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就问:“这时节买这干啥?”
见他说陆湾,心里不高兴。顺口说:“回家表演!”
孙四哈哈一笑,随口开个玩笑:“老林头懂审美?还是穿给别人看!”
“你可真贫,知道多死得快。”说完瞪一眼。
“哎唉唉……大过年的说啥呢?”他挺迷信。
也感觉过了,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几双袜子,回家给媳妇穿。”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俩疯了!啥天穿这个?我可不要!”
“你说话讲究?咱们算扯平了。我还真不给了!”说着放箱子上。
孙四眼睛好使,看清里面建议价。这俩败家娘们,一双短袜五十块。都能买条裤子!
这么一件事,回去白唬好几天。过年都挺忙,当时没人在意。买衣服舍得花钱,全林业局都知道。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小年也是年,林场比较重视。年货基本办完,现在都没活了。打扑克玩麻将,坐一起喝茶聊天。这时最安逸!
吃完晚饭,晓桦母女去场部。四人玩游戏,忙的不亦乐乎。林卫国感觉,自己有点多余。没地方去咋整?老王在家单着呢!
都有从军历史,以前关系就不错。一共三十家,买东西人有数。下象棋讲部队,完事一起喝点。一直到大年三十,几乎天天都这样。
初一二走动走动,各自请了几次客。初七恢复模式,娘四个霸占场部。老哥俩没办法,结伴在家看商店。
这天正喝酒,林卫国突然想起:“你家灯笼杆,有多少年了?看着不太结实,是不该换换呐?”
老王想了想:“真不记得了,感觉是不行了。想换没合适的!”
“翻过东面的山,有几根真不错。溜直杈还少,都十多米高。趁现在拉回来,正月十五赶趟。”天天满山走,这类事他清楚。
老王一听正好,于是说:“我带油锯,再借个扒犁。放两棵一家一根!”
林卫国笑笑说:“客不修店,官不修衙。我租房子住,场部是铁旗杆。费那劲干嘛?拉回来没处安!我还现挖坑?你呀……哈哈哈……”
真没想过这事,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说:“带上她们四个,上次差点走丢了。”
“别说真行,给她们上一课。又舀鱼又抓鸡,这段时间作疯了!”林卫国挺赞同。
她们听说,马上响应。林卫国有半自动,不怕遇见熊蹲仓。他那枪法,二百米十环。别管真假,肖月茹很崇拜。
高玉宛不甘落后:“晓桦他爸,枪法也准。就是没有枪,可以跟冯晨借。双筒子弹少,打得准一样!”
这里地广人稀,林场又群山环绕。野兽光顾的事,近年发生多起。冯晨家养猪,最多时三十来头。买猎枪防备,对外说得过去。为人处事老实,知道真正用途。没人问也没人报!
各自吹嘘丈夫,晓桦都听不下去:“不就拉根灯笼杆?说的跟偷猎似的!这次说好了,别带那多吃的。天寒地冻,可没地方热!”
就一根灯笼杆,没必要用油锯。借爬犁都不值得,找冯晨借匹马。他以前包过林子!
别看晓桦弱,她还会骑马。干活的马跑不快,马架正经挺漂亮。陆湾开始不敢,后来俩人一起。那还有些紧张!
因为魔魂存在,那匹马挺害怕。非常的温顺,一点脾气都没有。一马双跨,跑跑停停。两人玩得开心,四人在后说笑。肖月茹心里,很不是滋味。怀疑自己更年期!
终于找到树,地势相对平坦。陆湾撒欢跑两步,掉雪壳里没过腰。肖月茹想拉,还有点抹不开。正不知所措,晓桦跑过去了。
人家也没拉,过去按雪里。看见挣扎,非常开心。把脖子里塞两把,起来笑着想逃跑。本来长的小,白茫茫不知深浅。掉进更深的坑,反过来被埋里。
他们俩打闹,大人也不好管。相对看一眼,好似勾起回忆。林卫国感觉,前妻很不自然……
长树的地方,雪也非常深。收拾老半天,才到下锯的位置。也不太好操作,两大男人轮流拉。
终于锯倒了,没按设定方向。直接砸向晓桦,吓的高玉宛惊呼。陆湾想都没想,扑过去趴在身上。用自己保护!
肖月茹看见后,醋意涌上心头。老王两口子,忙着看女儿咋样。前夫忍不住摇头!
回来后男人,忙着修理安装。晓桦跟陆湾去玩,高玉宛准备饭菜。肖月茹难受,一个人回家琢磨。灯笼杆立好,她都没有出现。直到林卫国来找!
见前妻失魂落魄,明白心里想什么。要帮她打开心结,语重心长交流一番。
“以为你以前,接触商务管理少。在陆氏集团,人脉关系也不行。跟他交往后,会有一些便利。”
停一下又说:“你现在是单身,爱谁嫁谁是自由。但陆湾跟晓桦,相互吸引还般配。不要太难为自己!”
心事被说中,肖月茹羞臊不已。对面又是林卫国,随即升腾起怒火。不是你非离婚,半路舍我而去。何必这样?
从表情看出,前妻的心理。无奈的摇摇头说:“当年考虑不周,为爱忽略了年龄。可是你和陆湾,也存在这问题。”
肖月茹面无表情:“从没因为年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