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陶枝家要小些。进了门,程漆四下看了看,陶枝想着好歹是让人来帮忙的,怎么说也要招待一下,便道:“你先进屋坐着,我煮壶茶来。”
程漆转头:“知道我喝什么?”
陶枝已经转身向厨房走:“知道——普洱,有的。”
程漆就笑了一下。
他觉得挺有意思,虽然都是差不多的屋子,但这一看就是女人住的地方。他看了眼陶枝的身影,上前推开了正房的门。
屋子里陈设简单,有种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打扫得很干净,桌上摆着药碾和半成品的蚌粉。
他大爷似的往床上一靠,手指摸了摸下巴,想:什么礼物呢?
不会也是衣服?
过一会儿又换个姿势,心想:怎么还没来?
不会是找不着了?
找不着也不行,变也得给我变出来一个。
又过片刻,陶枝还是不来,程漆坐不住了。他从床上下来,几步走到门边,扬声:“陶枝——”
“来了!”
陶枝脸红着小跑着过来,手里拿个布兜子,一股脑塞他怀里:“给你的,戴不戴都行,我——我去看看茶煮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