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容易。县里那教学质量,能教出来好学生?肯定是花钱了!星海大学不弱,在全国排名前十!”
完了抓张牌,打出去又说:“晓桦那么水灵,啥公子哥迷不住?”
孙四喝点酒,对她有些心思。接过来说:“矬人心里三把刀,晓桦人小有算计。”
“碰——”刘芳打出一张问:“你这话怎么说?”
孙四借着酒劲,开始顺嘴开合。综合被蛇咬那天,看到两人在河边。加上自己演绎,讲段香艳故事。
冯晨跟老王好,不愿听他这么说。要不是孙四,没准都撵出去了。传出去以后,说在自己家讲的。咋见那两口子?人家对他不薄!
“行了,好好玩牌得了。一会再炸胡!”关系都知道,别人就不再说了。
刘芳不管那套,赢了一千多块钱。撵她正好不玩,回家睡觉都行。也顶干几个大活!
“晓桦聪明,可能随老王。不像高玉宛,一天傻了吧唧。还是卫校毕业,跑穷山沟来蹲着。”
高玉宛人缘好,算林场半拉医生。受过好处的人多,跟前就有一位。
“你这话说的,叫人不佩服。高大夫人多好,咋就傻了吧唧?”
刘芳没想到,有人打抱不平。一着急就说:“那时卫校毕业,到医院上班不难。稍微活动活动,能跑来嫁给老王?就凭她那模样,现在也能赚大钱!”
听话茬不太对,有人打个圆场:“人家也未必傻,你没在家不知道。前一段……别聊这个了,赶紧打牌吧!”
刘芳更有兴趣:“前段时间咋的了?跟我详细说说呗!”
冯晨突然问:“刘芳你在外面,这几年都干啥了?挣钱咋还凭长相!哎——我胡了!”
有点始料不及:“那个……那个……跟老板四处跑,组织货源啥的。说了你也不懂!”
说不出口打个岔:“刚才谁出去了?听见两声门响,没见到进来人!”
“是我家财神爷进来!”
冯晨说个笑话,大家也跟着白唬。转过头来,开始聊肖月茹。老王回来说,现在她是富婆……
其实门真响了,是老王来凑热闹。听见聊天内容,真把他气够呛。有心进来理论,一想是在冯晨家。这些人就这样,也整不出来里表。进去一闹,传的更厉害。大过年也没必要!
维护自己的不少,尤其是冯晨反问。听完都想笑,气消了一半。转头回曹大姐家!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到了初六。从北面来股寒流,夜里近四十五度。害怕屋里冷,家家紧着烧火。
曹大姐岁数大点,儿女在外地工作。虽然不经常回来,但是很关心父母。夏季太阳直射,冬季常有寒流。离得远想照顾,给家里安台空调。
严寒也管点事,他家没咋烧火。早上生炉子冒烟,烟囱里结冰堵住。不是一时导致,昨晚太冷封死了。用木杆捅下就行!
房屋人字顶架,外面铺的铁瓦。积雪挺厚,踩上去很滑。老王冯晨他们,都住在一趟房。
见爬梯子喊一声:“姐夫,先别上。咋的了这是?”
一说这情况,老王说那我来。接着他上去,几下把冰搥下去。正往外拿杆子,刘芳打那面过来。
去冯晨家打牌,大门从里面锁着。往回走挺扫兴,看见曹姐两口子。站那聊几句!
“你说这冯晨,昨晚赢我好几百。来找他捞本,这时还不起来。”挺不乐意。
老王看见她,想起三十晚上。一个没留神,木杆刮烟囱上。身体失去平衡,脚下一滑掉下来。
房子三米多高,滚落还有点惯性。地早就冻实,夸张点跟铁似的。而且不是地方,
再年轻五十来岁,可把曹大姐吓坏。那面招呼高玉宛,这面喊冯晨备车。地区离的远,直接去县医院。
接诊的医生,是林卫国弟媳。一番检查下来,老王非常危险。颅内有出血点,伤到腰椎神经。其它部位骨折,跟这比算小事了。真是祸从天上来!
高玉宛缓过神,给女儿打电话。另外通知亲属,赶紧过来帮忙。入院一直昏迷,一个人整不了。幸亏冯晨曹姐夫,两个人一直没走。
晓桦听说后,心急如焚订机票。
叔叔告诉她们:“如果身体可以,转到津林医院。要是不能移动,陆舰联系专家。现在能网上会诊!”
陆双瑜也表示,联系国外专家。来一趟不是问题,在津林等消息。如果实在不行,去县里也可以。催促陆湾抓紧去!
临上飞机陈臣说:“先照顾晓桦他爸,公司这面别担心。我先不去房地产!”
陆湾嘱咐几句,星海办专场的事。同晓桦直飞冰城,到那还转乘火车。父女情深,五内如焚。挺坚强的姑娘,一路六神无主。她预感不好!
在老王床前,母女抱头痛哭。陆湾安慰她们:“不要怕,一切有我!”
医院的意见,此时不宜移动。于是各位专家,在网上进行会诊。出血点不大,目前已凝固。有希望自我修复!
至于中枢神经,看不出如何严重。按说应该有意识,怎么就不省人事?镊子划脚心,一点反应没有。找不到原因,又告诉查几项!
国外名医介入,意见都差不多。最好是来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