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婚礼太慢了。”
他嫌弃……盛临哭笑不得,嫌弃婚礼太慢。
可是,“我,有点紧张。”
他压下来在她耳边说,“你只是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更有兴奋价值,你只要想着,你从此可以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就好了。”
盛临眨了眨眼,他继续问,“嗯,永远?”
她颔颔首。
……可脑海里还是盘旋着他那句,‘我更有兴奋的价值’,她脸一红,“你很兴奋吗?”
“这还用问,从在庾柯婚宴上那一眼,伦敦街头那一刻,心动到现在,多久了,我恨不得这会儿就把你拐去登记,就现在。”
盛临躲开,走了两步被他从后面抱住,她弯身低了低头,笑声在周边传开,“不行哦……”她声音有些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夜、这会儿,太美妙了的缘故,“求婚了我也可能跑的。”
“跑哪去。”他把她抱回来,重新压在护栏上,凑近,“我爱你。”
盛临眨眨眼,好一会儿后,咬咬唇,松开,“我也爱你。”
易渡把人打横抱起来,盛临看着终于浪漫够了,不再原地转着圈往前驰骋而去,往大海中心开的游艇,感觉血液都飘飘然了起来。
走到后面游艇尾部,把人放到宽大的沙发上,易渡自己欺身压了上去,手机震了下,他摸出来看了眼,经纪人找他,问玩够了没有,给他发了张新的行程表安排,问他意见。
易渡没点开,没时间,丢开手机在边上,搂着她,她在目不转睛地看浪花,海景,一身温软躺在他身下,他忍不住揉了揉,低语,“以后有我在,可以尽情的玩。”
盛临回头。
他摸上她的脸,“什么时候都有我。”
盛临眼底一片湿润,他总在补偿她所缺失的一切,想着填满她,可是又从来不让她放了过去的一切想法,连那日跨年夜,也只是告诉她,要怎么样都可以。
他知道她心里想要什么,纠结着什么。
“你的家人我都见了……”她对着他轻笑,“可我……可能只有应谈哦,还得祈祷他不要把我拉黑了。”
他勾唇,“你想你爸妈,我会通知到他们。”
盛临一愣,随即转开脸:“不用。”
易渡把人抱回来去亲,她一秒被转移注意力,笑了起来要去看风景,说好可以尽情的玩。易渡很快就放开了,她也果然鱼一样的马上扭头去喘息冒泡泡。
他身子尤其热,在夜里的海上藏在他身下格外舒服,盛临侧靠着他肩头看着沙发后护栏外距离很近的海水,一会儿后,忽略掉他摩挲到她衣服里的手。
“在外面呐。”她嘟囔,被无边无际的海景迷得心里一片安静,连制止他都轻飘飘的。
“没有,只有我们。”
“船上有别人。”
“没人会到后面来。”
盛临不说话了,捂捂眼睛,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手动禁锢住他心猿意马的动作和心,“你个……禽兽,流氓。”
“吃了一顿饿了十天,你感冒才好。”
“……”
“盛临,我快饿死了。”
“……”
盛临羞红了脸,对视须臾,仰仰头深吸口气,又低头把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易渡,不要这样……你,含蓄一点。”
“什么时候了还含蓄,你是真想饿死我。”
盛临崩溃,笑着看了看他,认真低下头亲了一口,“乖。”
易渡喉结滚动,抱着她紧紧压下来,把脸埋进她锁骨里,吻了吻,听到她轻哼一声后,轻咬一口,她马上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他反手把人困在胸膛下,两人在宽大绵长的沙发你来我往地看着对方,企图压制住对方。
丢在旁边的手机经这么一滚动,到了肩下,手机消息又响了起来。
易渡撑在她上空,一边看她一边手指点开屏幕,看了看,庾柯找他喝酒,他一秒就收回眼神,没空,没心思,连回信息的时间都没有,他这会儿,眼里只有他的盛临。
“宝贝。”
她眼底波光粼粼,眉尾扬了扬的回应,易渡要醉倒在她这双眼睛里了,里面此刻倒映着他的半个身影,他愉悦非常。
盛临被他看得要化了,摩挲了下手心的戒指,“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哪个男人求婚戒指,能让女朋友先看到的。”他薄唇微动。
她阖下眼一笑,手指搭上他的胸膛,边上手机继续传来消息,她问:“早前是谁找你吗?”
“汤舒,和我说行程的事。不碍事。”
“有戏约吗?”
“应该没有,除了庾柯的,我目前没考虑再接……是广告,活动。”
她手指摩挲过他衣服下的肌肤,“吃喜酒那晚,接你电话之前,我想着,不接庾柯这部戏的话,以后怕是想和你合作都难,也许你不拍了呢。”
她抬眸,轻舔唇瓣,一笑,“你是无所不能的,副业那么多,一开始让人相当没有安全感,深怕转身不见了。”
易渡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屈下去,吻了吻她半阖如星空的眉眼,“我最了不起的事情,就是一部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