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樊雾挑眉,他差点儿忘了,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妈妈不知道几点下班,”樊雾把手机递过来,“你打给她,问问她晚餐要怎么办,一起吃还是给她打包回去,或者她说怎么样。”
玥玥接过手机,蹙着眉头想了会儿,“我记不住妈妈的手机号。”她紧着小眉头,苦恼地问,“爸爸知道吗?”
“通讯录里有,你找找。”
“存的什么名字?”玥玥灵巧的手指在通讯录里划拉着。
一个奇怪的名字跃入眼帘:合作伙伴。
她举起来,用手指着,问:“是这个吗?”
樊雾侧头瞟了眼,“对。”他不由得多看了女儿一眼,好奇她是如何猜到的。
电话通了。
玥玥:“妈妈,我和爸爸要去吃饭,你什么时候下班啊,是和我们一起吃还是我们帮你打包回家?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金晴听到女儿的话,幸福指数急剧上升,她忍不住将好消息告诉了女儿:“玥玥,后天晚上,妈妈要主持访谈节目,是直播。你不是说要给妈妈加油吗?”
听到这么好的消息,玥玥立马有了精气神,“妈妈,你真棒,后天晚上是吗?”她瞧了眼樊雾,小声问,“爸爸,你后天晚上有时间吗?晚上八点以后?”
樊雾猜到和金晴的节目有关,在玥玥充满期盼的目光中,他缓缓点了点头:“有。”
“哦也,”玥玥高兴地告诉金晴,“妈妈,我和爸爸会给你加油,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哦!”
~
时值傍晚,霍小乙去了他委托的那家检验中心。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他问:“检验报告出来了吗?”
医生抬头瞧见是他,马上站了起来,“霍律师,我正想找你呢,”他把装有两个牙刷的透明袋子拿出来,“这两个样本没办法进行检测。”
“为什么?”霍小乙拿起两个袋子,奇怪地问,“以前我不是送过这样的样本吗?你当时明明给了我准确的检测结果。”
“可能是我当时没有跟您解释清楚,这个牙刷用来提取DNA的话,必须是近期使用两个月以上的牙刷,”他用手指指两个样本,“小的牙刷上提取到了DNA信息,但这个大的牙刷,我们试过几次,没有提取到任何DNA信息,所以鉴定无法进行。”
“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呼了口气,“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牙刷的主人只用了几次,而且用完之后冲洗得比较干净,所以很难提取到相关的信息,”他顿了下,“再有一种,这个牙刷可能是个新的,没人用过,只不过是刚沾了沾水。”
“为了把握起见,”医生建议,“最好是用血液样本,准确率高,效率也快。”
霍小乙怎么可能不知道血液样本快?可他得有法子提取到樊雾和玥玥的血液样本啊?
他陷入了沉思当中。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那先这样吧,反正这事儿也不是那么急,早天晚天的,无所谓。”
他道谢之后往外走,医生在后头喊住他,“霍律师,您忘了拿样本。”
霍小乙连头也没回:“不用,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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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鑫回到宿舍,眉头一直是皱着的。
小姑娘今天的反应,反常,实在是太反常了。
舍友秦岁坐在床上玩游戏,瞟了他一眼,问:“想什么那么入神?”
“哎,”丁鑫坐到秦岁旁边,“你知道北路段那家私立小学吗?”
“哦,那家啊,”秦岁把手机嗯得啪啪响,“那就是所烧钱的小学,听说一套校服就好几千,里头全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和小姐。”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少爷和小姐。”丁鑫撇嘴,表示不屑。
“我姐在那所学校任教过,看不惯里头的一些现象,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了。”
“那你姐很了解那所学校了?里头真像外头传言的那样,有校园暴力和欺凌的现象?”
“有,真有。”秦岁打完一局游戏,把手机扔到床上,“我姐跟我说了一件事,把我给惊坏了。就七八岁的小女孩,抓着同学的头发生往马桶里摁,要不是我姐看见,那个受欺负的小女孩就惨了。”
“欺负的理由呢?”
“就看不顺眼呗,小孩子打架需要什么理由?”秦岁咂咂出声,“你别以为受欺负的那个小孩是家境不好什么的,完全不是。家里父母都是相当厉害的主儿。”
“那为什么还受欺负?”
“就是胆子小,不顶事儿呗。”秦岁直摆手,“算了算了,那都是富家小孩的事情,和咱这些穷学生没关系。”
丁鑫越听心里越怕。
他心里记挂着玥玥那个小孩儿。
脑袋聪明,人也机灵,可越是这样的小孩,可能越敏感,隐忍性越强,在外头受了欺负之类的不会告诉大人,只会自己憋在心里。
“你怎么唉声叹气的?”秦岁撕开一包方便面,抓了一块扔进嘴里,“你要吗?”
“太干了,你不如泡着吃。”
“我不是饿,我就是嘴里闲得慌。”秦岁嘎吱嘎吱嚼得欢。
丁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