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情况,谁有心思做饭。吃口现成的挺好!
现在想安静,大厅里太嘈杂。其实没几个人,主要是他心烦。雅间订完了,只好换地方。这时老板过来,问回头客啥情况?
听完想想说:“楼上有个大间,今天还没人订。两张桌但两个门,我拿屏风隔上。你看行不行?”
徐双印面上人,见这样说同意了。点了六个菜,让先上来四个。剩那俩等老婆,又要了一瓶好酒。雅间消费别太低,相互给面子的事。
自斟自饮,心不顺下得快。等到下班时间,一瓶酒喝没了。媳妇手机关机,办公室没人接。联想近期反常,心里更不痛快。又要一打啤酒!
喝完好几瓶,没联系上魏红。告诉那俩菜,做完直接打包。不会彻夜不归,半夜可能会饿。
服务员送来时,还剩两瓶啤酒。随手先结账,准备喝完再走。
对服务员说:“不着急翻台,我就再喝一会。不给你找麻烦,也不用这些灯。给你们老板,省一点电费。”
说完关几盏灯,这面光线就暗了。服务员岁数小,看徐双印喝多了。长得还挺凶,胆怯没敢管。账结了多待会,还能在这住啊?她就先走了!
心情差酒入愁肠,家里单位想个遍。这时听见对面,进来一男一女。声音都熟悉,是魏红和关经理。吃惊有点清醒,难道真是老犊子?屏息偷听!
公司在郊区,这也不是市中心。堵车得一小时,这时间差不多。关经理家,离这也不远。魏红是他秘书,尽管不是专职。顺路一起回来,说说白天的事。这也没毛病!
开始真是这样,后来就变质了。魏红求关经理,别跟徐双印计较。
关经理说:“我这没啥事,就怕集团那面。本来问题不大,你说他那个态度。周律师是啥人?杀人都不见血。套上法律条文,徐双印挺危险。”
“那么说没办法?”
就听叹口气,过一会才说:“也不是没办法,我俩关系还不错。说说也差不多,不过嘛……”
感觉有动作,魏红好像挺反感。马上这样说:“以前道貌岸然,大家都挺拥戴。现在咋这么无耻?”
“我无耻?是活明白了!以前在单位,兢兢业业工作。临了一刀切,有关系的都没动。受拥戴有屁用?我到这以后,咋干的你看见了。他姑爷是啥人?能力水平差远了。人家就当总裁了!”
“这跟你做的事,没有直接关系。只能说以前,人品就不咋样!”
关总呵呵大笑:“所以说,活明白了。没必要装,想要啥就伸手!”
“无耻!”声不高听出愤怒。
“无耻?等你活明白,就什么都懂了!”好像喝了一杯。
沉默两分钟,魏红低声说:“你帮徐双印,那件事一笔勾销!”
关学礼一声阴笑:“那件事?不存在那件事!聚会你喝多了,只是顺路送回家。一时酒后乱性,行为的确不当。办公室半推半就,再后来让我戴套。法院不能定强奸!”
“你……”被气的说不出话。
“你我这年纪,酒后咱不说。清醒情况下,恐怕很难得逞。而彼此身份……哈哈……自己想吧!”
“你就是流氓……”
“流氓?喜欢这么说也行。起码比你老公,那种流氓有文化。哈哈哈……不要再说气话,还是面对现实。先把这事处理了!”
魏红软下来:“你肯帮忙?”
“当然,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负责摆平,保证以后不再问。但是要有回报,下礼拜跟我出差。”
半天没动静,魏红好似松动了。
关学礼又说:“这就对了嘛!”
知道妻子出轨,换谁都肯定生气。自己不是更多,导致没有小孩。按他的逻辑,或许能理解。眼下不是那回事!
是那样开始,又用自己威胁。听清楚事情始末,魏红要帮他平事。比戴绿帽子羞辱!
这时那面较安静,好像有亲密动作。
听关学礼说:“出去好好玩玩,照我半年薪水花。”
魏红说啥没听清,他还在继续:“亲密接触好,这回我不用……”
“咣当啪嚓——”
屏风被踹倒,徐双印突然出现。面目狰狞,杀气四射。说不上魁梧,还赤手空拳。看着比夜叉可怕!
关学礼被吓呆,不说那面没人吗?灯都不咋亮,啥时候来的?这是被算计了!
故作冷静说:“这是干什么?用得着鬼鬼祟祟?我刚才答应了,替你把这事平了。以后……”
不说不要紧,只见杀气暴涨。
连忙说:“冷静点……你要干什么……”
“我干你妈——”
一记直拳封喉,接着踢中下身。两处皆是要害,五十多岁扛不住。倒地上直蹬腿,眼见就要不行了。
魏红花容失色,吓得瑟瑟发抖。
徐双印过去,摸摸她的脸:“我太不让你省心!记住,对警察实话实说。还用我威胁你,去外地供他玩耍。”说完打电话报警。
关学礼当场死亡,徐双印投案被捕。魏红是唯一证人,又是涉事人被拘。警方来单位取证,了解些相关情况。
从问询内容,透露出些信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