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就通知了我……” “若是丧彪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这……” “他接到梅花笺后,与你见过,你必然给了他肯定的答复,而你在背后指使这件事就瞒不了人,就算你宣布将他逐出秦家,可是有多少人会相信,他们更相信你跟丧彪不过是演的一处苦肉计,丧彪这是二进宫,他能出卖你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个人不能留了。”金雅珍道。 “雅珍,你的意思是,杀了丧彪。” “丧彪一死,这些秘密自然就石沉大海,无凭无据,自然没人能把你怎样。”金雅珍眉毛轻微的一样,“你说呢,秦大少爷。” “可丧彪现在关在警察厅的大狱里面……” “这犯人在监狱里畏罪自杀多的是,也不差丧彪一个,你别说这点儿钱都不肯花。”金雅珍道。 “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老头子那边,你可不要乱说话。”秦雄点了点头,显然金雅珍在家里是他的智囊军师。 “放心,他能挺过这个冬天,那都是我的功劳,要不是你还没能完全掌控局面,留着他已经没用了。”金雅珍冷漠无情的说道,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儿媳妇该说的话。 “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彻底掌控秦家了,至于老二那个头生反骨的,那就让他多蹦跶两天。”秦雄说道。 “我可告诉你,那个筱月红必须要给我找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秦家的,可不能流落在外,至于筱月红本人,以前怎么做的,现在就这么做。”金雅珍说道。 “是,我知道了,你这肚子也该准备起来了。”秦雄眼睛瞄了一下金雅珍的小腹说道。 “知道,我已经命人放话出去来,我又身怀有孕了。”金雅珍抚着肚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冷冽。 …… “阿香都跟我说了,今天要不是你去的及时,他跟昌伯就危险了。”回到家中的周森,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白玉岚站在他身后,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帮他松弛肩膀。 “我也是大意了,差一点儿就上了秦雄的当了。”周森也是觉得后怕不已。 若是今天他没有反应过来,恐怕事情就棘手了,阿香一定会落入秦雄之手。 阿香是女孩子,处境会更加险恶,那样,他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这种事儿,他内心深刻检讨,以后危险的事情决不能让阿香去做了,身为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你,这秦雄太狡诈了,他居然看出来我们伪造的梅花笺是假的,还让丧彪过去谈交易。” “玉岚,以你的眼力,能发现两者梅花笺的真假吗?”周森一抬头问道。 “我看不出来,但是如果给我时间的话,仔细一点儿,还是能看出这里面的区别的。”白玉岚说道。 “那你说,如果一个熟悉梅花笺的人,会不会在很短时间内能分辨出真假来?”周森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了。”白玉岚马上领悟过来了,“你是怀疑秦雄跟‘一枝梅’之间有某种联系?” “第六感吧,也许我的感觉是错的,但是秦雄能如此笃定的设下这么一个局,很明显,他要么是认出我们给丧彪的梅花笺是假的,要么不管梅花笺的真假,他都知道假冒‘一枝梅’的人一定是我安排的,否则,他干嘛不自己出面,而是把消息捅给了于金涛呢?”周森道。 “借刀杀人?”白玉岚道,“还是拉于金涛下水?” “恐怕是两者兼而有之了。”周森道,“明晚我在厚德福摆酒请于金涛的侄子于锦川吃饭,到时候,就可以问出一二了。” “那这个秦雄,你打算怎么对付?” “他把自己撇的一干二清,就算丧彪开口供出是他背后指使,也没有用,他不会承认的,然后辩称是丧彪为了脱罪,故意攀咬他,我们拿他毫无办法。”周森说道。 “说的是呀,这家伙真是阴险狡诈。”白玉岚点了点头,“对了,有件事,秦朗过来说的,他说他大嫂怀孕了,请了大夫诊脉,说是有两个月的身孕。” “金雅珍不是不能生孩子吗?”周森大吃一惊,这秦家的秘辛,秦朗跟周森说过。 除了秦家人,外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才奇怪呀!”白玉岚眼波流转,眼中透着一丝好奇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