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觉,这里全是她最亲的人,她根本犯不着假客气。
她只是为了离他远点。
他第三次看过去的时候,盛捷乐了:“大家说你俩最近如胶似漆,感情好得不得了,我还不太相信来着,这一看还真是啊?”
盛悉风正好路过,听到了但装作没听到,只在心里揣测,他又干嘛了才惹得二叔这么说。
“去吧去吧,眼珠子都沾人身上了真是。”盛捷哈哈大笑,“你小时候我就说过吧,越喊讨厌的人越喜欢,你早晚有一天栽她身上。”
家里别人想去帮忙搬东西,他全给拦了:“别当电灯泡了,把空间留给小两口吧哈哈哈。”
江开:“……”
盛悉风:“……”
两个人一起搬了四趟才把东西搬完,江开的绅士风度跟被狗吃了似的,愣是没说一句叫她放着别动他来,盛悉风也就一趟趟地跑,不过他递给她的东西都不重。
二人神态轻松悠闲,隔着两拳距离,一起进门一起出门,凭着多年的默契,但凡想演,一般人真看不出破绽。
直到最后一趟,他直接给了她一箱香瓜,足有三四十斤重。
盛悉风整个人都被这箱瓜带得往下一坠,抬眼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于是她也不说话,咬牙抱起,掉头就走。
江开目送她的背影在前头吃力前行,既然她要跟他划清界限,那就划清好了,她不求助,他才懒得上赶着关心她。
正这时,沈锡舟打着哈欠从门内出来,手里拿着一叠红彤彤的纸品,他刚被沈常沛从床上提起来,被分配了贴春联和福字的任务。
他睡眼惺忪,正眼都不瞧他俩一眼。
可俩人惧是一惊。
鸡飞狗跳三人组成立那么多年,每一个人都对另外俩人的相处模式了如指掌,沈锡舟但凡动动脑筋,绝对能看出他俩不对劲。
几乎是同时。
盛悉风回头埋怨江开:“叫我搬这么重的东西,你是不是男人?”
江开则追上去,单手轻轻松松拎起那盒香瓜:“你哑巴了?重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