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会台词又说:“明天开始我安排人给你送午饭过去,下午茶你们一般几点吃?”
薄行泽:“我们公司没有下午茶的习惯。”
祝川手底下的公司女孩子多,他又是个疼女孩儿的交际花性子,个个儿惯的跟小公主似的,下午茶随便点,生日礼物由着挑。
薄行泽雷霆政策高压制度,红叶的员工每天上班都提着脑袋战战兢兢生怕犯错,午饭恨不得都跟总裁一起到下午三四点才吃,哪里敢提下午茶。
“我会让严弦监督你,少吃一口你就别回家了,听见没有?”祝川怕这个人阳奉阴违,午餐送过去了,他忙起来记不起吃也是白搭。
薄行泽哪舍得不吃,他亲自安排的午餐。
“我会吃的。”
“嗯。”祝川心情突然放晴,暗自在心里骂了句操蛋,跟个小姑娘似的一会晴一会阴,不过薄行泽居然受得了,耐性比八年前多了不是一点两点。
“喂。”
“嗯?”薄行泽侧过头。
“我骂你怎么不还嘴?就由着我骂你?”
薄行泽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下,声音也放的很轻,伴随着车载音响里的歌声缓缓道:“忘了。”?
祝川侧过身面对他,抽回手垫在头下,“那你记起来就骂回来?”
薄行泽动动嘴唇,低声说:“记起来了也舍不得骂。”
“……”祝川没来由被他这么一句话撩的心一软,伸手捏了捏他耳朵,又去勾他眼镜,薄行泽偏了下头,“别闹。”
祝川还真就收回手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眼镜架在鼻梁上,和薄行泽这款有些相似,不过多了一条金色的细链垂在两侧,随着说话秋水似的波光潋滟。
他戴着很好看,勾的人心痒。
“哪儿来的眼镜?”
祝川说:“挺好看的是不是?上次去大学上课,我这长相看着不够严谨学术有学问,去实验室跟傅教授借了副眼镜。这人变骚了还弄了这么个眼镜,我看他是想勾引自家小狼狗呢。”
薄行泽侧头看了眼,伸手将眼镜从他鼻梁上摘了下来扔在内饰板里,“你不近视,不要乱戴眼镜,伤眼睛。”
“你别给人弄坏了。”祝川伸手要捞,被他按住手阻止,“坏了我会赔偿。”
“……败家玩意。”祝川也没再去拿,忽然记起来这车是自己买的,便问他开起来怎么样,本来应该是有个司机的,最近怎么总自己开车了。
薄行泽淡淡说:“司机最近有事。”
其实是因为这辆车是祝川买的,他想亲自开,所以将司机令派到别处工作了。
祝川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晚高峰已经过了,两人很快便回到了家,薄行泽将车停稳,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束花还有一个颇大的礼物盒。
祝川看他这郑重其事的架势惊呆了,“你这是干嘛呢?又不是第一次上门还带礼物,这么怕我妈啊?以后跟她做生意你怕不怕?”
路灯是冷光,落在祝川眼睛里像是点了两颗星星,薄行泽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他一下,随即觉得不妥便退开。
“……大……哥,呃……”周殷殷站在门口,不过接受能力很高很快就恢复如常,小声说:“漂亮姨等好久了,你们回来太晚啦!”
薄行泽轻吸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脏已经在疯狂擂鼓,他第一次坐上执行总裁职位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
祝有思和八年前看起来无异,依旧不符年龄的年轻,只是眉目间多了一丝柔软,没那时候那么凌厉。
平静之下,薄行泽依旧能够发觉她的排斥。
“阿姨,公司临时有事没能亲自去机场接您,还让您久等,抱歉。”薄行泽恭敬有礼地将礼物和花送上来。
祝有思颔首接过花,没当面让他难堪,淡淡说:“年轻人工作忙是好事,别像殊易一样浑就好了。”
薄行泽没跟她争,礼貌颔首称是,祝川挑着眉梢,稀奇地看他一副聆听圣训的架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祝有思将花连同礼物一起放在玄关柜上,“也不是第一次见,破费了带礼物来,我也没给你准备东西。”
薄行泽:“应该的,您是长辈,不管什么时候见都应该准备礼物。”
祝川站在一边看他们你来我往,轻咳了声把周殷殷往前一推,“一天到晚喊饿,猪都没你能吃,就这还想出道,胖死你得了。”
周殷殷一脸懵逼地指指自己,收到大哥眨眼信号立刻“屈辱”地认了这口锅,“漂亮姨,我饿死啦,什么时候开饭好饿好饿。”
祝有思收回视线,“吃饭吧。”
她转身往餐厅走,周殷殷小声:“臭大哥。”
祝川和薄行泽换了鞋一起去卫生间洗手,压低了声音跟他说:“我妈好伺候的,刀子嘴豆腐心,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当做她是你一个合作伙伴就行了。”
薄行泽接过毛巾帮他擦手,也低声说:“他是你妈妈。”
祝川举着手让他擦,闻言笑着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你耳朵都红了,我摸摸流汗了没有。”说着便去扯他的衬衫下摆,被一把抓住。
“别闹。”薄行泽将毛巾挂好,克制地回吻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