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张院,这样补贴好像没有先例啊。你这样操作,以后怎么办啊!”领导笑着对张凡说着。
张凡也是微微笑着对领导说道:“也没条例说不让发啊!”
如同软钉子一样,噎得领导笑容都收不回去了。领导脸上的肌肉僵硬了,瞅了一眼身边口水都要流下来的干事,领导转头不说话了。估计想着回去是不是商量一下怎么规范这种补贴,不然以后队伍还怎么带啊!
张凡没那么大的宏观目光,他不懂什么为了全局,为了以后的院长考虑。他只是知道,自己的这帮同事不容易。现在借着机会发点钱,谁都没话说。
而且,发的还不是财政的钱!这是张凡最大的底气。
杭盖县,说它是个盆地吧,有点说的它大了,如果说茶素地区像个介字挂在天上边上的话,杭盖就是人字下面的最靠里的部分,背靠天山,脚踩湖泊和森林。
自然资源相当的丰富,除了冬天冷一点以外,这里的木材、矿场、畜牧业甚至旅游业都是让内地很多很多县城羡慕的。
不过因为背靠天山,冬天的温度也是相当的低。茶素市区的人还没穿羽绒服的时候,这边的人已经套上了大皮袄。而且县城区域的海拔落差也相当的大,从海拔三千跨度到海拔一两百,所以这地方气候环境相当的复杂。
早几年的时候,人们只能靠着国防公路在夏季时候才能出行,一旦过了十月份,就如同被外界隔离了一样,出不来进不去。用有钱人的话来说,这地方是世外桃源,用没钱人的话来说,这就是个环境优美的大监狱。
08年以后,国家修建了打通天山南北的高速路后,这个县城的年轻人们忽然一下好像被释放了一样,能出外打工的就不会留在这里。好像这里的自然环境一点都比不上外面的高楼大厦一样。
所以这个县城除了一些政府和各个事业单位的年轻职员以外,其他几乎都是老人和孩子,其他的成年人大多都去外地打工了,也就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如同候鸟一样回到家乡稍事休息。
或许大城市里的人感受不到这种宁静。可以想象一下,硕大的广场上,只有一些晒太阳的老人和一些学着走路的孩子,就连城市里的公交车都如同爬行的蜗牛一样,悠闲而缓慢的移动。
如果是秋天,县城的人就如同生活在公园里一样,走在街上,火红的枫叶慢慢的飘落,真的,就像是电视里的北海道一样。张凡以前来这边飞刀的时候,一进入这个城市,就会想起当年看过的一部丸子国的爱情电视剧,东京的爱情故事。
就如同这里的宁静和风景让他粗糙的心弦上会拨动一下一样。真的,这种感觉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当120的车队进入城市后,如同进入了一座空城一样,街上根本看不到人,原本不多的小商店,小饭馆全都关门歇业,只有门前大树上的枯叶在那里摇摇欲坠。偶尔一阵西风吹过,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走。
车队抵达医院的时候,才看到进进出出的人群,才能感受到这里还是有人的。
因为年轻人少,老人带小孩,很多知识都是落后的。孩子发烧会给吃安乃近,小孩咳嗽,老人也不注意自己防护,给点甘草片,生怕孩子生病的时候营养跟不上,鸡鸭鱼鹅,反正觉得孩子吃好了就能抗过去一样。
所以,往往都是一家要是有孩子患了流感,那么这一家人差不多都能患流感。
其实,在生病期间,除了一些特定的疾病,消耗性比较大的疾病以外,其他的疾病只需要满足正常的消耗即可,无须增加大量而油腻的食物。因为这个时候,吃大量而油腻的食物,往往带来的后果就是上吐下泻,得不偿失的。
因为城市的人口结构的特殊性,这次也造成了患病的特殊性。刚开始孩子生病,紧接着老人生病,然后有时候,一家三口同时出现病重的情况。
这种交叉感染,对于医生来事实在是棘手。
老居,茶素地区呼吸科的专家,自封茶素呼吸第一人,多少年都没在呼吸上得过病,每当呼吸科的医生得了呼吸疾病的时候,他永远都会痛心疾首的说道:“你怎么当的呼吸科医生,平日里我是给你们怎么说的,怎么讲的,你们就是不用心,你看看现在好了吧,生病了吧!”
结果,这一次,老居病倒了。不光是老居病倒了,第一队的医疗组中,好几个医生都病倒了。
不然,就老居脖子比倔驴都硬的人,怎么可能会求援呢。
张凡进入杭盖县医院的时候,县医院的蒙族的院长一步并着三步的赶了出来。
边疆好多地方的地名去是都是蒙语音译的,比如鸟市边上的奎屯,据说就是当年老成的士兵们捂着耳朵喊出来的名字。比如赛里木,其实也是蒙语。
所以,很多地区都有蒙族人,而且茶素这边蒙族人往往一说,就会说自家当年是金帐篷的后裔,什么外蒙,都是以前给他们家放羊牧马的,真不真的,张凡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