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郅?!”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池郅, 夏甜顿时愣了,连地上的贼都没顾得去追。
“你怎么在这里?”不会是跟着她来的吧?
不怪她想多,主要池郅出现的时机地点都太巧了。
池郅一顿, 神情如常地回身指了间离她家不远的院子:“我妈回来看老同学, 我陪她。”
“老同学?”夏甜狐疑。
池郅一脸坦然地任她打量:“嗯。”
然后反问:“你怎么在这里?”
夏甜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 就见地上那贼终于爬起来再次转身要跑。
她立马发一声喊:“站住!”
不过还没等她动手, 池郅比她更快,身子一沉,就是一个扫膛腿飞了过去。
那人顿时被踢得“砰”地一声飞远, 重重砸在地上,伴着一声沉闷的“咔嚓”声, 这人抱着腿大声哀嚎起来。
他这一声动静不小,顿时把周围的邻居全都吵起来了。
最先冲出来的, 是大伯母一家。
她一冲出来,一看简爸家院子大门洞开,顿时心里就是一凛:“甜甜!”
简易紧随其后。
两人一冲到近前,一眼就看到衣冠不整站在院门前的夏甜, 顿时惊了:“这咋了?怎么回事?”
两人一左一右紧紧护着她,顿时把旁边的池郅挤到了一边。池郅一看大家都来了, 便自觉退到一边,守住大门, 顺便打了个电话。
大伯母一把把夏甜拽到有灯光的亮处,神情紧张地捏着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我没事,”感受到两人的关心, 夏甜心里一暖, 冲两人笑笑, 指着不远处还抱着小腿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花明予:“家里进贼了。”
大伯母跟简易定睛一看,认出地上那人正是花明予。
熟知花明予禀性的两人顿时怒了,简易更是直接上前,重重一脚踹在花明予伤腿上,踹得后者再次哀嚎起来:“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你他妈要是敢伤了我妹半根毫毛,老子揍死你!”
大伯母也是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直接叫简易:“打!给我打死不论,大不了我豁出去这条命顶罪!”
简易本就气得狠,得了亲娘的命令,哪还控制得住,发一声喊,钵大的拳头顿时如雨般地往下砸,直揍得花明予满地打滚,求饶不已……
周围围观的人一见这幕,顿时哗然,知道这次花家小子是彻底触了简家逆麟了。
原来这花明予在这附近是出了名的爱调戏小媳妇大闺女,平常老爱跟镇上几个外地混混一起混,一群人懂点法,每每行事都在违法的边缘试探。偶尔犯事被抓,也不过是拘留几天的事儿,出来又是各种骚扰,又加上他妈是个不好相处的。
因此平时大家都能躲尽量躲着,实在躲不过的,就自认倒霉吃点亏忍忍也就算了。
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以憨厚善良闻名简大娘说出“打死不论”的话,可见是气得狠了。
于是大家看向夏甜的眼神就变了。
这时花婶儿也赶到了。
她家离简爸家有点远,听到村子里喧哗,她原是不准备出来的。
可谁知突然听到有人喊住她对门的村长,说是花明予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似乎还被打折了腿——这还得了?
于是花婶儿急急穿好衣服就冲了出来,一过来,一眼就看到简易钵大的拳头正雨点般地朝儿子身上落。
她顿时不干了,尖叫一声扑过去,势如猛虎一头撞向简易——
“我的儿啊!简易杀人啦!救命啊!”
眼看着花婶儿那肥胖的身躯快要撞上简易。
说时迟,那时快。
夏甜伸出一脚,正好绊在花婶儿的腿上,同时一把拽住还在发怒的大堂哥,往后一退。
花婶儿“嗷”地一声,整个人平平地摔了出去。
然后“砰!”地一声,重重砸在花明予身上。
花明予不堪负重,被砸得“噗”地一声吐出口血来,然后晕死过去。
花婶儿:“……”
片刻之后响起比刚才尖利数倍的声音:“嗷!!!我的儿啊!你们这群杀人凶手!我的明予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们简家赔命!”
夏甜:“你儿子的伤可是你自己砸的!”
花婶儿顿时暴怒:“你别以为你是简左的女儿我就会让着你!你无端诬蔑我的明予是小偷,又叫人把他打成重伤,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听到这话,夏甜把手里的盆儿一扔,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撒泼的女人:“哦,你跟我完没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儿子确实是翻墙进来我家的!”
花婶儿:“不可能!一定是你诬蔑我儿子!”
不同于花婶儿的势如疯虎,夏甜冷静得很,把手一拍:“你不信没关系,我有监控视频,到时警察来了一查便知。”
一听她竟然还有监控,花婶儿的气焰顿时消下去一点,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她是在唬人——简左家常年无人,这院子就是个摆设,里面啥东西都没有,装什么监控?
反正她进出那么多次,是一次也没见着。
想到这里,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