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人模人样,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看我们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好欺负是不?”
“我们家张诚从小就学习好,考试还需要作弊吗?他都跟我们说了,就是因为监考老师看走眼,他才被当成作弊开除的!”
“……?”
女人的嗓音过于尖锐洪亮,温书瑜被吼得耳朵嗡嗡的。
她觉得这群人不可理喻,无法正常沟通交流,从包里找到校园里,打算刷卡先进去。
温书瑜刚抬起手,一把被女人大力按住肩膀,“心虚了想跑是吧?我儿子好糊弄,我们可不好糊弄,这事儿咱们没完!”
她被那一掌按得
肩膀都痛了,睁大眼,脑袋一片空白。
温书瑜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你先放手啊…”
正用力挣脱时,身后一股更大的力量把她拉过去。
陆知让黑着脸,神色冷到极点,挡在了她身前。
“你们什么意思?”
中年女人更激动了,近乎咆哮道:“还有帮手是吧?行!当我没带人来啊?”
后面三个男人抄起家伙就上了。
都是成天干体力活的,拿着镰刀扫帚朝陆知让挥过去。
陆知让什么工具都没有,徒手抵挡了一会儿,脸颊被镰刀划了一道小口。
温书瑜快急哭了,看到保安亭那边有人来了,立刻扬声叫两个保安过来。
三对三,那些人没多久就被制服。
但他们混战的某个瞬间,温书瑜都惊呆了,没想到陆知让打起架来会是这样。
平时很温柔的一个人,现在动作凶狠又毫不留情,感觉充满力量…
她抬头看陆知让,他脸上的伤口不大,但微微渗着血,白色的毛衣也被弄得脏兮兮的。
温书瑜眉头紧皱,鼻尖有些红,眼中的惊慌还未散去,语气充满急切的担忧:“陆知让你还好吗?”
陆知让把她拉过来,攥着她的手,摇头:“我没事。”
“这些人是谁?”
旁边,女人还在声嘶力竭地喊叫,指名道姓地控诉自己儿子被她诬陷到开除。
引得街边经过的路人都频频往这边看。
保安把那三个男人控制住,连忙过来道歉:“你是老师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刚去另一边…巡逻去了。”
温书瑜差不多回过神,让自己镇静下来,给院里的行政老师打电话。
保安也分别去报警和联系保卫处负责人。
马老师很快就接了电话,温书瑜简短地给她说明情况。
马老师:“诶哟,怎么会这样,温老师你人没事吧?”
温书瑜应道:“我没事。我…先生刚好也在。”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声音小了些,“他受了点伤。”
电话里,马老师焦急问:“伤得重吗?”
温书瑜偏过头,又仔仔细细看了下,确认他只有脸上有一处小伤,“还好,不算重。”
马老师:“那就好那就好,温老师您放心,出什么问题学院都会负责的,我现在回去处理这件事,我们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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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处的负责人也很快骑着电动车赶到,带来了更多保安,把闹事的四个人带去了保卫处。
温书瑜牵着陆知让一起过去,路上,给他大概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男人脸色很沉,压低声音:“太危险了。”
“之前怎么没有跟我提过。”
温书瑜紧抿嘴唇,惊魂未定,小声说:“我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陆知让表情依然严
肃,握紧她冰凉的小手,语气尽量温和,安慰道:“没事,我们先等警察过来解决。”
有他在身边,温书瑜好像也安心了些,用力点点头:“好。”
没过多久,马老师和两个民警一起过来了。
校门口有监控摄像头,虽然清晰度不高,但足以看清他们闹事的全过程。
尤其是女人对着温书瑜大喊大叫,以及陆知让过来之后三个男人抄家伙先动手的情形。
民警大致查看陆知让受伤的情况,又确认他浑身上下只有脸上那一道小伤,远没到刑法中轻微伤的程度。
只是这四人企图殴打和伤害很明显,如果温书瑜和陆知让不和解,要对他们处罚款和拘留。
民警询问是否和解时,陆知让一个“不”字刚毅然决然地说出口,旁边的女人哭着开始嚷嚷。
“这还有天理吗,我儿子被他们诬陷开除了,现在还要送我们全家去坐牢,你们城里的人民警察也都向着这学校是吗——我们贫苦老百姓可怎么办啊!”
警察叔叔听到这个情况,继续过去了解。
马老师也很快说:“张诚这个学生确实是考试时使用电子设备作弊,我们考场都有监控,不光温老师看见,摄像头也拍的很清楚。”
保卫处的负责人赶忙去调取当时的监控,考务科的老师也正在路上。
虽然民警警告了他们不要大吵大闹,但四个人都抽噎着蹲在地上哭,嘀嘀咕咕说着听不懂的方言。
温书瑜抬眸看了眼陆知让脸上的伤疤,虽然不严重,但也不知道拖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