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渡走近,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又游离在他怀里娇艳的红玫瑰上,他把花给她。
盛临伸手抱住、他抽走她指尖的酒。
目光交缠,她垂眸又抬眸, 他唇边噙起一抹勾人的弧度, 声音撩人:“求婚,怎么能这么简单。”
饮掉杯子里剔透的红色液体, 他弯下身挑着她的下巴去吻, 两种甜腻醇香在口中互相交缠, 他喉结滚动,觉得醉了。
盛临被他抱着坐到他膝上,她怀里有绿叶红色相交缠极其美艳的花, 美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那要怎么求?”
“说了就没惊喜了。”
盛临心痒难耐,他看出来了, 忍不住又去亲, 转移话题, “听到我们谈话了吗?”
“听了一半,没兴趣了,喝酒。”
他就知道,差不多要成小醉猫了。易渡拿指腹划了划她柔腻泛着粉红的脸颊, 声音温柔,“我告诉你酒要少喝, 你当耳边风了。”
盛临一秒抬眸:“可我这会儿不是一个人, 我快结婚了。”
易渡微顿, 眼底黑如点墨,想要把她吞噬,她红唇一张一阖,还道:“我还没在外面,我在男朋友家里。”
她去摸酒杯,易渡劫走,自己抿了一口,叹气,他是要她什么时候都适可而止,她却这样字字撩他。
“你们那么快谈好了?”
“你不等得无聊吗?”
“没关系,反正你早晚会来。”
易渡受不了了,抱着她压在吧台上去深吻,她笑着躲开,怀里有花,他吻得比较艰难,几口下来意犹未尽。
他深呼吸口气,“在谈你。”
“我没听到你提我。”
易渡没回答,继续和微醺的人说:“你经纪人说,从你传出解约时起,找你签约的公司无数。”
“……必须的吧,我是盛临呢。”她犹豫着说。
易渡被她这个自信着又因为喝醉有些迟缓的可爱摸样招惹到,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嗯……所以,把你经纪约签在伦约好不好?”
盛临一秒醒神:“拒绝,不要。”
他笑了起来,“那在我公司里?”
盛临静了静,风情的眼睛动了动,不太清醒地看他,“什么意思?你公司还不是应谈的。”
“不是,为你新办的一个,回头过给你。”
盛临静静看他,懂他的意思了,唔,他专门为了她弄了一个新公司,就是他们刚刚在提的那个。
她仰头,蓦然一身不自在,觉得太厚重的礼物,承受不起,“不要,我一个人挺好的,自由自在。”
“你会很吃力。”
“那我息影,你养我。”
“可以,就这么决定了。”
“……”
盛临哭了,一头栽在他肩头,易渡抱着人看看星空,浑身舒畅。她在怀里茫然道:“我不喜欢打理除了拍戏以外的事,你看我一点股份都没有。”
“我息影……真的很快会穷得喝西北风哦,我把钱都捐出去了。”
“……每年捐不少,我一个人又花不了多少。”
易渡听着她半醉半醒断断续续的呢喃,心口滚烫,又心疼非常,拍了拍她的背:“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有心情就拍,我养你十辈子也绰绰有余。”
酒喝多了,怎么去睡的盛临不知道,半夜醒来,发现单独在尽头那间漂亮偌大的房里,屋外似乎还亮着光,他不知道是还没来睡,还是在别的房间睡。
盛临起来进浴室洗漱,有点涨的头洗完澡清醒多了,她和着浴袍走出来,就要出去,刚好撞入听到声音过来的人怀里。
易渡低头,眼底一秒泛过柔光,她闭着眼睛发出一身软绵轻哼,伸手搂上他的腰,他心口一痒,裹着她进去,几步到了里面床边,低头接过毛巾给她擦头发的时候顺着去亲。
夜深人静,外面一丝声音都没有,房间里飘着暖气,她刚洗好,一身奶香味流窜过鼻息间,易渡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亲着亲着,他把人压在了身后宽大柔软的床上,高大的身子山一样地罩着她,热吻如雨点一样继续地密集落下,手掌滚烫地往她腰上揉去。
盛临头一晕,感觉身上泛过细密电流,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微微反抗了两下。
——
推不动后,她缓了缓,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由着他,再过须臾,蓦然微微回应了他。
静谧的夜里,月光微凉,床上暖热,易渡闻着她身上撩人的气息,感受着她回应,头脑如同被热浪冲刷过一般,手上的动作一重,她哼了声,呻/吟。
“盛临。”他摸着她的身子,声音已经低哑非常了,沉沉的磁性中透着一股热浪,滚烫的手在她领口微微一动,她浴袍的领口被他剥落。
盛临感觉要窒息,想阻止,他的吻刚好落在锁骨处,她身子一紧,呼吸紊乱地闭上眼睛,手搭在他肩头,半身,却湿漉漉地动不了,好像,不想推,“易渡,你身体,不行。”
“我恢复力很强,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
“…….”
盛临疯了,“易渡。”他手一重,盛临哼出声,软成水的身子往他怀里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