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楠来电话,邀请陆湾去豫屏。距豫川百余公里,相对比这里繁荣。那是她娘家,现在就在那住。平时很少回来!
听到一些风声,想劝他回新宝。本不是江湖人物,在那逞什么强?已经报案了,就等警方侦破。冲动于事无补,久在豫川没益处。虽是拳手出身,本质上就是小白。节外生枝犯不上!
白长捷今非昔比,再说他是什么人?警方早晚收拾,传说已经有动作。卡在那干啥?赶紧回家吧!
开始时挺厌烦,发现真为自己想。拍卖会后,有过合体之欢。现在关系,跟情人类似。真不想让他出事!
邀请夫妇二人,席间把话说透。力劝他们俩回去,而且宜早不宜迟。王晓华已想走,只是陆湾不松口。借机随和江楠,一道劝未婚夫。
本就有些松动,只是内心纠结。岳父死不能不问,岳新还因此殒命。这道坎不好过!
其实继续逗留,并无实际意义。未了的事太多,不可能以死相拼。远的不说,未婚妻需要照顾。见两人苦口婆心,想了想表示回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迟早会绳之以法!
江楠挺高兴,留他们玩几天。再见不知啥时候?估计就得去新宝!
王晓华也松口气,感谢江楠劝解。虽然现在想走,也不好驳主人面子。以后不会来,转转也不错。此时距她爸出事,已经有两个多月。不能天天痛苦!
豫川也有人请客,庄裕丰安排凌度。好酒好菜好招待,难弥补心理创伤。每天损失两万五,想要忘掉不容易。
白长捷手下,文臣宴请武将。很自然提到,豫川的形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匣子打开了!
庄裕丰问道:“你以前那老板,比起侃三爷怎样?”
凌度摆摆手:“没有可比性!非得要比,只能说各有优劣。”
“我可听说了,欧阳文刚财独。不准你们,有个人买卖。都是工资奖金!是真的吗?”
凌度听完点头:“这话不假,确实如此。奖金是多少,这你知道吗?”
庄裕丰摇摇头:“这我上哪知道去!”
伸出一个手指:“这个数!”
“一百万?一年一次不算少!”
看他那样子。凌度忍不住大笑:“是一千万!亏你跟过周深,眼界这么小啊!”
庄裕丰摸摸下巴:“手笔真不小!那咋听说你长叹,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样老板多好!”
“你听谁说的?胡说八道嘛!欧阳文刚重谋略,武力只用来自保。他那靠打打杀杀,想出头没有机会。必须得会玩脑子!先前走过几个人,确实有这种说法。我怎么可能!”不痛快有点多了。
“那么讲韬略,咋还一下倒了?”他也很讲策略。
凌度无奈的笑笑:“你前老板,更技高一筹!”
说完感叹:“周深厉害,不得不服。那天在第一楼,羞辱欧阳文刚。身上那股痞气,让人不敢正视。他自己都服!”
喝一杯又说:“欧阳文刚说,自己败给周疯子。被拉进警方视线!他正想化解,你老板同归于尽。出门口不久,把炸药抠响了。”
“你说的太邪乎!怎么就同归于尽?”庄裕丰不相信。
“听到他被炸死?欧阳文刚说句话。周疯子厉害,不该选他当对手!”凌度挺佩服。
见他不解,又说了一些:“其实米珠,只是个开始。为了这俩矿,后面还挺多招。周深已经被算死,谁想到有这手?事发突然,欧阳猝不及防。财产都没转移,那就是证据。进去后九死一生!”
庄裕丰呆了,前老板这么厉害?勇武疯狂一面,自己看的太多。不能说没智慧,例如那场赌局。但又如此高度,说啥不敢相信。
意犹未尽,还继续总结:“反观周深不一样,一点证据都没留。老婆继承家产,转手去当富婆。相比之下,欧阳棋差一着。后来我想到,为什么会怕他?”
“为什么?”他都有点入迷。
“就是那玩命精神,或者说同归于尽。”
忽然想起来:“你是他的军师,想必智慧无敌。”
“我哪行?要不咋为他打工!”
刚才这功夫,周深已被神化。一想平日言行,还真不能比拟。
这时凌度起身,把两人酒满上。然后请教道:“我现在该咋办?”
庄总一愣然后说:“你也没咋样?生意黄了在谈!只是扫黄行动,又不是专门针对。重新再来就行!”
听完叹口气:“重头再来倒行,知道啥时再检查?也许就不是扫黄!”
“应该不会吧?如果掌握,这次不就动了!”是宽慰也是这么想。
“陆湾还在豫川,看不出走的迹象。原先是你们的人,知道点啥也方便。跟荀警官合作,还能有咱们好?岳父死了,兄弟折了。以为凶手,就是我凌度。招妓是我的人,尸体从院里拉出。这他能不知道?有嘴也说不清!”他现在真担心。
庄总听完说:“这些肯定知道,不然岳新不会死。我看也就这些,不要自己吓自己。”
凌度直摇头:“别忘了,他是周深把兄弟。怎么会没有能耐?你跟他那么久,咋没跟你拜把子!”
见怼的庄裕丰,半天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