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张凡捏着电话想了想,这事情不能大意了! 不就是摇人吗!咱又不是没人,你们人多怎么了,我也不是没人! 电话里,联络员都让张凡惊的说不出话来,别说他不知道了,就算知道,张凡敢问,他敢说吗? 所以,挂了电话,张凡觉得这个事情要重视。 有时候,张凡的小气是骨子里带的。 要是大气一点的,放手就放手,自己有了里子也有面子,说不定还能靠着这个再升一升呢。 这要是一闹,本来有功的,都变成了功过相抵了。 可人的追求不一样,张凡可以逃课,甚至不在乎升不升,但科研,张凡很在乎! “师伯,赶紧来首都,他们要抄咱们的家!对,就是乙肝疫苗,本来我想的是,既然乙肝着拿下来了,其他肝炎是不是可以上马了。 但现在他们眼红了,说人是他们的人,要撤回,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们人多就欺负我人少。 您得来!您说话有分量!” 魔都,老头刚下手术,坐在凳子上接完张凡的电话,心里就不舒服。 肝病本来就是祖系擅长的,既然小黑子干出一点成绩,大家能帮就帮一帮,为啥要扯着腿呢? 本来老头都不太过问,就一心做手术带学生搞科研了,毕竟岁数也大了。 可不代表老头没脾气啊,张凡煽风点火的说完以后,老头觉得自己得去。 至于是不是张凡挖的人,老头也有想法,挖的时候你们为啥不阻拦? 挖走了这等于就是离婚了,婚内你不好好对人家,人家跑了,离婚了,你现在觉得好了,早干什么去了! “师父,事就是这么一个事,他们欺负人啊!” “我知道了,你也是,不能好好说吗?你以后啊,要注意,有什么话好好给人家说,大家都是讲道理的,行了,我现在就带着你的师叔们去机场!” 想了一下,既然都这样了,都闹到天上去了,索性扯大一点,不然他们觉得我张黑子好欺负。 “老头,身体咋样?” “还死不了,你来首都学习也不来给我做回访,你是怎么当医生的,其他医生给我看一下,还经常打电话甚至亲自来看看我。 你倒好,手术做完,我不请你,你都不来,电话也不打,你太不负责任了。都来首都了,也不来看看我,当年裘老头可比你……” “行了,你骂人的声音都带着钢铁音,身体肯定好的很,别扯陈年往事了,我求你件事情,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我找其他人。” “你干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首都大医院欺负人啊……” “怎么能这样,边远地区就不是我们的地盘了吗?怎么能这样,不应该这样!” 张凡怕老头气死,觉得自己说的略微夸大了一点,“你看,你要是能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不能说什么,你就安心养病,我知道你也老了,身体也不行了!” “你个兔崽子,你才不行了……” 张凡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往外打,结果还没打一半呢,电话进来了,一看又是联络员的。 “打听清楚了?拉偏架不?” “张院,您能省省心不,别打电话了,再别打电话了,我们私长这会都让您给气疯了,我求求您了!” “到底拉偏架不?”张凡没搭理他! “我们私长给您说!” “张凡同志!” “领导好!这不能怪我,这是原则问题,我刚学习完的,昨天还背了好久呢,这个事情你别糊弄我,我清楚的很!” 对方都尼玛要骂人了,原来你学习就专门学怎么怼我是吧! “你也是经过高研班学习的人了,怎么能这样!” “哦,合着他们说啥就是啥啊……”张凡不乐意了,妹子的我还没说啥,就这样了? “一切行动听指挥,这个你背了没有,这一条你看了没有?” …… 中午,王红老陈他们去接了卢老头和吴老头他们几个老头到了首都。“大冷天的,又折腾你们,不应该啊!” 张凡笑呵呵的给老头们端茶倒水。 不光茶素摇人,首都医疗也有人,多年不出来的一些老头老太太被邀请出来了。 他们也统一了口径,以前是没找到方向,现在既然方向找到了,毕竟首都各方面条件都是最好的,就不能再浪费好的资源,至于去茶素地区,真的没有必要。 “打起来了!真的打起来了!天啊,都笑死我了,你们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一些医疗研究生的工作群里忽然有人莫名其妙的抖机灵。 “病历写完了吗?换药换完了吗?你导师给你的课题实验做完了吗?你个研一狗,赶紧不去忙,在这里吹什么牛!” 其实这种群,一般都如同死了一样,平时根本没人说话,就算有人说话往往都是:谁是搞普外的,谁是搞妇产的,或者谁有肿瘤细胞放射后的照片,这一类莫名其妙的话题。 毕竟现在的研究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每天累的都分不清新别了。至于八卦,真的已经有心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