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苒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后,点头离开了警局,本想请项漫妮吃一顿饭,可项漫妮却突然接到了电话。
“项小姐,我家中有事,今天没法帮你带孩子了,你看看你能不能请个假回来啊?孩子也一直哭闹,估计是想妈妈了。”保姆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项漫妮应了声:“好。”
旋即苦笑看向徐岁苒:“对不起啊,我这……一时也抽不开身。”
“没事儿。”徐岁苒表示理解笑笑,又试探提出:“我能去你家看看你的宝宝吗?”
对上项漫妮错愕的眼神时,她尴尬摸头解释:“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然后想看看。”
“好,那你和我走吧,不过有孩子,家里比较乱哈。”项漫妮喊了辆车,和徐岁苒一起往回赶去。
徐岁苒点头:“没关系的,我就当提前实践了,毕竟总要经历的嘛。”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项漫妮租的房子中,徐岁苒才明白什么叫:生了孩子后的生活惨不忍睹。
看着无处下脚的房子,项漫妮皱眉,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才跑去抱小孩。
保姆面上划过稍纵即逝的心虚,很快道:“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哭,又不是发烧,正好我家里有急事,要不然我都能哄停了……”
项漫妮安抚着宝宝,没心思听她讲话,淡声道:“行了,有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后面有需要了我再喊你。”
见着保姆挎着包包走了,徐岁苒才上前,看着宝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心疼道:“要不你给我抱抱看?”
项漫妮昨晚熬通宵赶了报表,现在太阳穴突突突生疼着,耳鸣刺痛如影随形,心脏的痛感更像是索命一般,让她甚至顾不得多想,只感激笑笑,就把孩子递了过去。
“辛苦你了啊,苒苒。”
“这有什么的,我也很喜欢宝宝啊。”徐岁苒接过孩子,学着项漫妮的姿势,慢慢的抱着,轻轻的摇晃着孩子,同时手慢慢移动检查着。
她很快摸到了一个硬块,看着怀中孩子又嗷嗷哭的模样,明白了哭的源头。
她回头想要和项漫妮说清楚,却发现项漫妮已经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蜷缩着,好像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人也满脸倦容。
单亲妈妈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没有父母倚靠,找的保姆又不靠谱的情况。
徐岁苒无声叹息,默默的把孩子带回到了一旁的主卧中,给刘医生打去电话。
“刘医生,我这里有个小孩,后脑勺不知道怎么的长了个包,这里这么多药,我该给他擦哪个呀?”
刘医生平时负责研究室的工作,几乎没有钻研过儿科,闻声拧眉:“苒小姐你拍个照给我吧,我让我朋友帮你看看,我对这方面不太清楚。”
徐岁苒叹息:“行吧。”
只两个字,就像当头一棒砸在刘医生的头上。
她暗暗发誓要成为全能的研究者,同时拨通了那个好久没拨通的电话:“我这边有个小孩头起包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低低的笑声:“现在舍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刘医生不回话,他又找话题:“你的小孩?”
“不是。”刘医生言简意赅表明态度,同时道:“能不能麻烦你快点?图片我已经给你发过去了。”
“擦红色那瓶木瓜膏,去肿的,要是三个小时后没消退,你带着孩子来找我。”男音低沉沙哑,像是在隐忍着一些什么。
她张了张嘴,想道谢,对面却挂断了电话。
听着耳畔冷漠的嘟嘟音,刘医生长叹一口气,不发一言的向徐岁苒转述了他的话,同时暗暗思索着,要不要把人搞进研究室来。
徐岁苒轻手轻脚的哄着宝宝,给宝宝擦了药,看着项漫妮做的标记,又轻轻给宝宝喂了奶粉,让他吃饱后,再陪着玩了好一会儿。
一晃,两个小时稍纵即逝。
徐岁苒轻轻笑着:“宝宝,让姨姨摸摸哈,姨姨要看看你脑袋上的包有没有好一些,要是没有,我们就得去医院咯。”
宝宝“咯咯咯”的笑着,眨着黝黑的大眼睛看着她。
徐岁苒轻轻试探地往上摸索着,发现之前摸到的大肿块已经小了大半,才松了一口气。
她安抚好宝宝,让宝宝自己在一旁玩着,才发信息问刘医生,得知晚上再擦一次药就会没事了的时候,才彻底放下心来。
项漫妮这一觉睡着睡着,就到了下午五点钟,她惊醒,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宝宝,松了一口气。
在昏暗的室内,依稀可见门口缝隙中传来的大厅的灯光,空气中还弥漫着食物的清香,是她想念许久的家的味道。
项漫妮吸吸鼻子,忍着泪下床,打开房门,和徐岁苒四目相对。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的声音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泪腔:“对不起啊,带你回来,却让你守家一整天。”
“没事儿,带娃很有趣的。”徐岁苒笑着起身宽慰她:“你睡一天了,肚子饿了吧?我做了饭,放在上面温着呢,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项漫妮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