
虽然没赫斯允许,司令不能调军队。但那是心理屏障,没有感觉不安全。
过了一会才问:“赫斯什么意见?”
“亲王没表态,估计等您的意思!”
“操——他有那好心?”
缓了缓又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如果参与研究,你要据理力争。”
“这个自然,可是我……”
虏夫摆摆手,没让他说完。卫戍司令调动,副部长能参与?还是商业部的!
让侍女倒咖啡,喝完精神精神。然后穿的正式点,去了王妃房间。
萝奈依吃完饭,正在消耗热量。看着跑步机上,屁股左右摇摆。虏夫舔舔嘴唇,好像还咽口唾沫。
“这么早就……就开始锻炼?”算是打个招呼。
“你有事没事?有话直接说!”王妃没给面子。
“咱俩是夫妻吗?谁家这么聊天!”他还挑理了。
“你进屋的举动,是丈夫该有的?”早就看见他。
“我这不没办法……”
“行了,说正事吧!”王妃不想纠结。
“我想进宫,跟女王摊牌……”
萝奈依看看他,下来擦擦汗。
“你是谁?跟女王摊牌!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莎莉菲打报告,要调换卫戍司令。就这件事,我想跟女王摊牌。不放心把我也撤了!”
“正常工作调动,关你什么事?”
“卫戍司令,改换他人。我没安全感!”
王妃愣了半天,才缓缓的说:“卫戍司令,负责王城安全。再说直白点,是保卫女王的。”
接着又问:“你没安全感?难道有心造反!”
“那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普天之下,我最爱俩女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克兰汀……”
“行了,别信口开河!”
知道出去不会说,他又是真这么想。不愿就此纠缠,开始分析问题。
“内务部长打报告,要调换卫戍司令。你想想,该是谁的意思?”
“当然是女王,这还用说嘛!”
王妃点点头:“要换早就换了,只是传递信号。警告你别太嚣张。最近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找赫斯晦气算吗?”
见王妃摇头,低下头又想:“难道是研究化武?以我的身份,这不是正事吗?”
“全世界禁止使用,研究出来干嘛?E国弹丸之地,很可能引来制裁。你以为咱是五常?”
虏夫也叹口气:“在其位谋其政,我想替你们争气。”
“国际禁止,国内不允许。替谁争气?你心中的女王!”
摄政王点点头,王妃都快气炸了。自幼博览群书,搞不懂这个男人。当初那种境遇,毅然决然嫁给他。一次正常升迁,地位竟然被取代。克兰汀的美艳,至高无上的威严。是哪个令他心动?
虏夫察觉不妥,赶紧进行补救:“在其位谋其政,就应该做出成绩。我也曾犹豫,找尤特基商量过。女王在意结果,不问其中细节。当年的平叛,就是最好证明。”
见王妃没吱声,继续补充道:“只要搞出来,不求加官进爵。以后在赫斯面前,就可以扬眉吐气。免得哪天进谗言,我都不知咋死的?”
“不是不知咋死,是不知啥叫作死!”
“这话怎么说?”虏夫听完疑惑。
王妃长出口气,之后缓缓地说:“尤特基这人,善于耍阴谋。你当旅长时,或许能用得着。也是弊大于利!”
摄政王更疑惑,也说说自己看法:“也许现在,有点跟不上节奏。但是以前,还是挺……”
王妃摆摆手,说出些往事:“做旅长时,劝你发展实力。这点很正确,也是他分内的事。让你结交诸侯,日后谋求利益。是教唆你不忠,进一步说是谋反。”
“可是后来平叛,所有情报都有用。”摄政王在辩解。
“女王都知道,只是无暇处理。后来献策出兵,总算打消疑虑。但是为防万一,也做了些布置。在你驻军方向,分兵五千把守。”
“还有这么回事……”
王妃没理他:“平叛时做了啥?女王也一清二楚。你前任咋下来的?部队里有她的人!”
“这我还不知道?更说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