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从前一样。
好信脱光下去,找到中间大坑。跟往常不一样,确有暗流进入。看来连着别处,水平面两下一致。那面会是哪?有心思下去看看,想想还是算了。现在没时间探险!
又想到自己,竟然和鱼一样。这个特异功能,是啥时候有的?好像在状元林场!未解之谜太多,也不容易考证。还是喝点酒吧!
开始搭窝棚,住的不舒服。跟田主买板子,钉间木制小房。这季节潮湿,待着很不习惯。这时越野车,就排上用场。白天停高处通风,晚上龙泡边过夜。还能观察,来喝水的动物。也是番乐趣!
最初确实想报复,才做了那些安排。随着时间推移,再加荀警官劝解。想法有点改变,又不知该去哪?
有预言在身,到哪都是祸祸人。天下虽大,对他没区别。现在这样生活,未尝不是选择。接触不上人,还能再克晓华吗?
后座放倒,就是一张床。月黑风高,四周安静。很快就睡着,早起还要扫墓。
夜半忽感异样,喝水动物被惊扰。难道有猛兽?起身四下看看,并没发现异常。躺下刚要迷糊,接连几声巨响。
吓得猛然坐起,顺声响看过去。板房处在燃烧,液化气罐也炸了。借火光清楚看到,晓华的墓碑没了。
“啊……”陆湾立马疯了。拿短刀下车,趟过季节河。没有去木屋,直奔那条小路。从这能上大道,别的地方全是水。
刚过去藏好,就看下来两人。认为这里安全,站下回头瞅瞅。
一个说:“人能在里面吗?”
另一个说:“别废话,快点回去。一会追来了!”
陆湾血灌瞳仁,此时并不理智。挫骨扬灰?何其狠毒!
对俩爆破者,杀之而后快。思绪很复杂,或许还怨命运不公!
此刻不重要,凶手就在眼前。没分析说啥,上去就是一刀。天天磨锋利无比,一人被割喉倒地。
事发突然,另一人愣住。随后大叫一声,转身就想逃跑。杀念一起,难以克制。况且这多天,就琢磨这事。纵身一跃,耸肩送刀。一尺长的刀刃,直接插进后心。
随着一声惨叫,大路上有车发动。引擎不是动静,听出仓皇逃窜。
陆湾伏下身,拎起两具尸体。到龙泡停下,搜遍他们身。连枪都没一把,刀还不如自己好。
脱下衣服,连两具尸体。一道送去,龙泡深处大坑。见随流去地下,他才出来上岸。去车里换套衣服,走向晓华的墓地。
木屋是没了,晓华碑成两段。不幸中的万幸,骨灰竟然没事。重新处置,绑在自己身上。这时天渐渐亮了!
这样走不行,得先稳住田主。爆炸声传的远,早上估计过来看。如果这先乱了,什么事都干不了。决定留下来等!
这时才想起,这两人太不专业。白长捷能蠢到,派这样打手杀人?形势所迫,来不及多想。得计划步骤,如何把他一窝端。投桃报李,滴水还以涌泉。晓华看着咋报仇!
快九点田主才来,询问是啥爆炸?
陆湾表现不满:“还能把土地嘣没?昨晚不小心,液化气没关。幸好下去捞鱼!不知咋整的,它还爆炸了。劲还真大,把墓碑震断。”
田主有点疑惑:“我听见好几声……”
没说完被打断:“是啊!离加油站远,备二十公斤汽油。一下子全没了!”
“你看我们村长,三天两头找。可能是嫉妒,不让卖耕地。他要听说……”
陆湾苦笑一下:“不用说这个,我也想了一下。可能是未婚妻,不喜欢这里。所以想迁走!”
事关五百万,田主当时紧张:“虽然不让卖,我也没说啥。要罚款我拿,这些事不用你管。”
陆湾摆摆手:“想多了,不是要退钱。属于我违约,跟你没关系。就跟村长说,我一来气崩了。”
又看了看四周:“骨灰我带走,剩下的你收拾。咱算两清了!”
这些钱买半亩地,类似事都没听过。今天又退回来,等于白给五百万。知道是大老板,心里佩服其格局。非得请家吃饭,还让务必赏脸。
现在时候尚早,真没地方去。顺势去他家,还能休息会。把骨灰放车里后,绕出挺老远才到。
田主挺高兴,回家杀只鸡。又买不少东西,真心实意款待他。
一改往日斯文,豪爽的大吃二喝。主人看实在,觉得有面子。吃完饭沏茶,还聊一会天。之后让上炕睡会,他自己出去干活。
刚杀人兴奋无比,按习惯需要美女。此时万万不行,陆湾在极力克制。现在看村妇,都像西施一样。
辗转反侧,起初睡不着。一想到大开杀戒,更加亢奋不已。需要体力支撑,更需精神饱满。强迫自己睡了!
白长捷近日,眼皮总蹦蹦跳。心事确实多,真因为陆湾吗?答案肯定不是!
不似周深勇猛,也称霸豫川多年。怎么可能,害怕一个孩子?尽管颇有背景,不会没办法对付。受马叔启发,察觉到有内奸。像他这样的人,做实一件事就完。谨慎是因为这!
根据警方行动,断定是个新人。凌度、胭脂虎和庄裕丰,很快锁定后者。条件动机都有!
以前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