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拒绝的。”
“是哦。”
陆知让得寸进尺,不太明显地弯了弯唇,慢悠悠地说:“那如果下次遇到,你要告诉他们,你有一个超级爱你,你也超级爱的优秀老公。”
“……”
温书瑜又笑,“哪有人会这么讲话的。”
她侧头,想了想,很直接地问:“…你是吃醋了吗?”
陆知让抿抿唇,没回答,摆出一副“都这么明显了你还非要问”的表情。
温书瑜从他的表情中推测出了默认的意思,“就只是个完全不认识的路人学生而已呀…”
陆知让:“那我就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了。”
“什么?”
() 陆知让掀起眼皮,从车内后视镜看她一眼,语气还有点故弄玄虚的意思。
“其实,我就是在醋缸里泡着长大的。”
“……”
陆知让自顾自继续说:“你知道要怎么对待有这种成长经历的男人吗?”
虽然没必要,但温书瑜还是非常配合地顺着问了句“怎么对待”。
陆知让勾了下唇,缓慢道:“每天都用语言和行动告诉他,你非常爱他,特别爱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人,都只爱他一个人。”
“……”
温书瑜侧过头看向窗外,也用同款的沉默拒绝说这么肉麻的话。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直到车子快开到餐厅的时候,陆知让屈指敲敲方向盘,突然出声:“我等一路了,老婆,你怎么还不说?”
温书瑜挠挠头,装傻,“说什么?”
陆知让眯起眼,目光定定地停在她脸上,把她盯得非常心虚。
温书瑜又摸了下鼻子,指指车外,采用缓兵之计:“先吃饭?”
机智的陆知让一秒就识破她的用意,挑了下眉,语气略显不悦,“原来你不爱我。”
他明知故问:“你爱吗?”
温书瑜现在已经有点能看出他什么时候是演戏,什么时候是真的不高兴了。
她躲开男人的视线,低头去解安全带,恼羞成怒地嘀咕:“你好讨厌啊陆知让,你明明就知道,非要一直问…”
“好吧。”
陆知让沉重地挤出两个字,“既然没有语言,就只能用行动了。”
温书瑜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眼前就要阴影覆盖,扑面而来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随后,陆知让低头含住她的唇,双手撑在座椅靠背上,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呼吸交缠,越吻越用力。
许久才结束,温书瑜睁开眼,嘴唇和舌头被吮得有些发麻。
透过车窗,就看到外面川流往返的行人。
她顿时感觉脸颊的温度滚烫,攥起小拳头用力往男人胸口上锤了一拳,“你你你,大白天的在车里!怎么这样啊!”
陆知让一双桃花眼黑沉沉的,带着抬手把她的拳头包在掌心,眼神比她还无辜:“你也没有推开我啊…”
温书瑜通红着脸,拉开车门,“砰”地一下关上,抬手捂住红肿的嘴唇,快步往餐厅里走。
呜呜呜,她鄙视陆知让。
也谴责自己!
*
开学后的时间过得很快,温书瑜比上学期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更忙。
但奇怪的是,明明工作更忙,跟陆知让相处的时间反而更多了。
每天中午晚上,他会来学校找她一起吃饭,有时候是在外面的餐厅,有时候会陪她一起吃学校的食堂。
因为两人过于出众的外表,挤食堂排队的时候也会频频受到关注。
尤其偶尔遇到植保院的学生,他们跟温书瑜打招呼的时候也
会多看几眼陆知让,最后对两人投以羡慕的目光。
不见面的时候,陆知让从早到晚都在给她发消息,保守估计每天能超过一百条。
温书瑜偶尔往上滑一下聊天记录,感觉她小学时候的日记本都没有这么事无巨细。
但没几天也就习惯了这种状态,她工作一闲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点开微信,看陆知让有没有给她发消息。
虽然第一堂课她自认为表现很一般,但周末却收到了课上学生的邮件,内容首先就是对她文章和讲课水平的吹捧,最后问她三年后会不会有带硕士的名额。
不论吹捧的目的是什么,但多少算是得到了正反馈。
温书瑜信心大作,第二堂课前的晚上,拉着陆知让继续听她讲课,陪她“演练”。
陆知让也对这项任务充满热情,因为可以两个多小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温书瑜看。
为了让她更快适应,他还把特特、别别和柿子也抱到了书房,让它们一起充当听众。
温书瑜就站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对着这一人一狗两猫讲植物病理学的课。
如果把监控摄像头移到书房,拍下的画面一定会非常诡异。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严肃认真地讲完全程,估计对着学生们也不会太紧张了吧…
这天讲完课,陆知让很捧场地起立鼓掌,还握着特特的小狗爪一起拍手。
“温老师讲得太好了!”
温书瑜无语地看他一眼。
三只毛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