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准备继续忙忙其他的事;还得给她把合约处理好,她的事才是他的第一重要。
可是念头刚刚一转,这个导演这部戏他也听过,取景地也基本在这座城市。
那天诱惑她在这拍,因为他在这里,她肯定没有意会到其中的意思,但是他自己.....要想见她确实也不能玩了,和她在附近剧组拍戏,才能时刻想见就见。
“好。”
里面的人正口若悬河动情地劝他,电话里忽然传来一身清晰的好,被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易渡?”
“我考虑一下。”他薄唇微动,说。她要是最终接了国内的戏,他就也接了。不然算了,不能到最后她溜回英国他自己在这困在剧组,那不得玩完。
易渡敲了敲烟灰,把撑在手肘上的身子支起来,仰头望了望雪后不错的星空。
他这两天再见见她,把她拐到手再下最后的决定。
她喜欢他的话,他不可能留着这么干想她了。
“我跟你说,这戏你哥是制片……你不看我面子,也得看……”
“挂了。”
“……”大爷的果然六亲不认。导演拿着一秒弹回通讯录的手机愣了愣,转头看在旁边吃饭的易渡的堂哥,“这小子这么没大没小,你的名字都不管用,你能忍。”
对方:“忍忍也就习惯了。”
导演:“……”
六亲不认的某人挂了电话,打开通讯录里的盛临,温柔发信息,“吃药,你还没好。”
盛临不知道,她在浴室洗漱,哗啦啦的水声蔓延至整间卧室,好半晌终于擦着头发出来。
在卧室里走了几步,她看看昨天回来因为生病还没仔细看的房间。
房子依旧只有她自己,没有工作助理不在她身边,她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转了一会儿,发现手机闪着灯,盛临默默走过去,一看,刚洗好的身子蓦然蔓延过一阵电流一样。
她屈膝跪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含笑打字,“我待会儿睡前吃。”
发完她也没再擦头发了,一眼不眨地等回信。
易渡等了十分钟,手机一震,他低头看了看,微微勾唇。随后,想着早前发现的,确定,又不敢百分百确认的事,也没有马上适可而止地收手,“在做什么?”
洗澡,盛临红了下脸,“唔,在擦头发。”
“不要再着凉了,别去阳台吹风。”
盛临眼底飞舞着星光,没吹风,在和男神聊天呢。刚要动手继续发消息,蓦然楼下传来一阵门铃声,谁?
她想了想,哦,经纪人今天回来了。她扔下手机拿起毛巾边擦边下去。
易渡等了三分钟,没有回信,默了默,拿起手机。
经纪人进屋后,边看着给她开门的人边兀自往厨房里去,给自己倒水,“我听卓蓝说你着凉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盛临想起刚刚某人让她别吹风,左右看了看,乖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披上。
余青霜从厨房看出来,惊讶了一下,这么听话今天。
“没工作你身边都没留助理。”余青霜看了看厨房里的东西,打开冰箱瞧了瞧,“你自己不会开火做饭的吧,总吃外卖也不行,如果在这拍戏的话,你会在这里待至少几个月。”
盛临靠着沙发背,望着她没说话,这种生活上的事,对她来说就一直像是身外物一样,她不太上心,能随便就随便。
余青霜是知道她某些心理的,也不说开惹她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她直接道:“你晚上也吃外卖吗?我给你找个人照顾你好不好?找阿姨给你做饭。”
“没有。”
“嗯?”经纪人望出来。
“和易渡吃?”
“???”
余青霜惊讶,走出来,“才回来你俩就又约上了?怎么回事?你还跑去和他吃饭?”
盛临闻言,想起饭后要回去的时候,在门口,星光潋滟下,她和他直勾勾地对视,问他,约他吃饭他会答应吗?要约好多次的那种。
她蓦然脸一红,这么问是不是太明显了,太赤/裸裸了,他会不会看出什么了?
“嗯?你想什么呢?”余青霜挥了挥手,“盛临?仙临?”
靠着沙发背的人想起刚刚还在聊天,拢着衣服火速窜过,风一样地跑上楼梯,留余青霜一个人愣愣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
盛临钻入卧室一秒拿起手机,一看,微怔,他发了一条语音。
盛临默默微笑,手心发痒地点开来,下一秒,偌大静谧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在夜里显得越发磁性撩人的声音,“吃完药早点休息,晚安。”
盛临咬着唇呼吸轻缓,被里面那阵温柔的语气撩弄得晕晕乎乎。什么意思?他是没有听出来她早前话里的意思吗?
可是这句晚安,莫名又好像太过温柔了。
盛临仔细想了想,唔,他对她一直很温柔的,从第一面到一个多小时前的最后一面,冷从来都是对其他人。
不知道是不是对女孩子就是这样绅士,他身边除了助理又没有出现过女人,实在不好琢磨。
盛临纠结地转身重新跪坐在床边软滑的地毯上,抱着手机双手撑在床上看着那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