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派出了他的鹰犬上来缴清肃正这一切。
但如果是从弱小的鬼身上掠夺而来的呢?
这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啊。
毕竟对于屑老板来讲,鬼之间的厮杀是一个通向更高层面的良性循环啊。
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任何问题。
弱小的家伙本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但是如果能够为鬼舞辻无惨找寻到青色彼岸花,又或者杀死特殊的人。
比如柱。
又比如那该死的鬼杀队当家。
所能获得的来自无惨的血,是足够让任何有上进心的鬼眼红的一个数!
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血的话,即便是在弱小是鬼,也能够拥有和十二鬼月一战的机会。
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十二鬼月!
所以弥生问的是苦口婆心。
这是一个已经擦着安全线的问题了。
产屋敷天音默默上前半步。
在未出嫁之前,她可是神官的女儿。
比传统贵族小姐之间赏花吟月这些风雅的课程外,作为神官家的女儿,武艺,骑射也是她必须掌握的。
虽然无法领悟呼吸法,但白桦树的妖精并不如表面的无害。
只是出于对丈夫和鬼杀队的剑士们的信任,她这才勉强压下内心的不安。
“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产屋敷天音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许她和剑士们都错了也说不定。
如果真的和她想象的那样的话!
察觉到了产屋敷天音的戒备,弥生于是摊开了双手,“请稍微冷静一点。”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恶魔。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想要获得安详退休生活的上班族而已。
“在下并无恶意。”弥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的真相,“杏寿郎最近还好吗?”
“哦?你认识杏寿郎?”
花开院弥生骄矜地点了点头,“那孩子也算是被我看着长大的。”
“如您猜想的那样,在下并不是人类。”
这是花开院弥生最大,也最不值钱的秘密。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了。
原本还在庭院里的樱花树下拍打着皮球的双生姐妹扔下了小球,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里,试图用稚嫩的肩膀为她们的父亲大人遮挡住外面的风雨。
不论是父亲产屋敷耀哉还是弟弟产屋敷辉利哉,都是她们必须保护辅佐的存在。
而现在,凶猛的小兽察觉到了真爱之物受到了威胁。
于是他们张牙舞爪的想要呵退敌人。
冰凉宽厚的手搭在了困顿的幼兽头上,“不用担心,雏衣、日香,我相信能够得到杏寿郎君信任的……”
“但是父亲大人。”
性格更为外向的日香有些着急,但是却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产屋敷耀哉亲昵得弄乱了女儿原本打理妥当的头发。
来自父亲大人的关心让产屋敷日香半眯起眼,有一点点的高兴。但是这微不足道的开心,却并不足以冲散她内心的担忧。
“没关系的日香。”产屋敷日香得到了一个拥抱,“不论发生什么,家人都会在你身边的。”
安抚好了炸毛的孩子们后,产屋敷耀哉将日香和雏衣拉到了身后,毕竟再怎么说,作父亲的也绝对不能让女儿们站到他前面去啊。
就怎么说呢?
这幅温馨脉脉的家庭团聚图,让作为外人的弥生感到了一丝格格不入。
甚至有一种自己是罪大恶极超级大反派的既视感。
唏嘘。
没想到作为一条混吃等死还摸鱼的咸鱼,他竟然有一天能够享受幕后**oss一样的待遇。
想想还真就有点小激动呢。
花开院弥生努力扬起一个和善的微笑,“请不用紧张,毕竟在一千年前,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人。”
毕竟他们是如此的相似啊。
产屋敷天音勉力挤出微笑,“是这样吗?”
很明显,草木皆兵的产屋敷们并不是太能理解花开院式冷笑话。
弥生只能惆怅地叹了口气,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想念起了远在万世极乐教的弟弟童磨。
至少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一定能够非常配合的哈哈大笑。
哪怕童磨也并不知道这种时候为什么要露出欢快爽朗的笑容。
可是这重要吗?
只是小弥生想要得到一个微笑。
所以童磨露出了合宜的笑容。
这是多么简单道理啊。
为了安抚绷紧了神经的妻女,产屋敷耀哉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弥生面前,成年男子的身高优势在这一刻轻柔的抚摸在了少年柔顺的头顶上。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神秘的狐狸面具先生?”
弥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您在说什么?”
他这样弱小,连拒绝老板加班的勇气都没有咸鱼,觉得这个笑话可真多点都不好笑。
只要他否定的够快,掉马就追不上他。
产屋敷耀哉于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跟寻屑老板身边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