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不少女子都跃跃欲试,尤其是一些年轻女子,她们还不曾被生活磨灭完热情,浑身都带着一股朝气和希望,她们想要参加科举,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其中对此抱有期待的大部分都是官家女子,毕竟民间的普通女子基本上从小都是与农活为伴,从来没有接受过精心的教育,她们大部分人的心里也认为这种事不是她们应该参与的。
当消息传到顾斐的村子时,他了然一笑,招来那些已经十四五岁的女孩,她们都是他的学生。
“你们可以去一试。”顾斐对她们说道。
女孩们眼眶红红地看着顾斐,心中的滋味十分复杂。她们原以为在顾斐这里学习了这么久的年头,也仅仅只是在嫁人时能嫁得好一点,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能有这一番机遇。
有聪慧的女孩已经意识到,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极有可能和顾斐有关,她们哽咽地道:“谢谢师父。”
“你们应当感谢陛下。”顾斐笑着说道,“快些回去好好准备吧。”
她们回去告知家人朝廷颁布了新的政令,女子也可以参加科举了,然后表明自己想要参加。
这些年来,在顾斐的熏陶下,村民们对女子读书也没有太过排斥了。见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说,他们纷纷同意让她们去参加科举。
这些村民们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家族的荣誉还能靠女儿延续。
一切准备就绪,第一届改革后的科举正式开始在各地举行。
科举结束,皇帝亲自召见了那些录取的女子,并为她们授予官职。当天下人再一次清晰地认知到女子真的能入朝为官后,他们全都震惊了。
一时间,女子的地位得到显著提高,民间和朝廷兴办起来了不少女子学院。同时,因为新的科举制度,士农工商的时代在不知不觉间逐渐远去,虽然阶级还是存在,但天下的人民们在某一种程度上达到了奇特的平等。
而顾斐依旧待在村子里,不断地为朝廷输入人才。
短短时间内,百花齐放,竞相争艳,各行各业猛然飞速发展,可在其间窥探到盛世的来临。
又是几年过去,自从皇帝当初来村里拜访过顾斐后,他就把顾斐认定成了师长和知己,所以一有空就要微服私访跑到村里来找顾斐,还时不时地邀请道:“先生,您不愿意入朝为官,那可愿意前往京都?”
“您说您要教授人才,但是我觉得你去京城也能教授,我还可以为您提供最好的资源。”皇帝看着顾斐说道,”到时候您教出来的学生必定更加出众。”
先生简直是上天赠与这天下的珍宝,他不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是会感觉不安心,深怕这珍宝哪天突然消失了,皇帝心想着。
“说到出众,陛下当初少年登基,便有雄心大略和治国手段,同时又忧心百姓,陛下才是真正的有才又有德的出众之人。”顾斐笑了笑,说道,“尤记得陛下当初登基不久后就开始肃清科举之措……”
皇帝听到顾斐这话,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是顾斐在拒绝他,所以岔开了话题。
他也顺着台阶下了,不再提及刚刚的事。他望向远方,回忆般地道:“先生谬赞了,我当初刚登基不久,年少气盛,一心想要肃清科举腐败,可是走了许多歪路呢。”当初他刚登基皇位并不稳固,肃清科举期间他经历了许多艰难险阻。
说着说着,皇帝突然想起:“当时我派遣龚宰相来此县里担任学政,我记得先生恰好也是那次院试,然后龚宰相才有幸结识了先生。”
“如此说来,我与先生也是有几分缘分的。”说完后,他又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果当初就能遇见先生,那肯定是国之幸事啊。”
“现在也不晚的。”不知为何,顾斐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透明,他注视着面前的皇帝,道,“陛下会是个好…”正说着,顾斐的胸口猛然抽痛,下一秒,咳嗽声从他的喉间一阵阵地响起。
顾斐拿出一块手帕捂住嘴巴,过了一会儿,只见上面出现了几丝鲜血。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顾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手帕上的殷红血迹,遗憾地叹了口气。都?”
“您说您要教授人才,但是我觉得你去京城也能教授,我还可以为您提供最好的资源。”皇帝看着顾斐说道,”到时候您教出来的学生必定更加出众。”
先生简直是上天赠与这天下的珍宝,他不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是会感觉不安心,深怕这珍宝哪天突然消失了,皇帝心想着。
“说到出众,陛下当初少年登基,便有雄心大略和治国手段,同时又忧心百姓,陛下才是真正的有才又有德的出众之人。”顾斐笑了笑,说道,“尤记得陛下当初登基不久后就开始肃清科举之措……”
皇帝听到顾斐这话,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是顾斐在拒绝他,所以岔开了话题。
他也顺着台阶下了,不再提及刚刚的事。他望向远方,回忆般地道:“先生谬赞了,我当初刚登基不久,年少气盛,一心想要肃清科举腐败,可是走了许多歪路呢。”当初他刚登基皇位并不稳固,肃清科举期间他经历了许多艰难险阻。
说着说着,皇帝突然想起:“当时我派遣龚宰相来此县里担任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