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苒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沈疆,干脆盖上被子睡觉。
半夜,一股热浪猛地冲上她的躯体,燃烧着她的神经,有过前车之鉴的她瞬间意识到了问题。
药效复发了!
她迷糊睁开眼睛,视线之内并无沈疆身影,失落气愤如影随形,她直接下床,咚咚敲响沈疆房门。
“沈疆,小-叔!”
门外娇软无力的声音好似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拽着沈疆的心。
沈疆放下文件,阔步往门口而去,可刚拉门,就被一股力道推到桌子边沿,好在他反应神速,脚一勾,把门关好,隔绝外界。
“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来哄哄我?”徐岁苒双手抵在书桌上,把他框住,泪眼朦胧,意识恍惚的和他对视。
夜深人静,徐岁苒药发不清醒。
沈疆眼底心疼肆无忌惮的泛滥。
他的大手抚摸上徐岁苒的脸庞,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是程晓晓自作主张来的,我已经通知管家,以后不要放无关人等进来了。”
“那玫瑰呢?你送了她两次玫瑰!”徐岁苒泪水已经止住,却仍抽吸着鼻子,揪着过去不放。
沈疆忽而忍俊不禁,刮刮徐岁苒的鼻头:“我不会送花给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徐岁苒轻轻“哼”了一声,才满意似的,开始解沈疆的衣裳。
沈疆身子一僵,大手覆上她的小手:“苒苒,别闹。”
“我要,我想要小叔。”
在无人留意到的角落,她眼底清明一瞬,嘴角的弧度稍纵即逝。
沈疆身子瞬间颤栗,低头瞧见小姑娘笨拙的动作,心中说不出的复杂,脑海里划过刘医生交代的话,也只能任由着徐岁苒胡来。
比之上次,此时的徐岁苒更为主动,甚至使唤着他,想要主动占据上风,不过太过笨拙,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把自己气哭了。
沈疆无声轻笑一声,忽而收脚,一把将徐岁苒举到桌子上,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哑音道:“苒苒,是你先招惹我的。”
徐岁苒无意识颤抖嘤咛一声,傲然挺月匈腹,却被沈疆一翻,站立在地,双手抵住桌子。
沈疆轻车熟路进出,动作温柔,却又令人神色满足。
徐岁苒清醒的意识慢慢沉沦,呼唤声低沉如猫挠人心尖,没多久又被沈疆全都拆解吃掉。
沈疆在徐岁苒的提醒下解锁了各种新花样,甚至从书桌延伸到了沙发和其它地方。
在这些过程中,他始终没忘观察徐岁苒的一举一动,生怕徐岁苒会突然清醒,发现解药是他。
徐岁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脑子一直在清醒和迷糊中来回切换,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但却谨记着,从头到尾闭眼。
她希望又害怕沈疆知晓,自己已经有些清醒了。
不知过去多久,一股不受控制的冷意突然席卷全身。
徐岁苒清楚感受到死亡来临的窒息感,她本能的抓住沈疆的手臂,眨眼就没了意识。
沈疆呆了一秒,立刻呼唤:“苒苒?苒苒?”
可是徐岁苒没有任何回应,一动不动,好像死了般。
惶恐在心中发酵,沈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徐岁苒的鼻息,发现徐岁苒还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
他给徐岁苒擦干净身体,才拿起手机,给刘医生打电话。
“解药过程中,苒小姐晕过去了?”刘医生震惊得瞬间清醒:“您稍等一下,我这就过去。”
从刘医生住的地方来老宅,开车最少也要半个小时。
沈疆瞳孔深了深,温柔的抱起徐岁苒,把她放到浴缸里,好好的清洗一通。
刘医生来到时,房间内的味道已经彻底散去,适宜的温度让人舒服的眯了眯眼,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要睡过去。
刘医生忍住困意,搭脉后,神色诧异:“苒小姐这两天喝酒了?”
沈疆摇头,吐出两字:“不知。”
刘医生起身,神色恭敬:“苒小姐没事儿,不过是酒后药性复发,被她硬生生压住,在释放后整个人瞬间轻松,就昏睡了过去。”
她取出工具,如往常一样在徐岁苒身上取好血,才温声提醒:“沈先生,苒小姐如今这样的情况,怕是随时有在药发时清醒的可能。”
“药发的相隔时间好像变长了,但也不排除苒小姐刻意压制的可能性,在这点上希望您抽空和她说一声,憋久了,可能会更加严重。”
沈疆烦躁的拧了一把眉头:“那她的身体现在没什么损伤吧?”
刘医生低下了头:“有点虚,需要多补补,不然后续会影响生育功能。”
虚?
苒苒扑他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差明晃晃的写着:我很勇猛四个字了。
沈疆无声笑了笑,面色转瞬威严:“近日研究有什么新进展吗?”
“我们测出一种新药物,可以起到延缓药发时间的作用,但是具体时效未知,对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
“那就拿来给她试试。”沈疆当机立断下令。
刘医生胆怯补充:“要是延缓的话,可能会刺激到苒小姐体内的药性,苒小姐后期的清醒程度会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