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问出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尽管对方做的很隐蔽，但是也能察觉出这应该是有预谋的。
温如意回避了一下视线。
“谁知道。”温如意说：“可能是不懂行的吧。”
李瑾笑了。
“哪个不懂行的会购进这么多？”
隐藏的那一部分股份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
温如意看着电脑屏幕，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是这个还没有公布之前就只是一个悬案。
温如意询问：“你觉得会是谁？”
“我觉得——”李瑾停顿了一下：“如果不是偶然，感觉这个人应该很闲。”
“所以才能够察觉出所有人一举一动，伺机而动等待着一个时机，伺机咬破敌人的喉咙。”
说着李瑾抚摸了一下温如意的脖子。
温如意看李瑾。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空调暖气开的热烘烘的。
可是温如意却觉得后背有一丝丝寒意。
好像就在那扇门的后面真的藏匿着一个人，伺机而动，随时随地的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温如意喉咙忽然变得干涩。
“别这么吓人。”
李瑾却说；“但就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年初一大堆的事情，现在早就没有人像是惊弓之鸟一样快速大量的抛出手中的股票。
寒风凛冽之中。
温如意和李瑾在公寓里面，房间隔音很好。
就算是能够听到隐隐约约的风声。
更让人感觉到的是静谧。
冬天，万物寂静的冬天。
温如意也没有心思再去看报表。
她只是说：“一切最迟等到年后就会揭晓了。”
“是啊。”李瑾说：“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
忙碌的工作会消耗很多兴致。
男欢女爱最多也只是消遣。
距离第三批产品发布就只差一周。
温如意忙得脚不沾地，李瑾也不清闲，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李氏的生死存亡好像就看这第三批产品的成效。
李氏气氛低沉人心涣散，楼上有的董事办公室就已经搬空了。
这还没有等到最后。
温如意泡了一杯热可可。
事情赶着人往前走，不知不觉明天就是发布会了。
听说许思哲明天也要回来。
许思哲回了总部一趟，不知道是作为什么身份，就是希望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市还会这么关注许思哲的可能也就只有她了吧。
两个人多久没见了？
想着也有段时间了。
温如意前些天给他通过一通电话。
温如意寒暄：“别来无恙啊。”
“怎么了？”许思哲却直接说。
温如意拉扯着：“听说你回了总部一趟。”
“是啊，回去述职，等待考察。”
“那等你回来是不是接着接任了？许总？”
“不一定，没准没通过考察直接被辞退了。”
温如意说：“怎么会，以你的本事一定会没事的。”
说完，听着许思哲那边笑了一声。
温如意也有些莫名。
不知道许思哲在笑什么。
许思哲说：“那就借你吉言了。现在在工作？”
“哦，是啊。”说着温如意也有些烦恼：“手里面一大堆的事情，忙得要死。”
“辛苦辛苦。”许思哲说：“也不用这么卖命，李氏能给你开多少工资？歇一歇。”
“你上司知道你这么想的吗？”
这话也像是许思哲能说出口的，他在分部的办公室风格就十分的休闲摆满了鲜花还有手办模型。
进去的时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展览会。
许思哲笑：“又没有在他面前这么说。再说我那算有什么上司，吴铭吗？”
温如意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络腮胡有些憨直的脸。
闭上了嘴。
现在温如意就知道许思哲为什么会这么随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两个人都是假正经。
温如意还是说：“吴铭，哦，吴总挺重用你的。很难再遇见这么好的上司了。”
“唔，是这样。”许思哲也承认。
一开始的寒暄变成了闲聊，最后温如意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自从那通电话过后。
就是昨天许思哲发消息过来说是就要回市。
温如意问他述职的结果。
许思哲嘴巴严的很，硬是什么也都没有问出来。
许思哲绕了一大圈又说：“等我回去能请你接机吗？”
温如意也是被他绕的不耐烦了。
“你有多少行李啊。”
语气不是很好。
说完温如意又觉得不妥当：“抱歉，最近实在是工作太多抽不开身。”
许思哲也就没有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