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目这话,我心下开始思量起来,这些人可是够阴损的,装的监控探头还打掉,这成心作对呀这是。
“陈哥,都是附近的刁民,老人家呢,捕鱼,搞点河蚌螺蛳啥的下酒,至于偷钓的,就是一些钓鱼爱好者,至于偷树苗偷电缆的,那是最可恨的,但就是因为这些人都出现在这里,人员就要复杂很多,有些是捕鱼的,我们没有证据,不能说人家偷树苗吧,罪名不能瞎按吧?这报警抓的,基本都是捕鱼和偷钓的,但是这些不是我们主要要对付的,而且民警那边,也不好处理,那些大爷都一把年纪了,而偷钓的,最多就教育一下,这能怎么着,几条鱼,他们最多罚款几十块上百块,不起什么作用,但是偷树苗偷电缆的,大海捞针,这太难抓了。”张目继续道。
“这还真的有些难办,除非--”我无奈一叹,但是紧接着,我嘴角一扬。
“除非什么?”张目眉头一皱。
“除非这些偷钓的和这些捕鱼的大爷,他们可以为我们所用,他们肯定见过偷树苗和偷电缆的吧?”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