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新年快乐。”沈疆在对话中真诚地说:“希望你新的一年,健康平安快乐。”
“好,谢谢,你也是。”徐岁苒看着窗外的厚雪,敷衍回了句:“新年快乐。”
沈疆伸手,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皮手套上,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嘟”声,他轻声补充:“我很想你。”
徐岁苒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看了眼手机,发现没电关机了,无声笑了笑,将其放在一旁,再将脸贴近窗户,闭上了眼睛。
大年初二,徐岁苒深思熟虑后,于深夜给沈疆发消息:【我的身体不适,问过刘医生了,婚礼最快也要推迟到农历正月十六。】
沈疆回得很快,只一个字:【好。】
三日后,宋特助才出现在徐岁苒面前:“苒小姐,这个时间改为正月二十八如何?留点时间做缓冲”
“二月底可还有什么别的好日子?”徐岁苒嗓音沙哑,发出询问。
宋特助翻了翻,走到徐岁苒身侧,露出笔记:“二月底只有二月十九这一天是合适的了。”
“那就调到这天吧,不改了。”徐岁苒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声音温和:“沈疆呢?怎么是你来和我对接日子?”
“沈先生他……”宋特助迟疑一下,如实回答:“大概正月十五后才回来了。”
怪不得要把日子定在十六呢。
徐岁苒冷笑一声,不经大脑地问:“那他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昨天她打电话给沈疆,出乎意外的是:竟然显示不在服务区。
国内5G信号遍布,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除非他人已经不在华国。
那么除去处理军盛集团的事,应该没旁的事了吧?不过他一般不都是在国内处理的吗?
徐岁苒百思不得其解时,心中也有些好奇。
宋特助也一脸茫然:“昨日早上过后,我就联系不上沈先生了,打电话都显示不在服务区,改日子的事情是沈先生他早早就和我说过了的。”
“连你也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儿?”徐岁苒震惊,有些不相信。
宋特助无奈点头,唇角扯出一抹假笑弧度:“沈先生并未告知我他的去向,而且这段时间有任何事情都是他单方面联系我的。”
徐岁苒闻声轻叹一口气,又问起:“苏沫那儿呢?有什么消息吗?”
宋特助摇头:“什么方法都用了,就是什么也没查到。”
徐岁苒目光流转,思绪泛滥,喃喃:“找不到就不找了吧,以后有机会的话,定还会再见面的。”
“好。”宋特助转身想要离开,临行前再询问一句:“苒小姐,我们公司正月初五开工,当天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但晚上会有一场慈善拍卖的晚会,您的身体……能去参加吗?”
“可以的。”徐岁苒言简意赅。
宋特助得令后离开。
……
墓地,一身素衣的苏沫坐在李诗婷墓碑前,倒下三杯酒:“以后我们啊,就可以继续作伴了。”
“你知道的,我这一生在遇到你之前,都是漫无目的的,遇见你之后,才算发光发热,有了目标,可你走了,我也觉得活够了。”
“你放心啊,徐岁苒很省心的,我用家族秘术帮她化解了人生中的两大劫,虽然代价有些大,但她也一定能够如你所愿,健康平安快乐终老……”
话语悠悠落,墓碑前的人身影也逐渐透明,最后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芒。
而在李诗婷墓碑旁的一块空地上,忽而就多了一块坟堆,石碑墓块上刻着:李诗婷好友:苏沫之墓。
一道深邃空旷的声音也适时响起:“以吾之身,圆尔之梦,以吾之魂,愿尔长康,不复相见,时时相伴,换!”
音落,苏沫和李诗婷的墓碑上方,飘起了一场絮雪,断断续续维持了一刻钟,才骤停,毫无踪迹。
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罗盘出现,振振有词的模样喃喃:“奇了怪了,明明显示是在这里,怎么不见人了呢?”
话落,四周冷风瞬起,像是某种警示,把他惊得连连退后几步,最后竟然飞身离开,歇了继续追究的心思。
程玮从重症监护室中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想办法挽回那个玄学大佬,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一直显示对方是空号!
“该死!”他咒骂一声,吩咐助理:“速去金武门118栋看一下。”
手下快速离开,半个小时后给他打电话,告知:已经人房两空了。
“他!他个天杀的道士,竟然卖了我的房子!”程玮怒不可遏,眼底杀意阵阵:“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话刚落,身下便一阵湿意传来。
他震惊瞪大眼睛:“怎,怎么会这样?”
程紫杉缓步而入,瞧见这一幕,嫌弃地挥挥手:“爸,你等着,我让护工进来给你处理一下。”
要不是这个老不死的还有点用,她才不会停在这儿忙活,她程紫杉这辈子要做,就做最顶端的猎人,做沈疆的妻。
之前这个机会被程晓晓拿走了,不过现在程晓晓犯了病,母亲和妹妹不知所踪,她也顺理成章,可以到沈疆面前卖卖惨,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