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寻常的将领能够企及的,他们对于战争的形势有着更多的了解之后,有助于他们在下步战争中的行动。 “黄老将军,本将麾下的骑兵,之前可是斩杀了康居的大将和康居王,不知黄老将军麾下的烈阳弓骑,斩杀了多少敌军的重要人物啊。”典韦笑问道。 黄忠捋了捋颔下的胡须道:“老夫有预感,这次匈奴单于肯定会从城东突围,到时候就是老夫率领烈阳弓骑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相对于康居王和康居大将,匈奴单于的头颅的分量才是最重的吧?” 典韦笑道:“黄老将军就这般的笃定,如果匈奴单于是从城西离开的话,本将军少不了要借助城西烈阳弓骑的力量了,到时候取得的功劳,本将肯定会分给黄老将军一份的。” 正在聚集的亲卫骑兵听到黄忠和典韦的交谈之后,亦是面露笑意,典韦就是这样的人,在战争的时候,也不忘记与其他的将领进行攀比,不过正是因为典韦这样的行径,能够让晋军将领在对战敌军的时候爆发出更为强悍的战斗力来。 军中将领之间的竞争,对于将领率领大军征战是有着很大的帮助的,他们会在战场上想尽一切办法获取胜利,对于将领的能力的锻炼有着很大的帮助。 吕布寻常时候对于军中将领之间的这种竞争是有着鼓励的态度的,如果军中将士在寻常训练的时候死气沉沉,到了战场上也是如此的话,就算是寻常的训练再严格,想要从一场交战中取得更大的成就,也是有着很大的困难的。 晋军将士能在疆场上所向披靡,自然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的。 从晋军以往对战敌军的时候,展现出来的战斗力上就能看出来,晋军将士对于战争有着多少的向往了。 大约盏茶功夫,亲卫骑兵和烈阳弓骑聚集完毕。 “若是老夫斩杀了那匈奴单于的话,待大军凯旋,你可要请老夫饮酒啊。”黄忠道。 两人之间的交谈,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赌约上,两人在交谈的时候,也不忘记对军中将领发号施令,而且发布的命令还是最为准确的。 如若不然的话,肯定会在对方那里闹笑话的,这也是两人之间的竞争。 典韦大笑道:“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就怕到时候黄老将军请本将饮酒啊。” “到时候老夫是要喝最贵的晋酒。”黄忠道。 典韦点了点头,低声道:“黄老将军当小心自身的安危。” 黄忠心中一暖,笑道:“典将军尽管放心,老夫一把老骨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战胜的。” 典韦与黄忠策马率领骑兵奔腾而去。 左贤王此时指挥着两千余名步卒,但是左贤王的心中没有丝毫的轻松,军中将士人心浮动,这也是肯定的事情,当军中将士面对这般形势的时候,难免会滋生出其他的念头来。 匈奴将士在对战敌军的时候有着出色的表现,关键是晋军在这场交锋中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匈奴将士有一种难以应对的感觉,想要在这等情况下,对晋军形成有效的冲击,有着什么样的难度,左贤王是极为清楚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牵制住晋军的力量,为匈奴单于的突围提供帮助。 最好是在晋军没有更多防备的情况下,匈奴单于完成突围。 当前晋军之中,可是有着数量众多的骑兵,晋军的烈阳弓骑,在战场上更是有着很快的速度,如果追击匈奴骑兵的话,对匈奴骑兵会造成什么样的威胁是能够想象的。 城东城西的晋军将士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手持三眼神铳的步卒,大约有两百余人,其余的皆是烈阳弓骑了,这样烈阳弓骑神色轻松,浑然没有正在对战匈奴大军的紧张。 匈奴的军队在数量上虽说不少,想要在战争中对晋军形成有效的威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晋军会用一场场战争的胜利,让匈奴将士明白,从晋军的手中获取胜利,有着什么样的难度。 城南,已经为晋军突破,当前匈奴大军选择突破的地点好像就是在城北,城北爆发战斗的情况,亦是不断的传到军中将领的耳中。 驻守城东的将领,正是典满,此时烈阳弓骑,不需要在城池的周围打探消息,只需要防备城门附近是否有敌军出现。 “将军,听说三眼神铳威力惊人,不知能不能射穿敌军的城门呢?”一名将领凑上前来,好奇的问道。 典满呵斥道:“什么叫做敌军的城门,城门很快就会变成我军的了。” “将军说的是,是末将失言。”将领急忙道。 典满道:“三眼神铳的威力虽说巨大,但是想要射穿城门的话,还是有着很大的难度的,城门的厚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心防守便是,只要我军将士手中的三眼神铳能够击穿敌军身上的铠甲,就足够了。” “喏。”将领道。 这名将领之所以有着这样的问题,是因为在城东的等待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城东迟迟没有大量的匈奴士卒出现,让军中将士难免会出现松懈的情况。 同样是征战敌军,城东的将士不由对城北和城南的晋军有着诸多的羡慕,与敌军对战,可就意味着有功劳可拿啊。 “将军,末将有一点比较疑惑,按说匈奴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