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只感觉自己腰上仿佛被人摁了两块通红的烙铁,烫得她忍不住双腿发软,几乎坐都要坐不住。
而身下某处不可言说之地传来火热坚硬的触感,更是让她嗓子发紧,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池郅忍耐地闭上眼,努力平复着呼吸,鼻尖渗出汗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夏甜感觉自己身子都僵了,她终于忍不住小小声地问了句:“你、你还没好吗?”
声音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又抖。不像是催促,倒像是邀请。
这细弱的,如同小兽呜咽的声音一入耳——
池郅只感觉自己脑袋里“轰”的一声,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坐起,猛地把夏甜压在身下,近乎蛮横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别说话,别动……”
然后他便贪婪地长驱直入,直吻得夏甜气喘嘘嘘,呼吸都快要续接不上,憋得一张脸通红。
良久,池郅终于放开身下人那双诱人的唇,将脸埋在她的身前止住了动作。
夏甜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吻得身上发软,四肢软绵绵地抬不起一丝力气。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也不知过了多久,池郅才瓮声瓮气,不无委屈地发问,“你可以嫁给我吗?”
说这话时,他的眼角红红的,也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委屈的:“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憋坏的。”
说着,他伸手抓住夏甜的手指亲了亲:“等夏收过后,我上你家求婚好不好?”
夏甜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中,心里软乎乎一片。刚刚被他推倒的时候她感觉到他贲张的**,都做好迎接他的准备了。
可就因为之前她曾经说过她希望能把这一切留到两人结婚以后,结果这人最后便还是忍住了,只是按着她亲了又亲,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定定地看了会儿池郅,然后抬手拭了拭他因为动情而显得湿润的眼睛,“好。”
池郅眼睛倏地亮了,仿佛一对星子:“那我一会儿去找简叔,啊,不咱爸去。”
夏甜:“……”
“夏收还有好些天呢,你这么着急找他干嘛?”
池郅:“当然要快点找,老人家讲究比较多,肯定有很多东西准备。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提前准备了不少,我前段时间还专门去了趟你老家,问了大伯母他们那里婚嫁的规矩,许多东西都已经置办齐了。”
夏甜:“???”
怎么突然感觉她上当了,这人就等着她松口呢?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结婚了?
果然。
池郅自顾说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又道:“大伯母说咱们那里订婚的时候为表诚意,也可以新人直接把证先领了,然后再办婚礼。”
夏甜:“……”
她原想拒绝,但是看着池郅那双亮闪闪的充满希冀的眼神,那拒绝的话就卡在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变成了:“那得我爸同意,我才会跟你领证。”
“那婚礼呢?”池郅喜得抱着她又是一阵猛亲,然后道:“婚礼啥时候办?我请人算过了,下个月初五,十一,还有二十四都是好日子。”
夏甜:“……”
这是有多急,才把日子看在下个月?
然而还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池郅就脸色一黯,低下头:“唉,算了,我知道你下下个月还要参加农博会,农博会回来至少都得十月了,到时《田间的生活》开拍,又得忙至少两个月。”
“算了,明年再说婚礼的事吧,我先去找爸商量下订婚的事情。今年我先把之前接的一部戏给拍了,再推估计导演都要疯了。”
说着池郅做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起身,准备收拾离开。
夏甜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里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心疼。确实,这大半年池郅几乎干什么都是围着她在转,工作、出差都是能快则快,很少有离开她超过三天的。拍戏的事情更是一推再推,现在网上都传出池郅可能会息影退圈的谣言了。
就在池郅伸手准备开车门的瞬间,夏甜终于出声叫住他:“你下午不忙吧?等一会儿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找爸。”
池郅一顿,然后欣喜若狂地回头:“你同意啦?!那我们要不订婚跟婚礼一起办了吧,就不折腾了!”
夏甜:“……你这叫得寸进尺啊。”
池郅忍不住露出一个傻笑:“嘿嘿,不敢,不敢……”
然后在夏甜起身扎头发的时候,他终于又忍不住再次凑上来抱着她一阵猛亲,再次亲得夏甜眼神迷离,四肢无力的瘫软下去,这才放开她。
“我一会儿先去镇上取点东西,然后下午过来跟你一起去见爸。”
夏甜揪着身下被揉得一团的床单一阵气恨:“你就是个臭流氓!”
池郅眼神一深,挑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你这是在鼓励我?”
“?”
夏甜茫然眨眼,“什么鼓励你?”
池郅倾身上前,勾唇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微笑,伸出一指,挑住她肩上露出来的一截内衣带子:“你见过哪个流氓这么守礼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