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杉得意的勾勾唇:“沈疆,无论怎么样,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夫人,与你白头偕老,一同站在帝都的顶端,成为人上人!”
她心机满满的在距离老宅最近的酒店中开了一家顶楼VIP套房,穿上了新买的定制款蕾丝内搭,就躺在床上,练习摆pose。
此时的她尚且不知,黑暗中,排插口处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有人在暗中录制并且观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没有多久,她就会因为自己的这份害人之心,彻底害死了自己!
月夜无声,灼热当头,沈疆的心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无形之中操控着他往外走去,可是他却强行改变方向,试了几次密码,进入了徐岁苒的房间中。
“苒、苒苒,求你,帮我。”沈疆手脚慌乱,四处亲着徐岁苒,偶尔停止时,又双目无神的往门外走去。
动作重复了数次之后,徐岁苒总算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可身上衣衫被沈疆撕扯得凌乱不堪,就连手脚也动不动就被桎梏而住。
她抽空给刘医生打电话,通知:“速度过来,沈疆不太正常。”
话刚落,又被沈疆扑倒,以十分强硬的态度要求她摆着各种pose,如若她不服,则以各种姿势教训她。
徐岁苒无奈之下,只能乖巧配合,可是沈疆一直在克制着一些什么,只负责撩火,却不负责解决。
徐岁苒无声翻了个白眼,默默接受着他的折磨。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得到了缓解。
徐岁苒把沈疆敲晕,再裹着棉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起身给刘医生打开房门。
刘医生诊脉过后,神色中多了几分沉重和讶异:“沈先生今天是去了哪儿吗?身上怎么会被人种下了如此邪恶的同心蛊。”
“同心蛊?”徐岁苒大吃一惊,不解问:“这东西不是有情才能种吗?”
难道沈疆其实早有心爱之人,但这些年一直没有外露?
徐岁苒心中有所猜测,可面上却未显示分毫。
刘医生摇头,沉重的面色中似乎裹上了寒霜:“沈先生所中的这个同心蛊,若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有人想要拿捏他。”
“他现今的情况,只能够让他和下蛊的人交合,才能彻底解了药性,而且这个蛊虫会控制着他,必须和母蛊的人形影不离。”
徐岁苒被这个情形给惊到了,心中掀起几分郁郁不得志儿,喃喃:“那就把他弄醒,让他过去吧。”
听刘医生这么说,想来沈疆是主动的,毕竟他向来防备,寻常人近不得他的身,而且他还有那么多保镖保护,怎么可能像她一样,一着不慎就被人算计。
刘医生一脸震惊,旋即意识到徐岁苒的想法错在哪里,解释:“苒小姐您放心,沈先生心中绝对没有旁人。”
徐岁苒抬头,面色冷得出奇:“你又知道?”
两人僵持之时,沈疆已经醒来,那双眸赤红得厉害,好像随时能溢出血来。
徐岁苒退后两步,可彼时的沈疆却像看不到任何人般,往前挪动,出了门口。
刘医生急了,看向徐岁苒:“苒小姐您当真舍得让他这样不清不楚的去找别人吗?他现如今应当算是理智全无了。”
话落,徐岁苒抬头,正好和回神的沈疆四目相对。
那双黝黑的瞳孔中似乎折射着令人看不懂的情愫,但这一刻的徐岁苒却恍惚有一种感觉:沈疆是清醒的!
可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沈疆就已经往前走去,动作不带丝毫的停顿,就像她方才所看到的全都是错觉一般。
刘医生顾不得徐岁苒的想法,冲上前去,将沈疆劈晕,把人扶住,声音淡漠:“苒小姐若是没法,那我就把他带回研究室中了。”
徐岁苒低低“嗯”了一声,看着刘医生费劲把人带走,眼底酸涩,眼睫处好像汇聚一层水雾。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回放着刘医生方才所言。
要是沈疆被带走了,定会有别的女人给她疏解吧?
纵使他深受蛊虫折磨蛊惑,也第一时间来到了他的房间,足以证明他的心,是向着她的,这样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她做不到将沈疆拱手相让,不然就放纵这一次吧,就当是最后一次?
徐岁苒闭上双眸又再睁开,最终平静地换上衣服,驱车跟着离开。
刘医生车上,沈疆忍得手背青筋突起,时不时喘息几下,看得出来情况很是不好。
刘医生劝说:“沈先生,要不属下直接摇个人给您解决了吧?这样以后您只需要圈养个金丝雀在身边做解药就好,我一定会尽快给你研究出这个蛊虫的解决之法的。”
“不必。”沈疆眼底笼罩着无数黑意,声音中透露着寒霜:“往前开,我今天一定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算计人都敢算计到他沈疆头上来了,怕是已经彻底不想活了吧!
刘医生心“咯噔”一下,忽而有几分发寒。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五辆车,里面坐了二十几个保镖,他们这一次,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可是能拿得出这样邪物的人,会是寻常之辈吗?
她悄无声息的给何医生发了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