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倾诉。百思不解,让帮忙分析。都说越来越好,他咋不如以前?
一瓶酒下肚,又开始喝啤酒。巧芝也多了,说起自己不顺。归根结底,都是王世奎害的!
不想再讲闹心事,摸摸他新毛衣。换话题说:“穿着挺好看!”
不提还好,听完还哭了:“这是小芳……小芳……小芳去县里买的……”
没想到这样,搂他脑袋安慰:“凡事不能着急,慢慢都会好起来……”
也许吴全没复原,不能满足她需求。或许同情感激,还可能别的原因。酒是色之媒,也没准喝多了。竟接纳小五子,共赴巫山云雨。
巧芝长得可以,再不济半老徐娘。在这里是人物,自己以前得仰望。最早跟过小芳,远不及现在精彩。像小猫刚吃荤腥,不知道啥叫饥饱。除吃饭睡觉,停下来就闲聊。
共同经历不多,就矿区这点事。巧芝怪王世奎,断了她夫妻财路。不感兴趣话题,说的比较模糊。让小五子误以为,改造与他有关系。
有阵忘乎所以,竟然顺着他说。沉迷难以自拔,差点耽误正事。最多三天的活,一礼拜还没动秤。丈夫电话总催,没招才找人帮忙。
把要过期的食品,分给那四家不少。十个人奋战一天,总算干完这点活。
走时留不少东西,白酒、啤酒、罐头、即食品都成箱。还十多条假烟,比五块真烟好抽。铺盖都换了,新睡袋和气垫。还说以后来看他!
通过这些东西,及前面的征服。小五子有些膨胀,感觉价值被认可。说话都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候,王世奎回来了。朱岳安排住商店,两人就一墙之隔。他现在睡的炕,展示过自己骄傲。尽管被褥都搬走,想想还是不舒服。
这面阮宏信,联系新宝的人。以最快速度,搜集王世奎资料。不执行要有依据!
保这级别的人,已是最大限度。如果上面再追,也只能执行了。通常不会发生,凡事总有例外。
绿帽首领在F国,得到副外长接见。谈的比较成功,基本十拿九稳。要亲自考察豫川,顺便见那几个人。感觉不像要占有,好似谈什么事情。
这有钱博永就行,召贺东升回总部。应该跟首领提了。没两天来条指令。保证组织纯净,就是让杀王世奎。朱岳选择回避,只能派别人去。
王世奎感到不妙,这一切太反常了。小五子从他来,寸步不离电话。没法对外联系,也害怕被监听?为安全打算,想起护身法宝!
陆湾上次走时,送他一把手枪。跟朱岳在一起,没有机会拿走。藏在空房子里,就是放鱼肉那间。自己做个暗格,放进去前保养过。现在得带身上!
下午小五子找他,去老关家吃饺子。
磕磕巴巴问:“奎哥白天去哪了?”
“待得太憋屈,在里面转转。你咋一天天,守着那部电话?”
“那个那个,朱总来说。开春盖宿舍,马上就备料。给我给我,配两个保安。以后……以后我是队长,这两天就会有信。”
王世奎哈哈一笑:“看不出,你小子还是官迷。”
小五子羞涩的说:“巧芝说,宁为鸡头,不为牛后。管人……管人就比被管好!”
听完纳闷:“以前都叫吴婶,你小子也势利?”
没回答抿嘴一笑:“咱现在就去,吃完早点回来。不然太晚……容易遇见狼。不怕也吓人一跳!”
“那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一共几个人?”
“都在呐,加咱俩十个。明天老徐家请,他们都感谢你。真的,说你做挺多好事!”
王世奎一愣:“我做啥了?都是董事长,肯为矿工花钱。打工的有啥作用?”
“不是不是,说你很关键。不说真实情况,老板他也不知道。”
这小子太单纯,他哪有那作用?有些事看不惯,自己也不能去提。不知是谁传的!
小五子还继续说:“你那战友,把信哥抓了。他们说大快人心,有条件就放鞭炮啦!”
边走边聊,出来有一段。小五子突然站住:“哎呀,记性真不好!朱总三点来电话,跟我说保安的事。人家……人家大领导,咱……咱不能失约。奎哥你先去,我……我马上就到。”说完掉头就跑。
摇摇头后,往老关家走。从小就没人管,不知谁介绍到这。一晃好几年,也二十多岁了。干点零活跑跑腿,说不明白总挨骂。这还要当官?兴奋能理解!
老关有台摩托,虽然旧也能骑。借来明天去县里,问问战友啥情况?
穿过这条胡同,转弯就是老关家。这里算最规范,家家有杖子土墙。原先住这的,都是矿上领导。矿工没这讲究,两面都是房子。但是那面宽,叫胡同赶上大道。这里就窄了,最宽许有三米。
马上到头了,前面出来个人。不认识不像矿工,王世奎感觉不妙。
在不远处站住,掏出短管五连发。见势不好,翻身越过墙头。轰一声落身土,是散弹不是枪砂!
丝毫不敢耽误,翻墙去邻居家。又一声枪响,腿疼知道中弹。不严重擦破点皮!
这次不是散弹,而是五六半自动。后面还有个杀手,离得较远没发现。拿的制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