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为情:“老板娘,对不起,我……我……”
“没事没事。”
老板娘善解人意地摆摆手:“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这样,自然反应嘛!你要不这样,那还是正常男人吗?而且,你已经很能忍了,我都佩服你。”
“啊?”王飞扬一怔。
老板娘吃吃一笑,带着几分难为情和娇嗔地说:“你以为我看感觉出来啊?刚才你给我……你给我抹药油的时候,故意把我屁股掰开来,哼!想看你不能看的地方……开头我还以为这是你按摩的一种,但你幅度越来越大,刚要说你,让你别这样……你就停了,看起来还是能忍得住的。”
在女人透着羞涩和娇嗔的目光下,王飞扬都有些无地自容。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谢谢老板娘的宽容。”
“还没女朋友吗?”关雅美问。
王飞扬摇摇头。
老板娘指了指他那里,看了一眼之后就不敢看了。
她问:“你平时是怎么解决的……都是用手?”
王飞扬哭笑不得:“行了行了,老板娘,咱们不谈这事了,我走了。”
“喂!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老板娘赶紧叫住他,满脸好奇地问:“你不会还是处男?”
王飞扬有点难堪了。
他毕竟已经是二十四岁了,还真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说起来有些难堪。
其实话说回来,要不是参军那几年,也不至于。
虽然去年就退伍回来了,但还是没找到女朋友,更别说做那种事儿。
“你还害羞了,嘻嘻!你这样,姐好像是越来越越喜欢你了。以后我就做你姐,你叫我美姐姐,在外边就还是叫我老板娘。”
关雅美有些得意地笑着,接着从床头柜里拉出一个格子,竟从里头拿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王飞扬。
“喏!这是给弟弟的见面礼。”
王飞扬脑子一蒙。
一万块!
这是自己三个月的工资了,就这么送给自己?
他后退两步,摆摆手说:“不行,我不能要你的这钱,你加点工资给我,我乐于接受。但这钱,让我觉得怪。”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关雅美嗔道:“当我谢谢你的行不行?”
“那就更不行了。”
王飞扬说:“我就更不能要了,老板娘我走了。”
“不许走!”关雅美喝道。
“我真不要你这钱!”王飞扬没好气地回应。
“钱是另外一码事。”
老板娘一本正经地说:“但你得说‘姐我走了’,懂?”
王飞扬无奈,只能说:“姐我走了。”
有点像是逃跑般地窜出去。
关雅美一阵咯咯笑,忽然摸了摸脸,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她呢喃地说:“小伙子不错嘛,怎么以前没发现?而且,还是一个处男,我也被四五个男人弄过,他们可都有过别的女人。这个王飞扬,怕是迟早会让我忍不住的……”
接着她又赶紧警告自己:“千万别,要是被杜豪或他女儿发现了,我就完蛋了。一定不行……要适可而止,刚才那种就差不多了……”
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等待的过程中,她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不安地嘀咕:
“唉!就是他嫂子……”
王飞扬回到了嫂子家。
这是一套两居室,位于一个中等偏下的小区里。
当时买的是二手房,在房价飙升的年代里,这套二手房都价格不菲。
王飞扬的哥哥王飞腾出事后,梁甜芬本来想把房子卖了,带丈夫去国外看病的。家公家婆都不同意,他们觉得儿子治好的把握已经不大,治下去还得浪费钱,不能不给儿媳妇什么都不留下。
甚至他们都希望把王飞腾从精神病院接出来,不要花那么多钱进行持续治疗了,回老家呼吸新鲜空气都好。但是,梁甜芬不愿意放弃一丝希望,在精神病院进行康复治疗的话,还有慢慢痊愈的希望,接出来就没有什么指望了。
这一个月起码都要六千千的疗养费, 也不知道梁甜芬是怎么撑过来的。
一想到这里,王飞扬对嫂子还有几分敬意。
不过,这敬意里头却带着越来越深的怀疑。
特别是当他打不开门的时候!
去年他刚退伍回来,嫂子让他搬来这住,虽然他觉得不方便,因而拒绝,但嫂子还是给了他钥匙。
“这也是你的家,不管你要不要回来住,钥匙都要给你一份。”
当时,嫂子那么真挚地说。
现在却换了锁。
王飞扬心中冷笑,而且发现这锁还很新,像是刚换上去的。
难道就是今天下午的事?
他仔细瞅了这锁,发现架构并不复杂,是便宜锁。
想了想,他立刻去了附近的五金店,买了几根钢丝,还有几把小镊子。还买了一块磨刀石,把那小镊子磨成自己需要的样子。这也是王飞扬以前当兵的时候学的,不过不是不不对教的,是有战友教的。
开一般的复合锁都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