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会流血，也会死的。”
想到如此，她皱起眉头。
沃尔一世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答应你和打成契约吗？”
沫宝愣住了。
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是有原因的吗？那是什么愿意？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
“是血。”他们异口同声说道。
沫宝见沃尔一世没有继续说了，接着说下去：“沃尔，是看到了我给绿藤喂血之后才忽然没有杀意的。现在又问我喂了大朝多少血，所以，是血，是血让沃尔改变主意，然后和我达成契约的吗？”
“你不傻。”沃尔一世说道：“虽然这话说出来你会很难过，但我还是得诚实告诉你，是的。如果不是血，黑深的剑会直接将你刺穿，别说活着了，你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
沫宝紧紧抿着唇。
沃尔一世却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从她的额头落在她的脸上，最终放下。
“沫宝，你知道你的血代表什么吗？以前你喂给那个绿藤就算了，毕竟那东西没有人性，只要你不死，它都会听从你的安排。但是，人的话却不一样。”
沫宝抬头看向沃尔一世，神色闪烁：“沃尔的意思。”
“神血，你的血，让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我曾有过一次，闻到了，是神血的味道。你知道神血又代表着什么吗？”
神血？
尽管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沫宝还是因为沃尔一世的直接肯定而感到有些动摇。
她的血，真的是神血吗？
“代表着什么？”
沃尔一世笑道：“神血能够让人死而复生。仅仅能让人脱胎换骨的龙血，都因为如此而被觊觎的人类杀到几乎灭绝，你说要是让人知道了你身上的血是神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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