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修士也不过两日的时间,可兴许是历劫的缘故,程喜产生了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岁月过去很久。
谢玄尘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她突然就有点想念自己的暴君爹了。
师徒两人对视,一时间场面些许尴尬:“那你好生休养,为师先去找你的大师兄,商议收徒宴的事情。”
正好可以提一句程喜筑基的事情,替她搜罗一圈用的上的秘籍、法器和法衣,然后顺便了解一下炼气弟子筑基的具体情况。
程喜送了师尊出去,转头静心打坐,慢慢消化她学的东西。
先前宗不庸送过来的一些书籍她看着深奥晦涩,如今却是正好能够用的上了。
这一看书,程喜便如同入定一般,看了足足几个时辰。
等她回过味来,身边便多了个人。
不是旁人,正是换好了衣服,看起来像模像样的陶厌。
他现在已经不是那副破败娃娃的样子,容色较先前更加出众。
见程喜看过来,他耷拉眉眼,一副沮丧模样:“如今我欠殿下三条命了。”
程喜弯弯唇角:“本宫没想你能还得清。”
陶厌看了看外头,没感觉到那种压制的讨厌气息:“先前还多谢殿下,没有让那位尊者为我更衣。”
“怎么,你觉得师尊配不上你?”
“哪有,我只是害怕。”
谢玄尘绝对没安好心,若是他被他换了衣服,清白没了都是小事,怕就怕这师尊觉得自己纡尊降贵,恼羞成怒之下对他这破败的身子做什么手脚。
修真界的修士也是人,摆脱不了七情六欲,爱恨嗔痴。
在陶厌心中,这位身份尊贵的大乘修士绝对不可能是救苦救难,割肉喂鹰菩萨,除了脸蛋长的好看些,和那些老变态没啥区别。
这是他吃了太多亏锻炼出来的第六感,没有运气的他能够数次死里逃生全靠直觉。
陶厌凑了过来,刻意压低声音,不遗余力的抹黑说,“以我多年以来的直觉赌咒发誓,那位尊者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殿下还是提防着几分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