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林桃:“但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在咱妈坟前答应过她,会护着你一辈子。”
林桃:“嗯,我记得的。”
林桃觉得,没有什么比今天晚上她听到的这句话更感人的了。
入了秋,蚊子变少了一些,但总有那么一些顽强的漏网之鱼,还在坚强的先要吸人的血。
林桃运气不好被咬了两口,手臂上很快便起了两个包。
李成蹊看得心疼,没再耽搁,赶紧带着她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拿来花露水,在蚊子包上面擦了点。林桃还觉得有些痒,就用指甲盖在上面掐了几下。从前她也是这样的,掐几下之后好像就没这么疼了。
洗澡水已经烧好装在开水瓶里了,李成蹊拿着去了洗澡间,往盆里倒了热水,又从水缸里装来半桶冷水,掺了一下,试了试水温,叫林桃可以洗澡来了。
林桃刚找好自己晚上穿来睡觉的衣服,应了一声:“来了。”
她走进去洗澡,看了看都被用完了的两瓶看谁,看向李成蹊:“今天你还洗冷水澡啊?”
之前天气热她不说他,可是过了中秋之后,天气眼见着凉下来了。晚上再洗冷水澡,她怕李成蹊感冒。
李成蹊的脚步顿住,目光暗了暗,问道:“那要不然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洗?”
林桃的脸一红,赶紧将门关上了。
李成蹊见她比兔子逃得还快的样子,轻笑了声。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成蹊只是单纯地抱着林桃,像哄小孩子似的哄她睡觉,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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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晚上,林桃思念的情绪淡了一些,也没那么难受了。
李成蹊从部队食堂打来了早饭,又顺便在副食品厂买了点肉,今天晚上家里烧红烧肉。
两口子一起吃过了早饭之后,各自去上班了。
到了学校之后,林桃才发现今天徐玉婷还没有来。她以为徐玉婷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起的晚了一些,结果问了校长才知道,原来徐玉婷今天请了一节课的假。
下课之后,林桃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的徐玉婷。
林桃走进去,叫了一声:“玉婷,医生怎么说?没什么事吧?”
徐玉婷听到林桃的声音,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单子藏进了抽屉里,将抽屉关上,抬起头来,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消化不良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林桃一眼就看出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徐玉婷的神情不太对劲,她并不善于伪装,也不善于说话。刚刚她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敢正视自己的眼睛,还有,她刚刚往抽屉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看着像是医院开的单子。
上面写了什么?
徐玉婷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林桃想不通这些,但是徐玉婷没说,她便也没问,或许是一些徐玉婷不想让她知道的**呢。
林桃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哪怕再好的朋友,她也不会在明知道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还偏偏要去搞清楚,她觉得这样的人有些令人讨厌,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好奇心太强了也不好。
林桃点点头,让徐玉婷平时多注意,吃完饭之后不能直接睡觉,一定要饭后散散步才能睡。
徐玉婷点点头,朝林桃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林桃:“昨晚你去看电影了吗?《地雷战》。”
徐玉婷兴致缺缺:“去了,不过我对这种电影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再加上身体不太舒服,就早早回去了。”
就在这时,门口有了动静,有人来了。
林桃朝徐玉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地雷战》是抗日片子,是红色片子,徐玉婷以资本家小姐的身份说这种话,说给林桃一个人听不要紧,可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就怕他们拿这事做文章就不好了。
徐玉婷口无遮拦惯了,但得了林桃的警示,也抿唇开始备课,没有再说话。
走进来的一个叫姚桂兰,是教数学的,三十来岁,比徐玉婷和林桃两个年纪都大。人倒是挺和善的,林桃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她还主动跟林桃说过话。
一个是音乐老师,姓张,她的课比较少,林桃对她的印象不深,也只记得她姓张,叫什么给忘了。
还有一个叫金萍萍,是教语文的,也就是上回徐玉婷说的那个,班上学生喜欢林桃,不想上她的课,把她气得够呛的人。
金萍萍教的班今天早上先上的数学课,她来得晚,手里还拿了个羊肉包子吃。
羊肉这东西,喜欢的人觉得很香,不喜欢的人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
徐玉婷就不吃羊肉,金萍萍的办工作离她挺近的,徐玉婷只感觉一瞬间的工夫,整个人都被羊肉的膻味给包围住了。
那种味道让她的胃里翻腾起来,徐玉婷忍住想呕的感觉,朝金萍萍说道:“你要吃东西就不能出去吃吗?一定要在办公室里吃?难闻死了。”
两人向来合不来,金萍萍冷哼一声,坐在座位上没动弹,嘲讽道:“你不喜欢闻这个味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